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h)

  比之前更猛的抽插,让她坠入欲望的深坑,整个人飘在云端,腰被摁在被子上,小腹被紧紧压着,让她更快地达到高潮。
  “阿萤,舒服吗,嗯?萤萤为什么不说话了呢?”秦不遇不知道为什么在情事里总是乐忠于同她说话,即使知道她此刻没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耳边全是他的喘息声,和根本听不清楚的说话声,脑子乱糟糟地只剩下本能在呻吟。
  秦不遇喜欢观察她的反应,在她快要高潮之际,停下,听她哀求,同他卖乖。
  他再一次停下,附在她耳边呢喃:“怎么不叫我名字,我想听。”身体抵着她黏腻的身躯,密不透风地贴在一起。
  他顶上花心深处那块软肉,颇有耐性得研磨着,握着她的手,诱惑她:“叫一声吧,阿萤,说我好喜欢你。”
  林似萤难受地要哭出声,她搞不懂他这个人总是乐此不疲地折磨她,等今天过去了,有他受的。
  逐渐调理好心情,她偏头去看他,眼睛尽是可怜,试图引起他怜惜,扭动着相连的臀部,手小心地探去身后,抚摸他紧实的腹部,小声求饶服软:“别欺负我了秦不遇,求求你了,好难受,求求你了。”
  一句话炸开他天灵盖,满脑只剩操死她操死她,再也克制不住对她的喜欢,掐着她后颈吻上去,身下继续动作。
  她心满意足地趴回去,黏糊糊地贴着他,享受来自他带来的快感。
  “阿萤,阿萤,好喜欢你你一定也喜欢我的对不对?”预感到她快到了,感受着她不断收紧的花径,他挺直腰加快身下抽插,继续问她,“我的阿萤,好喜欢你。”
  “喜欢……呜呜呜,快点……呃嗯嗯嗯……好,舒服……”林似萤整张脸埋进床榻上,遮掩自己的声音,哭嘤嘤地示弱。
  马上就要结束了。
  “射给你好不好,嗯,阿萤,阿萤,把你填满好不好?”他俯身去舔咬她敏感的耳朵,在她耳边厮磨,“再求求我好不好?”
  身下汹涌的淫液都被拍成白沫,糊在两人身下,发出黏唧唧的声音,身下的被子也黏在皮肤上
  她身处崩溃地边缘骂出声:“秦,不遇,你个疯狗,呜啊…唔…都叫寝不语了,怎么话这样多…”
  “那我叫秦爱语好不好,好喜欢这个名字。”秦不遇眼微眯,手穿过她腋下将她扣紧,“都给你好不好,嗯,都给你。”
  林似萤再也忍不住了,扣紧床单就泄了,夹着他的茁壮,泄出一大股暖流,直冲他龟头,打湿身下的锦被她陷下去的地方没一块是干净的,不是汗就是水。
  花心疯狂的收缩绞得他咬紧牙关,飞速冲刺着射出来。
  “等等……呜呜呜……不要,不要。”她受不了地尖叫出声,刚刚高潮完极度敏感地花心被操得发软,整个人如遭灭顶之灾,本能地向前爬,却被他的手扣着,走不掉,整个人忍不住地战栗,被强制着再一次达到高潮后几乎晕死过去,小腹被射得胀痛,顶得腰发酸,手也在颤抖,泪水头发糊得满脸都是。
  良久,他才从射精后的快感中缓来,把身下趴着的小泪人从湿淋淋的被窝里抱出来,让她的脑袋靠着他肩,脊背紧贴着胸口,给她拨好头发到耳侧。
  他没有拔出来,还紧紧地堵着,不让精水往外流,摸着她鼓鼓地小腹,饱食餍足地抱紧她躺下,轻吻她耳后,呢喃低语。
  “阿萤,阿萤,好喜欢你。”
  林似萤听不到了,很显然,她已经累晕了,整个人陷入昏睡。
  事后,秦不遇给人好好地从头到脚洗了一遍,给她抠干净穴里的浓稠,尽心尽力地给人洗了头发,擦了消肿药,她从头到尾没醒过,被拥着睡到了第二天夜里。
  她是被渴醒的,一醒起来顾不上疼痛就爬下床找水喝。
  她还是高估她自己了,虽说床边没了禁制她可以下床,但是她脚踩上地面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像踩着坑一样栽下去了,全身关节像被换了遍,全身都在发软,以一直古怪地姿势趴在地上。
  好吧,还好四下无人,没人看见她的囧样。不知道秦不遇去了什么地方,不过没关系,她喝了水就要开始上演一出大戏了。
  林似萤狼狈地挪到桌前,撑着凳子站起身,顾不上拿杯对着壶嘴就是一阵猛灌,几乎把水壶的水喝光才稍稍解渴了些。
  喝饱后才开始打量身上穿的红色外袍,得亏他找得出这么件衣裳。
  正想着,门外远远传来激烈地争吵,惊得她立马爬回床上躺好竖耳倾听。
  “还是你小子出息,若光的弟子你说绑就绑,你让人家出去怎么看她。”
  “她不会出去。”
  “有本事你关她一辈子,除非她有病,不然谁愿意被关一辈子,神经病,你们两兄弟都是神经病。”
  “……”
  “你让我见见她。”
  “不行。”
  “我俩虽说相差岁数不大,但是这事你不听我的,你就等着吧,有你好日子受得。”
  林似萤听见有人帮她说话,心底还是挺开心,说得没错,日后是有他受的。
  撩开新换的重新钻进去,林似萤不管不顾地就继续睡去。
  秦不遇开门进来看,见她还在睡,心生疑惑,床边地面的禁制明明告诉他,她醒过,还下地了,匆匆忙忙赶回来发现她又躺回床上了,大红色的被褥将她整个人蒙着,只单单露出两撮长长的黑发。
  他有些不确定地顺着被褥翘起的缝隙去捞她的脚踝,却被她一脚踢开。
  果然醒着。
  他大喜过望,从上方把被子剥开,露出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温声试探着:“阿萤,你醒啦?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去燕都的樊楼给你带了烧鸡,一等一的好吃,不必仙宴的差。”
  见她半晌不吭声,也没见响动,有些担心莫不是昨夜玩疯了,现下生病了。
  他只好慢慢爬去她身边,伸手去摸她脸颊的体温,却摸到一手湿润。他有些慌神,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搂在怀里安慰。
  (遵循一个不卡肉的原则,除非我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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