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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醋精是个体力活(h)

  只是说来吓唬鹿渺,做完一次崔邺就抱着她去了浴室清理。
  回到床上鹿渺还很精神,她抱着崔邺的枕头打了个滚,看见人走到床边,伸手去勾他的手指。
  “妈妈说我瞒着她谈恋爱,让你管教我呢”
  崔邺腕间戴着发绳,他躺到床上将鹿渺散乱的头发扎成一束,闻言应道:“是该管教了,谈恋爱都不告诉舅舅”
  又开始装。
  鹿渺本想刺激他,但是想到他今晚情绪不太稳定,还是没敢,她故作委屈地低下头:“小舅,瞒着是怕你反对,男朋友很疼我,我不想和他分开”
  崔邺顺着话问:“哦?他是怎么疼你的?说给舅舅听听”
  鹿渺回想过去的点点滴滴,忽而陷入沉默,好久才回答:“…我们认识许多年了,可他从未改变过,一如既往的在意着我,有时我很好奇,他不会厌倦吗?明明工作那么忙,却每天都亲自下厨给我做晚餐,妈妈都嫌麻烦的事情,他好似乐在其中”
  “知道吗?他到现在还会哄我睡觉,我不是觉得烦,是怕他会烦,如果有天他腻了,我要怎么办呢?”
  鹿渺意识到说远了,总结道:“总之…他真的很好,我特别喜欢他”
  她抬眼看向崔邺,静静和他对视。
  崔邺的手从她的脑袋摸向后颈,像蛇一样悄无声息地钻进睡裙里抚摸脊背,他低下头,轻声询问:“睡觉也哄你?你们上床了?”
  油盐不进是吧,说了那么多你就听见了睡觉,鹿渺咬着牙点头。
  那只手继续往下,略过最喜欢的屁股,沿着腿缝摸进下方花穴,指尖挑开阴唇,揉着中间的阴核,阴唇潮热着鼓动,鹿渺难耐地夹紧腿心的手臂,然后被掐了阴蒂。
  “疼,别掐…”
  崔邺松开手,问:“他操的你爽吗?”
  鹿渺红着脸不想搭理,结果屁股挨了一下,她蹬着小腿回答:“爽…”
  崔邺笑出声,吻落在耳后,他坏的很,专挑最敏感的右耳朵亲,鹿渺痒的受不了,一个偏头的动作没做完就被压到了床上。
  耳朵被舔了个遍,脑袋过电似的发麻,如此崔邺依旧不放过她,扶着后脑勺吻的愈发的深,口水声滋滋地响,他吮着鹿渺舌头追问:“他操的爽还是舅舅操的爽?”
  “他有把你操潮吹过吗?操尿过吗?”
  “有舅舅操的深吗?”
  鹿渺被亲的说不出话,呜咽着捶他肩膀,牙齿不小心刮过嘴唇。
  “嘶”下唇传来刺痛,崔邺闻到血腥味,舌尖顶着上颚笑:“怎么?为了他都不愿意给舅舅干了?”
  心口冒起无名火,他扯掉鹿渺的睡裙扔下床,膝盖挤进她腿间,顶着隐在暗处的软穴研磨。
  里面还软着,没磨两下就出水,伸手摸了一把,指间泛着亮光,崔邺笑着把手指探进鹿渺嘴里,捉住滑嫩的舌头玩弄,鹿渺躲不开,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来,羞愤地咬他。
  崔邺只是笑着任她咬,像在纵容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嗯?问你呢?到底喜欢被他操,还是被舅舅操?”
  真无语,哪有人和自己吃醋的。
  不过问题不大,鹿渺懂得怎么哄他,她舔弄崔邺手指上的牙印,粉色的舌尖在红唇间若隐若现,勾的崔邺心痒,他深吸口气低头去亲,被鹿渺偏头躲了。
  她双手抵着崔邺胸口,认真地说:“没有可比性啊,这个世上我最喜欢的只有舅舅,就算舅舅不操我,我也喜欢”
  崔邺罕见的噎住,无话可说,他趴到鹿渺胸口,半晌后忽然笑起来。
  鹿渺一头雾水,没反应过来就被翻过身操了。
  花穴突然被插入,她捂着肚子叫:“啊!好涨,我不行…你快出去…”
  崔邺听不见,掐着她后颈挺腰猛干:“男朋友?我告诉你,这辈子你只能有舅舅一个男朋友”
  “骚逼只能被舅舅操,谁敢碰你,我就要了他的命!”
