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天道

  做了两回，体内填满了阿庭的精液，荒唐的新婚夜，也到了尾声。
  景岚捧着自己的胸乳，送到他的眼前，“舔。”
  穴口的浊液，被操出细沫，挂在柱身，好不淫靡。
  阿庭听话地照做，上下夹击，带着把人干死在床上的气势。
  景岚菜是菜点，胜在拎得清。
  在最后，揭开了通关条件。
  渡劫能做得到事，比她想象中的更多。制定一些“规则”，只要她想，便能做到。
  剑阵的某一关也是，虽然是根据闯关人的设想而改变，但只要知道是谁在闯，抓取到这段记忆。
  ——也不是不可以。
  008：【已捕获关键词“渡劫期”。】
  以往的记忆，像汹涌的洪水，而阻碍她想起一切的，便是这阻拦洪水的堤坝。
  不受控制的洪水，隐隐有冲溃堤坝的趋势。
  008：【已捕获关键词“禁锢”。】
  “哗啦——”
  最后一层防线，也被无情打破。
  空气中杂乱无章的灵气汇聚在一点，疯狂涌入景岚的掌心。
  “岚岚……”
  她阖眼，再一睁眼，满目清明。
  记忆一点点回笼，像走马灯，一帧一幕都代表着不同的时间。
  黑皮青年的脸同合欢宗少年重迭在一起，他眼眸明净，漾着少年最纯净的爱意。
  008：【已捕获关键词“合欢宗”、“景川庭”。】
  阿庭的眼睛慢慢闭上，身体前倾。
  景岚的温柔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高高在上的冷淡。
  充盈的冰灵气，影响着她的情绪。
  “乖。”她拍了拍他的脑袋，“睡吧。”
  纠缠之间，她硬是把不该有师徒乱伦，纵容到最后。
  *
  场景变幻。
  景岚换上了体面的衣袍，立在一团不知道什么东西面前。
  “——你比你师兄，更有觉悟。”
  她清楚，这是“天道”。
  “欲念，讲究的，是一个克制。”
  “清月功法的核心，便是一个克制。”
  “也不克制。”她说。
  “比起其他人。”威严的声音，点到即止，“你已经融会贯通。”
  “合欢功法、清月功法，都能为你所用。”
  “这就是我现在灵气充盈的原因？”
  “是，也不是。”
  和乱七八糟升级流里的刻板印象一样，天道也是个谜语人。
  景岚看向那一点，“连琚最后跟你说了什么？”
  天道答，“天机不可泄露。”
  一些“无关紧要”的记忆，也在此刻尽数想起——连琚封印嵇略之前，来过一趟无虚剑阵，不为闯关。
  那场旷世的修魔大战上，他换了十七种兵器，唯独不见——霜渊剑。
  她给连琚锻的剑。
  “他在这里放了东西？霜渊？”
  “对。”
  到他们这般境界，无虚剑阵，也是巨大的交换场所。
  她问，“换了什么？”
  天道：“无可奉告。”
  同自己的记忆，一并想起的，是白衣男子的脸。
  该说不说……同阿庭，一模一样的脸，却表现出少年身上没有的温柔气质。
  天道答，“我只能提示，他交换的、与你有关。”
  景岚秒问，“他替我死了？”
  ……好狗血的套路。
  包括嵇略的剧情……这玩意儿比起连琚，更想置她于死地。
  天道：“……”
  “行吧。”她也没有为难这一团的意思，“我为什么想起来了？”
  “因为你许了一个愿。”天道道，“无虚剑阵，是随挑战者的心境改变的剑阵，他希望实现你的愿望，这个结果并不会直接影响他该接受的挑战，剑阵便会实现这个愿望。”
  周围的场景，逐渐消失，变成了漆黑的空间，怪阴森的。
  那一团变成了一个水晶球，发着诡异的白光，照亮着整个空间。
  场景消失，只有一种结果——
  景岚：“……阿庭通关了？”
  天道：“对。”
  搁这套娃呢。
  剑阵的检测机制不太准，她一恢复记忆，就直接把这玩意儿整通关了？
  ——在无虚剑阵中，见到天道，则视为通关。
  “最后一个问题，阿庭和连琚，是什么关系？”
  “连琚连琚连琚！阿庭阿庭阿庭！张口闭口就是男人！怎么不能多关心关心自己，死丫头！”
  景岚：“诶……？”
  口气很熟悉，像她妈的口气——不存在的记忆里，她和连琚早已飞升的师傅，是这么火爆的辣椒精角色。
  天道改口，“运势，懂吧？你的运势，多关心关心这个！”
  她“哦”一声，“我中毒了。”
  天道：“……”
  “有可能死。”
  天道：？！
  天道的声音有些虚浮，“你、你不想改命？”
  “想啊。”景岚反问，“但是，改得了吗？”
  古早修仙文的套路，牺牲“小我”，成就“大我”。这么个剧情发展，她的死亡估计是正道之光宰了魔界的垫脚石。
  再说，肩负系统，死亡不过是遁到下个世界睡新的男人。
  008：【……我们是正经攻略系统，黄色是次要。】
  “我准备好了。”她开朗地笑笑，“还有什么要跟我聊的吗？没有的话，我先走了，总不能在这里见到他，我已经……不能再在这条错路上走下去了。”
  “你倒豁达。”天道的声音，也带上了些许笑意，“合欢宗不禁师徒、也不禁师兄妹……算了走吧，你也不想在这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