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一次一次救你,在生命和你之间,你更重要。”
    男人轻描淡写,滚烫的掌心诉说着他的笃定,他箍地她很紧,很用力,很炽热。
    “我知道的。”礼汀小声回应他。
    她一直相信这句话。
    江衍鹤嘴角噙着笑意,又带着说不清战胜情敌的满足:“等我当上京商首席的第二天,我们就结婚。”
    礼汀并没有回答这句话。
    她在他臂弯里睡着了,长长的拖尾裙摆在地上划出一条水渍。
    好像她不是这个世界的公主,被他强行掠夺,来这里暂时歇息。
    仿佛一到天亮,她就会变成美丽的泡沫,回到深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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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定没想到。
    礼汀把婚纱改成可拆卸,是为了利于跳海逃婚。
    烂尾是不可能的,我除了更得慢,没有缺点好伐,嘿嘿嘿~
    第98章 归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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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年前。
    康佩帼设计出科技和艺术结合,流线性极强名牌超跑,用来馈赠给每一个投票人。
    这种程度的谢礼,放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都值得被赞誉二十年。
    这次,他们三位竞选者,会送给投票人的谢礼,也是被所有人津津乐道的事情。
    自年初那场招商宴后,江衍鹤根本无心拉拢京域任何一个人。
    他似乎根本无心去和他们来往,好像输赢不重要了。
    江衍鹤从巴黎回来以后,举止低调。
    他鲜少在媒体面前露面,连家都没怎么回,就泡在公司。
    与之鲜明对比,徐杰不断地举办宴会,参加金融峰会,不断地买自己家里品牌的热搜。
    江衍鹤丝毫不慌。
    急切地想靠江衍鹤的名声,来抬升家里股价的朱茵敏,却急了。
    因为他失败的话,迎娶的人,是翡珊。
    霍鸿羽之前提点过朱茵敏,说她根本不懂江衍鹤需要什么。
    她痛定思痛,在家里捣鼓了薏米粥的做法。
    最后朱茵敏放弃了,连夜找来了家里休息的中式厨师。
    小火满炖,辅以松叶蟹和布列塔尼蓝龙虾,放了青笋、猴菇和人参。
    选举临近。
    江衍鹤根本没有寻求过朱家丝毫帮助。
    朱茵敏坐不住了,提着红木食盒出了门。
    朱茵敏来明旭大厦的时候。
    已经是深夜了,附近的cbd大楼依然灯火璀璨。
    她从旋转门进去,把波浪卷发往后撩,干练的短衬衫修饰性感的腹部线条。
    值守的前台小姐,拦住她的脚步。
    询问她是否有预约。
    朱茵敏蹙起眉头,摘下墨镜,说要给江衍鹤送夜宵。
    如果是商业企划案,前台小姐一定会把朱茵敏拦在外面。
    这个点谈什么工作。
    她手上拿的是夜宵,江衍鹤有胃病,这是明旭员工都知道的事。
    前台小姐略一思忖,往秘书室打去了电话。
    祁助理不在。
    这个点,应该已经下班了。
    内线无人接听。
    前台小姐只能温声细语,为不耐烦的朱茵敏刷下员工卡。
    顺便提醒她道:“江总工作的时候很厌烦别人打扰,朱小姐可以在会客厅里等他,等他出来。”
    朱茵敏冷着脸回怼道:“我和他之间,不需要外人介绍经验。”
    前台小姐心里一梗,咬牙笑着说:“我的下班时间是在八点,朱小姐一会下来的时候,让江总帮你按电梯吧。”
    “叮——”
    电梯到了。
    她穿过长长的走廊,高跟鞋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江衍鹤此刻在干什么呢。
    朱茵敏忽然起了窥探的心思。
    她半蹲下身,姿势优雅地脱掉高跟鞋,拎在手上。
    高跟鞋的声音太刺耳了,她想要给他一个惊喜。
    祁弥下班了,偌大的一层都没有人。
    朱茵敏在会客室里等待了几分钟。
    她把手上的红木食盒放下,尝试着敲响江衍鹤办公室的外面套房的磨砂玻璃门。
    她在门口徘徊了一下。
    “嗯....”
    她听到了小声啜泣一样的喘息声。
    朱茵敏心脏猛地一颤,简直如遭雷击。
    隔着不太清晰的磨砂,苍白漂亮的人,美得让人心悸。
    礼汀穿着一条很薄的白裙,正坐在江衍鹤身上,手指微微下垂。
    她的眼睛被缎带蒙着,露出小巧的鼻尖和被吸吮到充血的红唇。
    朱茵敏调试了很久角度。
    终于找到了一线的缝隙,能够清晰的位置很清楚地看见里面的情景。
    里面的装修还是之前一样冷调的风格,唯一的区别是江衍鹤怀里的人。
    礼汀长长的黑发铺陈在肩膀上,红痕蜿蜒至裙子的衣料里,皱褶有可疑的水渍,纤细的双腿无意识地颤抖着。
    她在她怀里缩成很小一点,尝试着想要逃出他的桎梏。
    礼汀被人用长腿勾着,锁在桌子和他之间,禁锢得很紧。
    不知道多久,朱茵敏听到里面的声音细细地响起来。
    礼汀黏糊糊地说:“老公...你别不要我....”
    猛然意识到里面的两人在做什么。
    朱茵敏扶着摩挲玻璃的手指都在发抖。
    他们人影融在一起,难分难舍。
    江衍鹤把脸埋在礼汀发丝间,迷恋地嗅着她的气味。
    总裁办公室的冷气很低。
    他用温柔手掌覆盖着她的小腹,接着从桌上随手拿出一件西服罩在她身上,“怎么舍得不要,汀汀真让人上瘾。”
    礼汀趁着对方抚慰自己,轻声撒娇说:“我不想考hunter education certificate,那些枪很重,手也很疼。”
    “我不是和汀汀做过约定吗。万一有一天,你需要用枪对准我,像今天这样,被我这样对待。”
    江衍鹤摘掉她眼睛的缎带,眉梢褪去凌冽,很宠溺地替她把加在睫毛上的长发抚开。
    “害怕我吗。”
    “很喜欢和老公做这种事。”
    她不断地摇头,雪白的丝带已经被眼泪浸湿:“刚才是你太坏了,我都没来得及拉上遮光帘。”
    “所以,不要说那些让我感到害怕的话。”
    礼汀睁开薄红眼睑,细白的手指无意识抓挠一下衣领,在他怀里贴紧了一点:“....你会救我.....你不会伤害我的对不对。”
    礼汀手腕上的细链发出不安的脆响,就像她的心,在尝试着靠近他,细碎颤抖的轰鸣。
    两人之间暧昧得宛如荒草园遇到春夜火。
    摧古拉朽的爱意之下,藏着不可能给对方讲出来的秘密。
    “下次再不去线下狩猎课程考试,我就惩罚你。”
    他在她耳廓低语,温情脉脉,折腾完她以后总会抱着抚慰很久:“万一我不在你身边,总要学会保护好自己。”
    “我不想学,我很笨.....”礼汀不安地又往他胸口埋了埋。
    她感觉到那人在轻柔地捏着她的后颈,又安心地闭上眼睛:“你说让我对你开枪,把我吓坏了,我不想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