  此刻在崔邺心里,那个存于笑谈中的虚拟恋人好像真的成了一个具象化的人,一想到鹿渺会被其他男人拥抱,亲吻,崔邺就怒不可遏,愤怒到极点就成了痛苦,他胡乱亲吻鹿渺的唇,揉着乳肉,将她摁在怀里拼命抽插,阴茎目标明确的顶进宫口,龟头陷进去,压着逼肉乱顶,要在这口骚穴里留满他的痕迹。
  鹿渺分开腿,撅着屁股任由鸡巴在穴里肆无忌惮的进出,骚肉被操的认了人,丝毫不抗拒,软塌塌的,欢喜的流水,敏感点被持续撞击,小腹传来难忍的酸胀感,鹿渺抓紧床单,有种想尿的冲动,鸡巴又一次冲进来,穴口热流翻涌,她馋的抬着屁股迎合。
  艳红的逼口往外吐水时,还缩着往里吞鸡巴,崔邺看的眼红,往上扇了一巴掌:“浪货,一根鸡巴不够你吃?还馋?”
  刺痛,但是鹿渺没躲,毕竟是她把人撩疯的。
  她喜欢崔邺疯狂的占有欲,那种极端到恐怖的爱欲笼罩在胸口,让鹿渺在粗暴的性爱里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她被操的很爽,抓着枕头闭上眼睛痴痴地笑。
  崔邺的情绪持续高涨,他喘着气往后撸了把头发,见鹿渺一直不出声,心里不痛快,俯下身掐着她脖子,特别凶地问:“就乖乖待在舅舅身边,哪里也不许去,听见了吗?”
  他到底对鹿谌的话耿耿于怀,理智相信鹿渺不会离开,本能却在质疑。
  鹿渺不理他,崔邺更生气,往她唇上咬了两下。
  “说话”
  被亲了鹿渺才睁开眼,她摇动屁股,收缩穴肉夹着阴茎前后套弄,没几下就累的腰酸,趴在床上直喘。
  崔邺被她的主动求欢软了情绪,亲着脸哄:“乖宝,别离开舅舅”
  鹿渺握住他的手回应:“我哪儿也不会去的,舅舅,你别怕,我永远都在你身边”
  她的温顺再度点燃了崔邺的欲火。
  鹿渺被插喷两回,床上脏的不能睡人,崔邺把她抱到窗边的沙发上做。
  鹿渺背对着崔邺跨坐在他腿上,这样的姿势,一低头就能看见涨红的阴茎是怎么破开烂熟的骚穴,撑满她的。
  崔邺揉着她的胸往上顶,动静大的沙发都在晃,鹿渺淫浪潮红的身体尽收眼底,崔邺拉扯着乳尖,咬她耳朵:“小逼这么好看,没人碰多可惜,摸给舅舅看”
  鹿渺想拒绝,转头看见他眼里的笑意,犹豫了,她张开嘴:“你亲我”
  崔邺笑着吻住她。
  鹿渺闭上眼睛,手伸进腿间,小小的穴被鸡巴撑平了,周围一片湿滑,淫水做润滑,手指轻易将阴唇摸软,阴蒂也变大,指腹转揉时,酥酥麻麻的爽快配合着穴里鸡巴的抽送,爽的鹿渺主动缠住崔邺的舌头。
  喉间一紧,颈圈不知什么时候被拿了出来。
  崔邺拨了拨铃铛,在叮铃铃的响声里说:“继续”
  项圈收紧,窒息感上来,鹿渺预感到今晚会很快活。
  下面那张嘴开始不受控制,她抚慰阴蒂的动作逐渐粗暴,崔邺也加入进来用手指玩弄下方阴唇,三处齐发的快乐不是鹿渺能接受的,她呜咽着叫:“不行,我受不了…啊啊手指玩死我了…好爽,要高潮了”
  逼肉缩紧,又被鸡巴狠插着顶开,崔邺的手指还在挑逗阴核,鹿渺夹着他的手臂摸逼,双腿挡住了下面风景,可是粘稠的淫液沾满了鹿渺的屁股和崔邺的大腿,一动就咕叽咕叽地响,不用猜就知道多淫糜。
  “停”
  屁股陡然被打了一巴掌,鹿渺停下手指,睁开眼睛,眼里一片茫然。
  “手拿开,舅舅把你操吹”
  坏人,正爽着打断别人,鹿渺敢怒不敢言,只得收回手,她故意把水抹到崔邺脖子上,搂住他亲:“快动,我想要,都要到了…”
  “鸡巴一直插着还痒?”
