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影后和她的乡下老公 作者:水煮荷包蛋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不觉都胸口起伏不定。

    这么近的距离,白薇却走不过去了。

    他那眼神开始看着还正常,怎么越看越吓人,糟了,他拿着刀过来了。

    白薇想跑,脚却跟定住了一样,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一下就把她的腰揽住贴在他腰上,热烘烘的鱼腥气扑面而来,还没等她仔细嗅两口,两瓣炽热的唇就把她含住了。

    这个野蛮人,她“嘤”都没“嘤”出来!

    脑子没法思考了,本能地张开嘴同他吻在一起,脑子是蒙的,脚尖是踮着的,气是短的,人是飘的,舌头是甜的,再也不想同他分开了。

    可突然间,她被推了出去。

    白薇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眼睛已经代她表达了吃惊。

    见她眼睛睁得大大的,裴庭连忙解释:“刀……鱼……”

    他有些语无伦次,手上都是血,弄到她身上了。

    他想把刀放下,又看了她一眼。

    白薇从他眼里看到不舍,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抱住了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嘴,没头没脑拼命地吻了起来。

    “咣当”一声,刀落在了地上。

    裴庭一下抱起她,托着她的臀儿把紧紧抱在身上,拼命回吻过去,本能一样进了屋里,把她搁在切菜的案板上。

    白薇按了不知按翻了什么,按了粘糊糊的一手,反应过来:“这里不行。”

    这里不行?

    裴庭脑子里像一下点起了一盏灯,顾不上冒着热气的锅了,顾不上没切完的菜了,也不顾上门口那刮了一半鳞的鱼了,托着她的臀儿就往外走。

    “别,叫人看见了。”她虽然说着,却忍不住夹住他的腰。

    厨房到主居还有一段距离。

    “没事,都放假了,都不在。”裴庭一面咬她脖子一面道,终究还是剩了点理智,没有去撕她的衣裳。

    但一进屋里,他就忍不住了,埋在她胸口上咬她。

    “不要……”被他一咬,她全身都是颤的。隔着衣裳,那感觉似乎更清晰了。

    “好,你再忍一下……”

    是谁再忍一下?说的好像需要的人是她。

    她脑袋里多半昏沉,有点气恼,但却说不出话来,因为他说着嘴却没停,轻易扯开了她两颗扣子,虽然没有含住,可舌尖却卷到了那颗红红的樱桃。瞬间,两颗樱桃都变硬了。她觉得自己淌出了水,她是急不可待,不能再忍了。

    楼梯上了一半,裴庭停了下来,把她抵在墙上,一直这么抱着她,不费力,可走不动了,需要歇一歇。

    他不由使了劲,听到她的呻、吟,觉得如同隔靴挠痒,狠狠亲了两下她的嘴,把她的嘴唇都给拉长了,才抱着她一鼓作气把剩下一半台阶上完了。

    甫一进入卧室,房门就“砰”的一声关死了。他脑子蒙蒙的,可手指却惯性一般的灵巧,扔了她的外套,衬衣,用嘴扯掉她带着花边的胸衣,解饥解渴的雪团就来了。

    他一口咬在上面,白薇忍不住疼的“嘤”了一声,可是那感觉也不完全是疼,好像还不够疼,还想更疼一点。于是只含着泪望着他,却见他抬起同样含着水光的眼睛,舔了舔唇,低头在那上面轻轻舔了舔,舌头冷不丁转了个圈,又酥又痒,她身子不由绷直了,挺着,跟要送到他嘴里似的,而他也张开嘴,好大的嘴,一下就吞下了小半个,反复吞咽,像是要吞到肚子里一样。

    别怕……感觉到她身子的颤抖,他心里有些懊恼,他想控制住自己,可总也控制不住,想温柔对她,可又不知怎样温柔,真是那种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感觉,煎熬的很难受。

    最终,他把她放在了梳妆台上,哗啦啦什么东西掉了一地,但缠绵交织在一起的两人都没有发现。

    白皙嫩滑的肩膀无力地靠着镜子,镜子下头,映出一个在大掌下禁锢变形的水蜜桃,而两侧的腿儿,几乎撑平了。

    房间里的水声由疏到密,突然一阵哗啦啦的声音,水从妆台上流了下来,淅淅沥沥的在地板上聚集成了一小滩。

    即使这样,逞凶的男人也没有停歇,反而抱着她转过身去,让她看清楚镜子里的两人怎样的在一起。

    白薇只看了一眼就闭上了眼,那镜子里的红唇半张、媚眼如丝、销魂入骨的女人是她吗?她竟是那样的……

    见她不肯看,裴庭也不着急,轻轻把她放在了妆台上。

    凉意自脚底涌起,白薇才察觉他竟是让她蹲在了妆台上。这么狭窄的桌面,怎么能蹲的下?

    她正想着,梦觉背后的入侵,手一下按在了镜面上。

    背后,男人肩上的肌肉一块块的鼓起,上面布满了汗水,同样结实的胳膊也一样,将她禁锢在怀里,却坏心的不去扶她,只教她扶着镜子,好能看见他在她后面不停地起伏侵入。

    白薇不得已看向镜子里,在他的强健下,她成了小小的一团,他吻在她肩上,偶尔抬起眼,明明做着这样血脉偾张的事,他的眼睛却依旧清亮、幽深,唯有眼角上带着一抹动情的红色,这样强烈的对比下,那感觉愈来愈清晰,愈来愈汹涌,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脑中像有万朵烟花绽放,一下跪倒在了梳妆台上。

    ……

    第126章 第126章 真土豪

    娇软滑腻的躯体陡然倒下把裴庭吓了一跳, 本能接在怀里仔细观察, 见她虽双目紧闭, 却仍有鼻息, 再摸心口, 心跳由急变缓, 而身子还在轻颤之中,知道她是一时不能承受昏厥过去了。

    这就昏过去了?他还没……

    裴庭朝下看了一眼,还是抽身出来,把她抱到床上。

    掀开被子,里面有个黄色的加菲猫布偶,裴庭抓起来看也没看就准确地扔在沙发上了。

    他挨着她躺下, 整个人还跟没喷发出来的火山似的, 忍不住一会儿给她揉揉,一会儿渡口气给她。

    白薇登机前开了三天车去芝加哥, 一路精神处于紧张和恍惚之中, 加上十二个小时的飞行和心情巨大的起落,能撑到现在已实属不易。不过毕竟是年轻, 被裴庭揉了一会儿心口, 慢慢转醒。

    裴庭见她悠悠转醒,心下大喜,身子虽处在亢奋之中, 却不敢再行那事,但又煎熬难忍,不觉抱着她肌肤相贴厮磨以减缓燥热, 把那四根葱白一样的手指也含在嘴里细细舔吮。

    白薇迷迷蒙蒙瞧了他半响,怔怔想:“这个世界上除了奶奶、爸妈,就属他对我最好了,不,他待我简直比亲爹亲妈还要亲,为了他,我稍微忍一忍又算的了什么呢。”

    她不觉慢慢抬手。

    察觉到只柔若无骨的手握住他,裴庭一怔,虽浑身如火,却没做任何动作,只是就算他不动,那物件在她手里也情不自禁肿胀滚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