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又在作者有话说瞎讲。
    很早之前,我朋友知道我在写追妻火葬场,一直点我说,套路就是被男人伤害以后,怀着孕带球跑,一般带球跑的都是男孩,是男主的儿子,最后因为怀上了第二胎,大团圆结局。
    前几天又联系上了,我和她说,我写的是女孩子,而且不是男主的。
    对方很惊讶,问,你在写什么东西!这样会被读者骂的。
    呜哇,能看到八十万字,这个地方的小天使。
    一定知道我想写一个反套路的追妻,写一些互相帮助和人性之美。
    我很早之前,就想写她用两个人的名字。
    陪伴她一起留在这个世界上,所以她才故作失忆的。
    因为大家明明都是一样的名字,为什么有的人,好苦好苦,一点光都没有看过。
    第一本书,好想写一些,十年以后,也会觉得,读起来很温柔和美好的东西。
    要表达的几乎已经写到了,很满足!
    还大概三章左右,就正文完结啦。
    第一次写八十万字这么长,虽然写了整整一年多,但是刚提笔的时候,那个模糊的框架,被我全部描绘清楚啦。
    收尾是枪战和至死不渝的爱。
    感谢各位宝宝在书里陪他们度过十年,也陪我度过漫长的一年。
    我是个经常写流眼泪的人,因为我是infp,真的很爱哭哈哈哈。
    这篇文真的花了我好多心血,虽然中间断更过,但是我真的没有崩文一点点,我是认真对他们的。
    马上要结尾了,忽然有点近乡情怯,真的很感谢陪我写完八十万的你们。
    听我讲完这个爱,希冀,和救赎的故事。
    还有三章啦,最后祝我哥能顺利追到他的小仙子吧。
    亲亲大家!
    下一章大概13号更。
    第110章 似鹤归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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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浩京在客厅打电话。
    翡珊正在整整一面墙的鞋柜面前,选择明天穿的高跟鞋。
    她今天刚参加完酒会,她穿着黑色亮片的短裙,丝袜被她暧昧的脱下去,一寸一寸。
    可是眼前不解风情的男人,并没有多看她一眼,反而捏着手机,满腹心事。
    “小鹤好像找到了一个和礼汀非常像的人,对方推说不认识他,但他很笃定,似乎认定了那个女人就是失踪的礼汀。”
    陈浩京匝了一口手边的茶水,宣布道:“我要跟去看看。”
    “不许去!”
    翡珊听完,并没有回头,她语气平缓地再次重复了一遍:“不能去。”
    “为什么。”
    陈浩京淡淡地问着,开始兀自收拾简单地衣服,准备打包带去泰国。
    自从听叶泽川讲完他和翡珊,在礼汀跳海那天晚上的事。
    陈浩京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对翡珊,守护和养育的情感混杂在爱里面。
    如果她出事,今后,他也不会好过。
    现在已经安稳地庇佑了翡珊四年,他很满意。
    两个人关系很微妙,只在心照不宣的时候发生过一两次关系。
    事后翡珊若无其事,他也没有开过口。
    “不能去。”
    “sanve,别任性,小鹤还在清迈等我,这是我承诺他的,我必须要去尽到我的责任。”
    “不能去。”
    “......”
    “因为我不想看见她,也不想她活在这个世界上。”
    翡珊在陈浩京的沉默里,骤然情绪失控了。
    她摔碎了手里的茶杯,滚烫的开水溢出来,脆瓷片飞溅到地上。
    她发泄似地抬脚去踩,碎瓷片划伤了她的脚掌。
    地上到处都是血,翡珊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在地上徘徊着,走来走去。
    “每次一想到她,我都要被迫接受一次,人生中最痛苦的惨败和自责。”
    “你知道吗,陈浩京,自从礼汀跳海离开以后,我一直觉得我连获得幸福的权利都丧失了,我被这种痛苦诅咒着,没办法解脱。”
    她是不食人烟的娇小姐,本来应该顺遂地和门当户对的人在一起。
    父亲在给那人当老师,手把手教授出来的天之骄子,本来以为会和自己并蒂连枝。
    他居然义无反顾地就选择了别人。
    “我根本不在乎,那个女人是不是活着,她当时告诫我,用余生赎罪的话,我记得一清二楚。她不就是想看看,我有没有好好赎罪吗......我活在愧疚的阴影里四年,她断送了我和江衍鹤在一起的一切可能.....让他恨我,漠视我.......她凭什么又出现了,凭什么改名换姓也能得到他的心?”
