她往石床那边冷冷的瞄了一眼,田单终究被那淡淡的一眼震慑,一如看到她初时无所谓的放荡笑容,他强自忍耐住,因那难言的矛盾和落差而浑身颤抖,一丝血涎从口齿中渗出,他简直不能相信:他一向敬畏的父亲,不止淫邪,竟然还是这样暴虐残忍的人!
    更甚者,他也不知该如何去面对被父亲蹂躏至此的小师妹了——
    田天齐粗鲁地把甘草翻转过来,让她继续母狗一样跪在地上的姿势,这回来了兴致,嫌方才不过瘾,不止认真脱了亵裤,还除了衣衫脱了个精光,露出常年习武而健壮成熟的身躯,粗大的阳具已经因为对甘草的施虐和她痛苦的反映而高高耸起,并沾着刚才半天肆虐的花露,晶莹的一层。
    他看着甘草背上的红痕,扶着兴奋地抖动的阳物,一手揽着甘草的腰,对准她被迫撅起的小花门,充满无限杀气的再次狠狠一戳到底。
    “啊——不——!”甘草早给抽打的没有丝毫情欲,里面一片干涩,又被他突然一杆到底,两腿差点软倒两边,凄惨的喊了一声,又因为他的动作而戛然止声,迎接更多的玩弄。田天齐很享受她的痛苦,连带着阳具都比往日又狰狞了不少,一鞭子又抽在她背上,身下的娇躯一震,紧裹自己阳物的蜜穴顿时紧了紧,夹得他好不舒服!
    “你就那么想逃离我么?”他俯身低头,在她新鲜的血痕上狠狠舔了一口。
    甘草颤了一下,头别向一旁,“甘草不懂盟主在说什么。”
    田天齐冷冷一笑,“今日你还无端整出些声音来,当我不知道么?想让田单那孩子救你来?!做梦!”
    说完按着她的小腰对准那挺翘的小臀部一阵毫无章法的乱捣,捣的甘草痛的眼泪直落,可是女人天生是被动的,当你四肢被束缚压制的时候,就完全无法抗衡外来雄性的性袭。
    看着甘草紧咬得牙关死不出声,田天齐又似不经意道:“小宠物,你说,我好,还是单儿好?”下腹依然不止,一下下刺入甘草的花心深处,却放柔了些力道,想叫她欲仙欲死。
    甘草给他刺得几乎说不出话,也不解,他为什么突然移开了话题,不再追究那剑诀的去处,反而小肚鸡肠起这样无聊的话题来,不过,总归花穴中的男剑一时算是饶过了她。
    田单也一时愣住,于愤怒和不可置信中,分出一丝疑虑,同样不解父亲为何在这样的时候提到他,但他也隐隐想要知道,甘草到底怎样做想……
    田天齐一边慢慢的插她,一边轻轻柔声道:“我知道,你们女人,总是喜欢年轻些的么……唔……好紧……说呀……是也不是?”
    甘草知道,她要逃走,必须激怒田单!她就赌,赌田单虽然说谈不上喜欢她,好歹对她有一线好感!
    甘草喘着气带着泪,却嗤笑道:“我自然喜欢阿单,他人又英俊,又关怀备至,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他?”
    田单心漏跳了半拍,又是兴奋又是难过,他喜欢的女人在父亲身下被凌虐,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他方才冲动想要几次站出来,可是他也知道,他站出来于事无补,反而可能坏了事,救不了她!
    最最重要,是他不知该如何面对父亲,面对她……
    可是她亲口说了喜欢他!他又乱又烦,恨不得立马冲出去救她,可是耽搁的时间越多,就越想起甘草的绝情和冷淡来。
    甘草过于急功近利,反而落了破绽。只因她平时对田单实在太过疏远冷落。田单不多时便冷静了下来:是的,她怎么可能喜欢他呢?她只可能喜欢的是大师兄!“阿单”?她当面的时候为什么从没这样唤过他……现在是故意唤给他听吧。他明白了个中意思,苦涩的笑了笑。
    田天齐动作停顿了五秒,似乎不信她突然如此的猖獗叛逆,一顿鞭子对着她后劲后腰后背后臀不住价的乱抽,瞬间一片鲜红交错,触目惊心,而那肉穴也在痛苦中紧紧绞着他的大阳物,绞的他舒服的要死了!
