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儿以后,汪竹山点上烟抽了几口,然后又摁灭在烟灰缸里。就连他事儿后的习惯,都和刘志刚相似。
    不同的地方是,汪竹山外表看着斯文,脱了衣服却很野,而刘志刚从内到外都透着一股子野性。
    孟娇娇被他抱在腿上,她的衣服依旧是凌乱的,整个人也是酸软的。
    高潮过去,余韵未消,汪竹山的手抚摸在她柔软的小腹上,贴着皮肤一路往上捉住她的奶子,轻柔的揉,像在揉一坨面团,他凑上她的唇,温柔的亲上去,淡淡的烟草味从他的舌尖传来。
    他是个习惯抽好烟的男人,孟娇娇在工地上闻过太多劣质烟的味道,与他口中的味道不同。
    “你抽烟很凶吗?也喝酒?”孟娇娇轻声的问。
    “嗯?烟抽的很少,只有在事儿后觉得很爽的时候才抽两口助助兴,酒基本上一滴不沾。”汪竹山回答完,轻笑着问:“怎么问这个?跟要备孕似的”。
    孟娇娇摇摇头:“没什么,就是好奇你这样的文化人,平时是不是也抽烟喝酒。你家里有孩子了吧?”
    有,两个女儿。不过我想要个儿子,我和家属都是家里的独生子女,没有儿子家业没法传承,老丈人家也是这个意思,所以准备再生一个”。
    他低哑着嗓音说着,大手又覆上孟娇娇的小腹,浅笑道:“知道吗,你的身体特征,生育很有优势,用村子里的老眼光看,就是能生儿子”。
    孟娇娇苦笑一声,心里很不是滋味。
    以前因为没给牛家生个孩子,她被婆婆和丈夫嫌弃,不得不外出打工赚钱补贴家用。如今她想逃离牛家,却又不得不以生个孩子为代价换取自由。
    她好像一直都是身不由己,无论怎么挣扎,总归还是要受困。
    她明明是个已婚妇女,却几次叁番与有妇之夫纠缠不清,为欲望为活着,为自由,用身体做着各种交换。
    “你老婆知道你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做这件事吗?”孟娇娇突然选了个尖锐的问题,她的心仿佛被尖刺扎着,只有把另外那头刺抛出去,心里才能获得些许的平衡。
    “这又有什么关系?没有几个男人真能管住下半身,家里是家里,外面是外面,我分得清楚”。
    他说的坦诚,孟娇娇反而没了心理负担。
    她把手伸进他的裤裆,握住已经半软的东西撸了两下,笑问:“戴着套做舒服吗?”
    “肯定没有不戴舒服,要不改天试试?”他贴上孟娇娇的唇,借着忽明忽暗的光线,用挑逗的语气说。
    “不过我得先给你检查检查,”他说着,突然把孟娇娇抱回小床上,拿出手机打开电筒往孟娇娇腿缝里照,他呼吸很急促,热气一下一下喷在孟娇娇敏感的软肉上,她清晰的感觉到他用手指撑开了她的阴唇,从上面一点一点下移,一直到她最敏感的那个小孔。
    孟娇娇瑟缩了一下,接着湿热的触感从小穴里传来,他的舌尖伸了进去,在她嫩肉里来回的剐蹭。
    “嗯…”,孟娇娇忍不住哼哼了两声,揉着他的发顶,问:“你呢?这么…这么…嗯…受女人欢迎,平时都做保护措施吗?”
    听见孟娇娇这样问,他的舌头在孟娇娇体内搅弄的愈发卖力起来,直到把孟娇娇舔弄的浑身颤抖不止,他才从她腿间抬起头,声音沙哑的说:“我是医生,比任何人都注重这方面的健康”。
    孟娇娇的心也落回了肚子里,方才与他发生关系的时候,她太心急了,甚至没有确认过他是否健康,就想撕掉他的安全套,这会儿平静下来,不免后怕。
    两人正耳鬓厮磨的温存酝酿着情绪,忽听外面传来敲门声,杨桂花的声音传来。
    “娇娇,娇娇还在里面吗?电影快放完了,该回家了”。
    孟娇娇叹了口气,双手支撑着床面坐起来,可汪竹山依旧不肯放过她腿根处的嫩肉,用嘴含住了不断的在里面搅动。
    “我…我婆婆…叫我…叫我呢…别…嗯…”。
    汪竹山报复似的快速在她嫩肉里搅弄起来,好大一会儿,他才抬头喘息着说:“怕她干啥?反正我不怕她,还有那个牛大刚,村子里最不是东西的就是他。成天跟个傻子似的和赌棍们混在一起,那些人合起伙来算计他骗他的钱,他一点都感觉不出来!真是个蠢货!我最看不上靠女人赚钱的男人,怂包!”
    孟娇娇不知道该说什么,汪竹山对牛大刚的评价挺准确的。
    两人在昏暗的光线里面对面,仿佛是一场梦境。
    “娇娇,娇娇!娇娇!”杨桂花似乎已经急了,拍门的动静越来越大,“娇娇还在里面吗?”