    “所以,你不能去!”
    翡珊不依不饶:“日本,撒丁岛,科莫,每个地方,都知道他们爱情多么举世瞩目,凭什么还要逼你去泰国见证!”
    脚上的疼痛难耐地钻心。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可是陈浩京并没有心疼她的意思。
    她嗫嚅着喃喃道:“如果在威尼斯,他没有替她挡下那一枪就好了。我活得像行尸走肉一样,陷入赎罪的泥潭中....她既然活着,为什么不早现身.....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别闹了。”
    男人沉默着听完了对方对江衍鹤念念不忘的言论,心里冰凉一片。
    他叫来家里的佣人,处理这一地带血的狼藉。
    “sanve,如果你自己不放过自己,永远也得不到解脱的。”
    “是谁让我不得解脱的!”
    翡珊反驳道:“江衍鹤连礼家都不肯放过,让他们偿还上亿的欠款,六七年了吧......前段时间,礼桃给我打电话,说他们现在还被追债的威胁着,还差八千万没有还清。”
    “八千万,媒体弹送的消息你看了吗,他一夕之间就可以白送八千万,给慈善组织,只为见那个长得像礼汀的女人一面。”
    “凭什么,受折磨的只有我一个人。”
    翡珊看着陈浩京埋头为自己取出脚底的碎片,忽然觉得人生糟糕透了。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她也不知道。
    心里的怨气和愧疚,导致她有些神经过敏和恍惚,长期以来得不到纡解,一直折磨着她。
    “睡吧,很晚了,睡一觉就好了。”
    陈浩京安慰着她,不动声色地瞥了眼窗外的天色。
    他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他坐在床边,陪伴了翡珊很久,直到对方睡着。
    很无力,黑暗里,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像一只导盲犬。
    对方盲的不是那双眼睛,而是那颗心。
    他的陪伴和引路她都不要。
    可是自己又能留在她身边多久呢。
    他在翡珊的枕头下,动作很轻地放了一些东西,走出卧室门。
    开门时,遇见了家里的佣人。
    他言简意赅地交代道:“小姐问起我,就说我这几天在公司。”
    “陈先生。”老佣人有些欲言又止。
    陈浩京听下脚步,似乎极为耐心地等待对方说完。
    佣人开口道:“我明白你和翡先生的恩怨,也很清楚江少帮你解脱的情谊,可这些都不是你为谁卖命的理由。翡小姐需要人照顾,如果你不在她身边,她就彻底垮了。这些年她对你的依赖,我都看在眼里。”
    “嗯,我很相信小鹤,他不会让我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他长叹了一口气:“顺便,让翡珊适应适应吧,我也到了放手的时候了。”
    “您舍得吗。”
    老佣人眼看他穿着单薄,行李也没几件,生出了几分心疼。
    “我很累了,夹在江少和翡爷之间,很多时候难以自处,sanve到夏天就28岁了,不应该再被我耽误了。万一我没有回来,她也走了,你们就不用等我了......报答完江先生,我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陈浩京念念不舍地看着二楼翡珊的方向。
    平时她总在楼下客厅里教授那些富家小孩,大提琴还搁在象牙观音像的旁边。
    他想再去摸一摸,看一看,生生忍住了。
    徒增哀伤的事情有什么好做的。
    反正他从来没入过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