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早已快要晕眩了,仿佛身体都被他揉散了,他的手段往往都是这么可怕!
    他的巨龙不仅捣的她花穴快要破碎,连带着整个臀部,肚腹,都想被牵连了一般,承受那可怕的冲撞和快感……她吞咽的越来越慢,有些食物还来不及咀嚼,还没来及含入已经狼狈的从口中滑落,她不得不失声的张开嘴呻吟,她再不叫出来,就要疯了!
    “唔……慢……啊!——呜呜……”
    田天齐果真很配合的,放慢了一些,他扬了杨眉,炽热的欲望竟然以上下左右胡乱钻探的方式,在她狭窄几乎不能扩张的花穴里到处探索,仿佛钻洞的泥鳅。
    “唔……”
    虽然不适,甘草还是强忍着穴道里被莫名胡乱扩充的难过,好歹节奏慢了下来,她便又流着泪去吃食物……
    而在那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插入中,想要下咽实在太难,她几乎是不加咀嚼直接狼吞虎咽。
    她不想这样屈辱,她甚至想要随着那剧烈的摇晃而呕吐,可是,若是不强迫自己进食,她怎样好好活着?她每每想到要杀了他,杀了他,那实在是叫她勉强进食的唯一动力了……
    谁料田天齐根本就是在逗弄她!他见她又舒缓下来,便又突然加快了侵袭的速度,肉蛇齐根凶狠的刺向准心,每次都深深埋入不愿出来,由于他方才的研磨,花穴里已经渐渐能适应他陌生的发掘和凶狠的节律,在快速粗暴的抽插中,竟于艰涩的摩擦下带出了另类的畅意,那畅意可怕而汹涌,几乎要引人随之疯狂的喊叫,歇斯底里的嘶吼,才能抵挡一二。
    “啊!——不!——不要……要……啊——!”
    她的眼泪像不属于自己的一样,随着疯狂的节奏落下,湿了一片,都是被那肉蛇疯狂舞动刺激出的不能自已的兴奋泪水,兴奋与恐惧同在,她的身子几乎不堪重负,快要在高速的摩擦下毁灭瘫倒了。
    田天齐见她不行,精神似乎要涣散,低低隐忍了一声,又稍稍放慢,重复那逗弄的恶趣。
    甘草口中试图吃下食物,花穴又遭受来自他粗暴的袭击,身子被前后剧烈的摆动,这使得她几乎没有功夫去发泄自己遭受到的刺激,一边被人抽插侵入自己的身体,一边还要尽量吞咽,到最后几乎成了无法完成的艰难。
    她只好强忍着窒人的快感费力草草咽下,趁着间隙喘口气,呻吟出声。
    “唔……啊……唔……别……”
    她溺水般的呼救引得田单一阵心痛,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这种场面,他到底是该站出来?还是该默默的视若无睹?他该义正言辞的去批驳他的父亲,断绝关系,还是该如原先计划的一般,向小师妹宣告他的爱?可是,这样的小师妹,他还爱吗?还能爱吗?
    他已经彻底陷入深深的无助彷徨,不能思考任何,再也看不下去,然后那声音却一声声袭击他的耳朵。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他的父亲!他的父亲一向教导他要做正人君子的,要将来继承他的风骨衣钵,怎么会这样的恶人呢?不……他一阵剧烈的头痛,痛苦的捂紧了脑袋。
    田天齐却还嫌不够,手指邪恶的从她胯下探了过去,摸索到她因为双腿张开撑地而无法夹住的花核,指头放肆的按了上去,随着身子的前后抽插的节奏开始揉弄她。
    “喔……”
    甘草心中的痛苦却无法驱散身体的快意,随着他的揉捻,她的花穴即使夹着他的阳物还嫌不够,竟然随着韵律紧紧的夹吸,牢牢的夹住了他的物事,让两人行动不得欢畅。
    那揉捻她花核的手指让她既痛苦且快乐,双股轻轻打颤,想要合拢,却被田天齐大掌给分开的死死的。
    “唔……”
    田天齐舒服的差点丢了,往她臀瓣上毫不怜惜的扇了一巴掌,顿时红了一片,他手指揉的更加快速,“小贱人,夹的我好舒服,你果真好这一口……”
    他发现他揉的越紧,她就越夹紧他,于是他手指动的飞快,叫甘草再也无心吃食,只随着他的动作“啊啊哦哦”的吟叫,翘起的臀部无力稳固,被他大力的男剑撞击的生生往前飞出,又被他攫过来,再一次深深的刺进去,往复不休……
    那力道和强烈的刺激,让甘草眼睛里也沁了辛辣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随着身子的晃悠滴落到地上。
    “饶……饶了我吧……要……要死了……”
    她呜咽着哭诉,那副模样若是别的男子看了便要温柔一些了,可是田天齐却更是像蹂躏她,他没有收住男剑持续的撞击,却反而更加激烈的抽插起来,直插的花穴里的汁液由内到外都弥漫出来,花穴外头和他的鼠耻部都几乎全都沾染上了她的淫液。
    田天齐索性收了手指,用整个粗糙的掌心盖上了她的花蕊,一把把胡乱的搓弄,他掌心的老茧时不时碰到花核,再加上这样粗放不规则的搓弄,甘草花穴中“噗噗”的水声越来越大,撩动着三个人的耳朵。
    昏暗中,甘草若有若无的目光与田单愤怒焦心的目光交汇,她的快乐中的绝望忍受,深深的刺激了田单已经濒临崩溃的心。
    田天齐只觉得那花穴中无一处不吸的他死紧!他一阵癫狂的抽插,次次给命中到她准心里,手中也顾不得了,来回在她阴户胡乱的揉搓不止。
    那粗鲁的触感让甘草再也控制不住,在他粗暴的抽插和摸索下泄了身子,花穴中一驰,沿着肉刃沁出不少水来。甘草眼光一弛,也软软瘫倒在地。
    田单看不下去,再次想要出来,却被甘草的眼睛震慑了,她分明是在说,他如果继续,可以看到更多,可怕的东西……
    是的,她不想他那么快出来,如果出来的太早,他怎么会为了这么一点刺激和他亲生父亲作对呢?
    田天齐觉出甘草的瘫软和分神,方才大棒正被她夹吸的舒爽,她这么早丢了,却叫他怎么办?他此番有备而来,从袖中不知何时抽出一根鞭子,对准地上赤裸的甘草就是两鞭,霎时间雪白的肌肤上出现了两道血红的痕迹,还往外渗着血珠。
    “真是没学会本分的宠物呢!主人还没尽兴,你就先停下了,瞧我怎么调教你吧,让你这一身,无处不记得我给你的痛楚和销魂滋味!”
    田天齐舒服极了,只因他一鞭子下去,那花穴竟然骤然收缩,比刚才夹吸的还要舒服!他越抽越兴奋,甘草给他抽打的脱离开来,来回打滚,牵引着镣铐叮当刺耳,这惨淡的情景无一不诱发着男人最罪恶的根源。
    “哦……唔别……”她狼狈的躲闪着,却没有几分气力避的开。
    田天齐却亢奋极了,只因她的痛楚的声音也是那么美,恨不得让人狠狠骑上去,好生的“招待”她!
    甘草的身上已经到处错杂着红痕,惨不忍睹,她忍不住随着鞭打发出痛苦的呻吟,田单看的恼怒,几乎要冲出,甘草哪能允许这夹生的米饭出锅?好戏还未开演呢,更何况,他此时出来,非但不能彻底救了她,反而徒增她的屈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