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很轻声地喘。
    胸前的手掌灼热到近乎发烫的程度,相连的皮肤被油脂传递出血液汩汩的流动声,她甚至恍惚的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太过敏感——游曳的手指像爬行动物。
    奶肉被指尖轻佻地摸了一下。
    太轻了,一瞬间带来的痒意仿佛放大无数倍,激得腰肢肉眼可见地剧烈一颤,幅度大到撞上钟牧的大腿。
    西装硬挺的布料搁在细嫩的腰上,磨出一点暧昧的红痕,小南却顾不上,整个人的心神都牵扯在奶子肆虐的大手上。
    痒意逼得人眼睑红透了,满目水光,红润的唇瓣开阖间、水声粘连,她欲言又止,用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睛看人。
    真笨,不知道这样子更会遭人欺负么。
    甜白瓷的面皮上红霰满天,糜艳地叫人恨不得狠狠亲上可怜妹妹一口,把她亲的梨花带雨、挣扎不得才好。
    奶子也是,只摸了一下就往人手里送。
    钟牧垂眸,注视着微微挺起的胸膛。
    胸上连着锁骨是白腻的乳色,胸下的腰腹也洁白润泽,只一对娇嫩馋嘴的大奶子,还没被揉,乳晕艷红、奶肉透着薄薄一层兴致盎然的淡粉。
    光匹练似的披撒在骚嗒嗒的奶子上,只给谄媚地用膏脂一样细滑的嫩肉给手指按摩的奶子涂上一层釉质,让她丰润的肥奶像两团冰糖壳里的草莓,闪烁着诱人的光。
    香气熏的人目眩神迷。
    钟牧的手指只要轻轻一动,四面八方的丰腴就上赶着挨着亲昵他的指尖,非要被从骨到神细搓搓地揉一遍,好像才能煞一煞这股子勾勾搭搭的缠人劲儿。
    小南看人的眼神越来越迷蒙,恢复到柔白的手指月光一样,不知不觉爬上钟牧青筋暴起的手臂,指下的肌肉线条劲瘦。
    口干舌燥地用抖着的指尖、不知死活地上下摩挲他一下。
    这都催不来想要的,他正人君子地只用手掌推人奶根一圈,水球一样的肥奶推哪倒哪,听话谄媚得不行。把奶芯推的酥麻红热、都能感觉到掌心深刻的纹路了,手一抬。
    整个奶子热扑扑地、像多揣着一颗四处乱蹦的小心脏。
    结果那人还慢条斯理地挤身体乳。
    早忘了自己要干嘛的小主播泪眼朦胧等他,身体里热浪沸腾,只等……等来稳重地包裹感,看不到人手指,只能感觉着整个手掌都包着她痒到胀痛的乳房。
    奶尖尖顶着掌心,最知道有好好感受过的细纹磨起来能多解痒,小南都要松一口气。
    钟牧包着奶,轻描淡写但很周到的揉了一下。
    只揉了一下!
    猫咪妹妹半眯着的眼睛都瞪大了,看着那双明明在自己手臂上磨人得很的手离开,搭在自己肩上——又开始那种细致到折磨地涂抹。
    他还笑!
    直播间最清楚看到得不到满足的奶子有多骚,小“-”缝也不装纯了,被刚才那一下蹭的张开一个小口,露出一点红宝石一样的鲜红。
    讨厌鬼,欺负人!
    小南眼前红红地瞪人,这时候不仗着诱人的小嘴喘,就抿着嘴巴要钟牧自行理解自己什么意思,搭着人手腕的手也用力,要把这双连接着自己快感开关的手按到奶子上去。
    臭屁小鬼要人伺候,又可倔着呢。
    没按动,钟牧还装傻,磨磨最敏感怕痒的脖颈、把人磨得咬着牙发抖,又去磨线条优美的小腹。
    她分明有纤瘦、掐成一小截柳枝儿一样的腰,小肚子却丰盈柔软,嘟起很涩情的弧度,肚脐投下的阴影像另一个奶缝。
    ……
    “轻点、轻点……啊!”
    小南脑子里哪还有什么,要别人先低头服侍的自己舒舒服服的想法,她只觉得自己脑子都要被小腹上乱揉的手欺负成一团浆糊。
    从来没想过那里是多敏感的地方,小肚子丰盈软腻,软肉在人手底下都腻手,薄薄的一层脂肪根本保护不住里面丰沛多情的肉袋子,热滚滚的掌心左揉一下、右推一下——肉口袋紧紧闭合的小口就被牵拉着左一下,右一下。
    笨蛋宝宝一点都不知道的全身最意志不坚定的器官就这么被凄艳地揉捏着,肉袋和上面的皮肉烂泥一样瘫软成一团香滑的泥、小口悄悄再悄悄,违背主人意识地开了个小口。
    小南还凄凄艾艾地叫呢,小屁股发大水一样泡的腿根发白,脸上晕红得像醉酒,声音里哭腔尤重,受不住似的嗓子越来越尖。
    屁股蛋凉飕飕的,“呜——你别……够了,够了!”