  “痒…痒死了,快操我,快点啊”
  “骚货”崔邺笑骂了一句,把她压到身下,回到后背位干。
  鸡巴有力地插进,鹿渺松了口气,在铃铛声里娇滴滴地叫床:“好舒服,唔…再操,操烂我,小舅…啊!”
  “重叫”崔邺不满地抽她屁股。
  鹿渺抓紧沙发,翘起小腿勾住他:“爸爸…爸爸慢点…都松了…”
  崔邺低声地笑,贴在她耳边喘,色的要命。
  “乖宝放心,骚逼紧的要把爸爸吃了”他顶着胯插进宫口,龟头泡在热液里,腰眼发麻,快活的想射进去。
  “夹的爽死了,越操越紧,小逼天生就适合吃爸爸鸡巴,哈…还在吸,这么想吃爸爸的精液吗?”
  鹿渺闭着眼睛点头:“嗯…要吃,爸爸射进来,喂骚逼吃精,骚货给爸爸生宝宝”
  崔邺弯着眼角笑,知道她这是爽昏头了。
  他压低腰,鸡巴持续顶压敏感点,手也揉着肿大的阴蒂打圈,快感急促蔓延,鹿渺大敞着穴,忍着不去夹腿,任由鸡巴把她干到喷水,憋了一晚上终于泄出来,阴蒂被打时她爽的要死,甚至放荡的想要尿出来。
  “啊高潮了…好爽,被爸爸操尿了,爽死了,啊啊…再操…还要喷…”
  她屁股一抖一抖的持续喷水,腰也跟着颤动,像是在被内射似的。
  沙发被鹿渺的口水打湿,她没察觉,贴在湿漉漉的软垫上轻哼,小逼大概真的被操松了,不然为什么底下的水一直在往外流,都夹不住。
  射完崔邺还埋在她体内,不愿抽出来,高潮过度的骚肉在规律的收缩着,像是张湿热的嘴在亲吻鸡巴,他舒服的点了根烟,边抽边抱着鹿渺享受情欲褪去后的安宁。
  鹿渺捂着肚子拍他肩膀:“小舅,拔出去,很涨”
  崔邺亲吻她的脸:“再抱会儿,乖宝里面很舒服”
  鹿渺小声骂他不要脸。
  崔邺好笑地拍她屁股:“又不是挨操的时候了,那会儿哭着求我别走操烂你,怎么?爽完就翻脸,这么无情谁教你的?”
  鹿渺捂着耳朵不想听,脑袋往下低,快钻他肚子上去了。
  做爱时浪的什么话都说,事后却清纯的亲个嘴都能红脸,怎么能这么可爱,崔邺喜爱的心里直冒粉泡泡。
  泡澡时忽然听见雨声,鹿渺拉开一点窗帘,看见外面下着瓢泼大雨,她看了会儿,趴回崔邺怀里,亲亲他下巴:“小舅,下雨了”
  崔邺在闭着眼睛休息,闻言嗯了一声,怕她着凉,拍开淋浴冲澡。
  这晚他们睡在了次卧,疯狂一夜,体力耗尽,躺在温暖干净的床铺里,鹿渺安心的要睡着。
  崔邺把她拥进怀里,轻轻地拍着背,过了许久才开口:“渺渺,我很享受和你一起生活,做饭吃饭,散步聊天,看一场电影,或只是坐在一起晒太阳,那都是很令人欢喜的事情,怎么会腻呢,我甚至是渴望着能和你如此过完一生”
  “平凡的生活才最珍贵,你能明白吗?”
  没有等到回应,想必鹿渺已经睡着。
  明天再说给她听好了,崔邺笑着亲吻鹿渺的额头,抬手关闭最后一盏台灯,室内彻底陷入黑暗。
  窗外的雨还在下,这是冬天来临前的最后一场雨,天明前就会停,崔邺安心地握住鹿渺的手。
  “乖宝晚安,舅舅爱你”
  鹿渺朝他胸口贴近,朦胧的夜色中,她忽然轻轻捏了一下崔邺的手指。
  也不知他有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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