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神砖,弦月与鹤龄赶紧回客栈与贺零榆他们汇合。
    杨槐一死,血灵芝就会断货,那些上了瘾的人们为了再次种出血灵芝不定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故里应该很快就要不太平了。
    想起那殷开明,弦月临走时,写了一封信让人送给了周夫人,告诉她杨槐的死讯,以及故里马上就要动乱的消息。
    一旦没有血灵芝,周夫人怕是会倒了,仅凭单纯的周小姐肯定不是殷开明的对手,与其将个祸害留在身边,还是现在将其解决了为好。
    弦月将回西漠岭的时间写上,如果周夫人愿意放了殷开明,便让殷开明这个时候去到他们来时的地方。
    弦月几人准时回去,殷开明并没有出现,看样子周夫人没有答应放人。
    “走吧。”弦月没有再等,径直离开了。
    一回到西漠岭,汤乘云身上那股子阴冷感便消失了,整个人都恢复了正常,经过几日休养,弦月眼前的幻觉也好了,只是还是能够见到鬼,一回到家就见着自家漆黑的院子里蹲了两只死相凄惨的鬼,看着好像是在躲避着什么。
    两只鬼也发现了他们,奇怪道:“不是没有人在家吗?他们是从哪儿出来的?”
    正说着,从门口卷进来了一阵风,一个老头从大门上探出半截身体,阴森森道:“抓到你们了!”
    两只鬼还想逃,被老鬼一把提溜住了,只得求饶说道:“舒老爷,我们再也不敢了。”
    “那小美人呢?”
    “被陆修带去山里了。”
    老鬼似乎是察觉到弦月在看他们,飘到了弦月面前,问:“你看得见我们?”
    弦月点点头,岂料那老鬼突然将一张脸变得腐烂,一只眼球突出眼眶,差点儿蹦到弦月脸上来。
    弦月吓得后退,有那么一瞬,感觉灵魂都被吓出来了,而就在灵魂出体刹那,老鬼迅速伸出手想要将她灵魂捉拿,幸而弦月反应及时,立马躲进了西漠岭。
    眼看弦月瞬间消失在了原地,老鬼很奇怪,鹤龄也很奇怪,奇怪弦月怎么又去了西漠岭,赶紧跟上,才知道家里闹鬼了。
    老鬼在他们家里找了一遍也没能找到他们踪迹,还以为是遇见高人了,回家后,让人送来了些金银赔罪。
    等弦月他们再从西漠岭回来,就看见桌上摆放了诸多金银礼物,鹤龄立马想起了往生祠借运的事情,只觉得是老鬼想害他们,根本不敢将这些东西留下,连夜将这些东西往附近的寺庙捐了去。
    暗中观察的老鬼见此,更觉得他们是淡泊名利的高人,第二天夜晚便又携了礼物上门拜访。
    弦月正被鹤龄亲得意乱情迷呢,突然被老鬼的敲门声打断,赶忙将埋头在她身上啃咬的鹤龄推开,“鬼又来了。”
    一腔欲火被打断,鹤龄没好气道:“今儿个不把这老鬼打得魂飞魄散,我把名字倒着写!”
    鹤龄拿起剑,怒气腾腾出门去,弦月赶紧跟上,然而门外却并不见老鬼的身影,只有比昨儿个更丰厚的金银礼物。
    “又来这种把戏!”鹤龄一脚将地上的金银踢飞,杀气腾腾的模样吓得暗中偷窥的老鬼更觉得他们肯定是高人没错,连忙喊道:“尊长饶命!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坏了尊长家中清净,还望尊长能够收下我等心意,宽恕则个。”
    鹤龄听不到老鬼的话,弦月听着了,才知道他们双方都误会了。
    弦月拉着鹤龄轻说了两句,让鹤龄将金银扔回给老鬼,然后说道:“滚!别让我再见到你,不然我必将你打得魂飞魄散!”
    看着老鬼逃跑的模样,弦月忍不住偷笑,月光下,弦月肤白如玉,眉眼间还留着刚刚因亲热而产生的媚态,让这怯怯偷笑也显得风情万种,鹤龄没忍住凑过去又亲了她一下。
    弦月推他,“小心老鬼又来。”
    “等来了再说,我要忍不得了。”
    鹤龄关上门,不等回房便再次亲住弦月的红唇,双手急不可耐地再次摸进她的衣裳里,捉住两只又软又挺的奶子揉弄。
    “真软。”鹤龄说得咬牙切齿,动作也越来越重,力道反应到弦月身上有点儿疼。
    “你以前不是挺能忍吗?”弦月笑他。
    “今时不同往日,我现在是奉旨索欢。”鹤龄解开弦月的衣襟,放出她胸前能让人头晕目眩的一对乳儿,就要张嘴咬上,弦月赶紧用手遮住,哼哼儿问:“你奉哪个的旨?今儿个你可没与我说,就自行爬上床了。”
    “公主莫不是忘了那天是怎么捧着这对儿让属下亲了?”
    鹤龄也不急着拿开她遮挡的手,而是趁势亲在了她的手背上,在她白嫩的手背上烙下个个湿润的吻痕。
    “那天情况紧急,属下伺候不妥,今儿个当然要重新补上。”
    鹤龄一边亲一边看着弦月的眼,每一下亲吻既虔诚又色欲,被他这样盯着,就算是亲在手背上,也让弦月止不住地微微发颤,捂在胸口的手掌稍松,鹤龄伸出舌头,从她微微分开的指缝中舔到了她掩藏在手下的奶尖尖。
    “呀……”弦月禁不住低叫了一声,身子随之也颤抖了一下,本能地想要往后退却,可身后的大门却不容她躲,眼睁睁看着鹤龄用舌头撬开她的手指,将奶尖尖从指缝中放出来,裸露在月光下。
    这样子好似那天弦月自己捧着乳儿让他舔一样,想起了那天被他舔舐吮吸的滋味,不得不承认,血灵芝确实能让人舒服到极致,快感传来的那一瞬间,好似感觉有无数条舌头在同时舔舐吮吸她身体每一处,甚至连骨子里都舒爽到了极致。
    光是回想起那天的舒服,弦月的腿便软了,软得站不稳,差点儿没摔倒。
    鹤龄将她抱起,硬物翘起,隔着亵裤顶在她的花穴上,然后恶意地用肉棒磨了磨那热气熏腾处,感觉着穴儿开合的紧缩,“属下一切听从公主吩咐,公主现在想要属下如何做?”
    弦月如何不知这厮的坏心,一张粉面涨得通红,心中羞涩并不想如他的意,不想说出让他得逞地话,可空虚的穴儿已经难耐地厉害,抽搐颤抖着想要他将那大物插进来,狠狠研磨顶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