    钟牧埋头,一手理了理她汗湿的鬓角,自己的发湿到好像淌水都没管,声音哪怕克制地很也在发哑,尾音漏出一点难以自持的沙哑,“宝宝,这哪儿够啊,”笑得都只有气声,“身体乳不是要慢慢揉进去吗?”
    “对吧,乖宝宝,”他的吐息湿热地喷洒在小南脸颊,手没停地顺时针揉捏她的小腹软肉,“慢慢地、揉进去。”
    “你也喜欢的,是不是?”
    “偷偷挺腰的好宝宝。”
    就这么边哄边揉,把本来就脑子晕乎乎的小女孩哄的摸不着北,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半身的浴巾让人掀开,一条腿就被握在手心。
    都没反应过来凉飕飕湿漉漉的小屁股被看了个精光,笨宝宝刚听到一声笑,就又被拉扯进酥麻的漩涡。
    等人翻了个身,才从温柔乡里惊醒,“唉唉?你……”
    钟牧贴着她的耳朵亲一亲,坚硬的手指还垫在她的胸前,这对早早被浅喂过一点、然后一直被钓着,再也没吃到过一口的奶子早红热地痒了一晚,奶头兴卜卜地挺立在小缝里。
    最丰沛敏感的神经都集中在全程饥渴难耐的肥奶里。
    只要碰一碰,她吃到一点甜头的小腹就哆哆嗦嗦地吐出一口水来。
    更别提钟牧完全掌控着一边奶,慷慨大方地一抓一放,两根指头捻着绵柔的乳晕转圈。
    时不时隔着奶肉去揪她最痒的奶头,鹰嘴似的叼着一点就往外扯。
    一直在馋嘴的奶肉一下子被喂饱了,撑着奶子、小逼就往外吐水,这会小南哪还顾得上说话,额头抵着自己手臂、发抖都来不及,湿红香甜的嘴巴只能发出一点不成声的喘息。
    “唔……哈啊,嗯……嗯啊。”
    “乖……乖……刚才这里没有好好抹,是我错了,我给宝宝赔罪……”
    他又亲亲乌发里红透的耳尖,另一只手沾着大量的膏脂,探向唯一没有涂抹的,下面。
    小屁股肥软丰腴,沾满湿滑的水液。
    钟牧用膝盖分开她的大腿,捞起浴巾轻轻擦拭两腿中间那汪永不枯竭的泉眼。
    粗糙的布料刚碰上嫩肉,贴着他的腿肉就是一抖,混杂在喘息里的水声模糊,他手里的浴巾一片温热。
    算了。
    他擦擦湿滑的小屁股,继续自己的涂身体乳大业。
    当然,这么耐心伺候小朋友,讨利息的手没停,从奶缝里挖出一颗红宝石、就是捏在指尖细细把玩。
    没忘细细地把小屁股敷上油润的膏脂。
    现在,他身下的小女孩全身滑溜溜香喷喷,好像一颗熟透了挂在树梢的桃子,散发出亟待采摘的香气。
    肉圆的肥屁股衣柜一拱一拱地够他手指,好馋嘴。
    钟牧叼着人香嫩的耳骨,含在唇齿间密匝匝地磨她,说话声很喘,“乖宝宝,我知道,肉多的地方要多揉揉,对不对呀?”
    “这里、”他捏捏奶子,“这里,”又捏捏屁股,“都这么肥,要仔仔细细、好好地、好好地揉,是不是?”
    只得到一片娇滴滴的喘息。
    手,没再动。
    任凭多嫩多肥的骚奶子挤挤挨挨地往手里送,多软多弹的小屁股顶着掌心摇,他都硬是没动作,把腰酸奶累的小南气哭了。
    从涂身体乳就开始馋她的地方刚吃到一点味儿就停下,就像沙漠里要渴死的旅人只能尝到诺大绿洲的一点点水汽,给她一点再残忍拒绝,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给她!
    现在……现在,瘙痒像是蚂蚁爬在奶子上,她像一尾白鱼,满身香汗地摇着尾巴,眼泪滴答滴答。
    最坏的人还咬着她耳朵不断重复什么,“对不对呀?”、“好不好呀?”,什么“宝宝答应我才能动”的——“好……好呜!你动一动呀!”
    “啪”的一声轻响,一只滚热的大手带着利落干脆的快感一起,覆上她湿热的臀瓣。
    一滴汗,随着颤抖,珍珠似的,滑落两瓣白嫩臀肉中间的、沟壑。
    〔弹幕呢弹幕呢?在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