    “贱人!——啊……你绞的这么厉害!要我肏死你么?!”他狠狠地一抽手下的臀部,“贱人!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这浪穴里吸着我,何时还勾搭的我的单儿都对你上了心!真是个淫娃荡妇!”
    说完,他对准可怜的花穴一阵毫不怜惜的猛插乱捣,哔啵的肉器套弄声不绝于耳。
    即使是一个嫖客对待妓女,也始终希望妓女对他比别的恩客更多一份深情,何况是威风八面的盟主,他从甘草年轻的身子上得了满足,便继而想要她的那一份特别,而自己的年纪始终是让自己不安的因素,再加上田单今日对甘草那一番前前后后上心的态度,不得不令他多心,继而今日格外的残暴。这样暴虐的索取之后,对儿子那淡淡的嫉妒也终于得到了发泄。
    “啊……别弄了……受不……受不了了……”
    那身体外部的疼痛,和内里连续的快感,都让甘草无法抑制的颤抖,如同冰火两重的煎熬,身体越痛苦,花穴中就越是敏感扩大了十倍不止!
    甘草给他插软了腿,身上又火辣辣的痛,跪都跪不住,只好把双腿往两边挪的大开,好让肉穴分的开些,让里面进出的顺利一些,免得那过于激烈频繁的抽插过度的刮动她脆弱的肉壁和褶皱,让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插烂了。
    田天齐看着她无力的大开双腿,淫邪的骂道:“荡妇!叉开双腿,想被我干的更深么?啊……那就如你所愿!……”
    说完,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花心,那气力想要把她给撞飞一样,直撞得她股骨都闷闷的疼,那粗长的阳物更是连根没入,毫无保留的全都吞吃进去,好似要连卵袋也要一头冲进去!他的男剑就像一条贪吃的蛇,一次次钻入她的后穴,想要吃尽她的力气和花蜜。毫无留情的冲撞让她花心深处不时有失控的被撞破的感觉,小腹一阵阵的难过,声音嘶哑中混着凄厉,“我,我好难过——停下!放开我!快放开!要烂了——”
    田单看的十指紧紧的掐着手心,掐的血迹斑斑。他不知如何形容那凌迟的感觉!他这一生好不容易初次有了好感的女人,却被敬爱的父亲压在身下操的要死要活,那抽插的声音,那淫声浪语,都匕首一样凌迟着少年原本的单纯爱慕,田单几乎要癫狂了,他头冒冷汗,止不住的颤栗,身上一阵阵发冷。
    他眼红红的看着那一幕,牙齿紧咬,胸腔中疼痛的难以呼吸,几乎要吐血,他有身为男人的屈辱,身为儿子的愤怒!
    可是,无法言说,那样淫荡又疯狂的场景让他不折不扣的沸腾了,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在愤恨中竟然产生了要命的欲望!他的欲根早已高高的竖着,硬的他生疼!他竟然看着心爱的女人被屈辱的蹂躏虐玩而起了反应!这是比身子的寒意还让他发冷的事。难道,他跟父亲一样,竟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畜生吗?
    洞悉了自己的内心,他忍不住死死地按住那活儿,拼命往下压,想要用自虐来减轻自己的罪恶。
    田天齐全身都腾起兴奋的红色,他突然抓住她的双乳,贴紧她的后背,命令道:“快——说!说你爱我!你是我的!”
    甘草实在怕了他那要命的攻击,顺从地哭叫道:“我,我是你的,我爱你——”
    又是几下啪啪作声的插入,田天齐深深地刺入她的身体深处,似要把她刺穿,似要全部嵌入她的身子,他无力的把她压倒在地上,滚烫的热液全都射在她的深处,可是那快感那么窒人。
    “啊……啊……啊……”
    他直低哮着射了好久,那欲根的小眼还是不由自主的不时吐出一些来。从他暴紧的太阳穴也可见其享受的极乐,田单从未见过父亲这幅失控销魂的模样,他恨恨的捏紧了十指,汗如雨下,心已经与眼睛一样,越发灼热血红。
    田天齐缓了半刻,把死鱼一样的甘草翻倒放平,胡乱给她掩上衣衫,扬声凝眉道:“既然来了,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