    孟娇娇直起身,随便整理了一下衣服便要出去。
    “明天白天我去找你”。汪竹山突然拉住她的胳膊,语气暖昧的说:“我想白天好好看看你”。
    孟娇娇推开他的手,淡淡的说:“看情况,再说吧”。
    孟娇娇给的答案模棱两可,这让汪竹山的心里涌起强烈的征服欲,还没有哪个女人拒绝过他,至少在这种贫穷闭塞的小山村里,他随便勾勾手都能哄个女人上床。
    “我明天去找你,等着我!”他倔强的又说了一遍。
    孟娇娇的手已经搭在门把手上,回过头隔着忽明忽暗的光线与他对视一眼,没答应也没拒绝,只在那里停顿了几秒,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婆婆小跑着跟上来,没羞没臊的问:“怎么样?汪大夫肯和你睡不?”
    孟娇娇不愿意搭理她,被问的急了,只说:“他明天白天可能要来家里”。
    第二天一大早,杨桂花就起床做饭,难得好心的给孟娇娇煮了碗鸡蛋面,吃过早饭她便自觉的出门去了。
    上午阳光最好的时候,汪竹山来到孟娇娇家里,他来的路上看见杨老太太在人堆里说话打牌,他还听说牛大刚这几天一直在赌桌上下不来,没黑天没白天的赌钱,汪竹山料定牛家只有孟娇娇一个人。
    敲门进屋以后没有太多的话,昨晚两人摸黑已经把对方的深浅长短都了解透彻了,再没什么好矜持的,汪竹山把孟娇娇抱上床脱光了衣服就开始干。
    这次谁也没提戴套的事儿,真刀真枪皮肉相贴的滚在床上干,他先把孟娇娇压在身下,单手架着她一条大腿扛在肩上没命的往她嫩肉肏,这个女人浑身皮肤雪白,像羊脂玉雕的一样,奶头红艳动人,干的舒服了叫声娇软可人,浑身的肉柔软如同云泥,说不尽的温柔香软。
    汪竹山只进入她身体几分钟,脑子里就仅剩下欲望,只想拼命的往她身体里捣,半旧的床吱呀呀一直不停的响,他一刻也不想闲着。
    说实话以前孟娇娇在村里的妇女中不算出众,圆圆的一张脸,圆圆的杏眼,人长得水灵,但是走路爱低头,和谁也说不了几句话。
    外加身材不算苗条,穿衣服也老气,看起来就是个又土又笨的普通女人。
    他没想过这个女人脱光了衣服在男人身下会变成另外一番风景,娇憨的,摇曳生姿的,杏眼含泪,红唇紧咬,阴部收拾的干干净净没一丝毛发,阴唇莹润湿热,销魂蚀骨,那处深穴妙的让他欲罢不能。他有点后悔自己怎么才对她起色心,差点错过这样的尤物。
    汪竹山一边欣赏她的胴体一边拼命的往里干,大手时不时抚上硬挺的乳尖,捋着胸部一路向上,轻轻握住她纤细的脖颈,粉颈嫩如莲藕,仿佛稍稍用力就能被拧断,男人血脉里的邪恶在他胸腹中一层一层的攀升,他手上稍稍在孟娇娇脖颈上用力,她的脸蛋很快被绯红笼罩,他忙松了力道,整个人压上她的身体去亲吻她的红唇,含住她的舌尖舔弄品玩,下身全靠腰力一下一下往她身体里打桩。
    “嗯…嗯…嗯…”。
    女人的娇喘在他耳侧一声比一声勾魂,他双手握住她的肩头借力,发疯一样的蹂躏她的嫩穴,终于在热流喷涌而出的瞬间,浑身绷直,感受她嫩穴深处的收紧,痉挛,松懈,她那处嫩穴仿佛被肏的失控了一般,来来回回或紧或松包裹着他的阴茎,他舒服的仿佛灵魂都要出窍。
    一口气连续干了两次,孟娇娇浑身酸软的仰卧在床上,她悄悄往自己后腰处垫了一个枕头,有意的抬高腰臀,把他射进来的白浆更长久留在自己身体里。
    她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喘息慢慢变得均匀。
    汪竹山与他并排平躺在床上,他似乎很累,依旧在呼呼的喘息,他的大手覆在她胸脯上,指尖有意无意的挑动她敏感的乳尖。
    “你嫁给牛大刚,可惜了。”
    这便是事儿后汪竹山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他侧过身子,手臂撑着脑袋,一双眼在孟娇娇丰满的身躯上流连。
    “你嫁到牛家,也可惜了。牛家在村子里是大户,族里的人却没几个是讲理的,说白了就是整个村子里的恶霸。进了牛家,想出去太难”。
    孟娇娇偏过头看他的眉眼,刚想开口问他能不能帮自己一把让自己逃出去,他的手机就响了。
    汪竹山起身去接电话,他背对着孟娇娇站在床边,宽肩窄腰皮肤白皙,在光束的映衬下像从小说里走出来的男人。
    难怪杨桂花说他娶的是镇上最有钱的人家的女儿,汪竹山的条件放在城市里确实算不上出众,可是在偏远落后的村镇,就是拔尖的人物。
    汪竹山接电话的时候语气严肃,孟娇娇猜测要么是他家里长辈打来的,在或者是领导打来的。
    果然,挂了电话以后,他便开始捡了地上衣服快速往身上穿,全部穿戴整齐,他又拿过棉被给孟娇娇盖在身上,大手抚摸她的脸,俯身往她唇边亲了一口。
    “晚上我来接你去镇上玩,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