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之怼翻全场 作者:卓璃音

    只是楚家圩的态度一直忽冷忽热,有的时候可以一连一个周都陪着沈蔷,有的时候却又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接她的一个电话,最多每晚再收到她的晚安的时候,会回复一个“安”字。

    直到刘灵婉回来的前一天,他提出了分手。

    沈蔷接受的比他想象中要平静,没有不甘心的大吵大闹,也没有狠狠地把桌子上的奶茶泼在他的脸上。

    她只是保持着淡淡的笑容,然后说了一句,我知道了,谢谢。

    然后从此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不见。

    他像是一块平静的湖,沈蔷就是一块扔入湖水的石子,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然而涟漪总有消失的时候,湖面总会恢复一开始的风平浪静。

    ——只是石子不仅仅荡起了涟漪,还沉入了湖底。

    “老公,现在都几点了,你怎么……”

    一身睡袍的刘灵婉揉着眼睛,推开书房的门,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里面一片空空荡荡,只有打开的电脑,还亮着微光。

    “没有,怎么会没有呢?”谢文慧跪在地上,将箱子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出来,小心翼翼的摆在一旁。

    她一向梳的整整齐齐的头发,此时显得有些凌乱,哗啦啦翻动书页的声音,暴露了她的焦躁不安。

    “太太的东西都在这里了,”沈家的老管家说道,“谢女士,如果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

    没有,翻遍了整个红木箱子都没有。

    谢文慧倏地一下站起来,站在一旁的韩康为连忙上前扶住摇摇晃晃的她,问道:“你怎么样?要不要休息一下。”

    她把身体的大半部分的重量靠在韩康为的身上,双手掐着太阳穴,保持着自己的清明,然后抬起眸子,用强硬的眼神问道:“嫣然在沈家住了十年,怎么会只有这么一点东西。”

    她手指向的方向,正是被她把东西拿出来又全部按照顺序放回去的红木箱子。

    老管家张了张嘴,表情有些难堪,似乎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是我烧的,”沈建诚的声音从老管家的身后传来,他脚步匆匆,身边还跟着两个穿着黑衣服的保镖:“谢文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这是我家,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扔出去。”

    “扔啊!你扔啊!”谢文慧挑衅道:“你想一辈子断子绝孙你就把我扔出去啊!你以为沈蔷死了,沈宁致还会认你这个父亲吗?你以为你这辈子还生的出儿子吗?”

    “……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就只知道加更加更加更!说好的一千换三千呢!

    ☆、第60章 iniang卓璃音4.1

    当前任, 前前任,和现任共聚一堂的时候,谁会比较尴尬。

    一般情况下来说, 是当事人。

    幸运的是, 作为他们共同的纽带联系人, 沈蔷正躺在病床上, 昏迷不醒。

    三个男人里面, 只有楚家圩的衣着打扮是最为整洁的,在来医院之下,他还先到下榻的酒店, 洗了一个澡, 换了一套新的衣服之后,才开车来的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 他身上还弥漫着沐浴乳的清香。

    “你来做什么?”斯宾塞不认识他,科鲁兹却是认识的, 在沈蔷回到华国的那段时间里面,这个男人和她的合照, 曾经多次出现在他的邮箱之中。

    楚家圩露出一个虚伪而又得体的笑容:“作为前任,我来看看她……”

    科鲁兹扬起手就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楚家圩的头狠狠地偏了过去, 鲜血沿着他破裂的嘴角流了出来。

    他擦了擦嘴角, 脸上的笑容还没有下去,又是一拳直冲面门而来。

    是人尚且有三分火性,更何况是楚家圩这种常年坐在高位, 早就习惯了不把大多数人都放在眼里的人。

    “保安,这里有人闹事——”

    护士的尖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只有斯宾塞贴在玻璃窗前,眼神成痴。

    人生的三大悲剧——“少年丧父,中年丧偶,老年丧子”,归根到底,无非是失去两个字。

    最快乐的事情是失而复得,最痛苦的事情是得而又失,比求而不得更让人难受——至少未曾拥有过,还能够在失望中维持着幻想即将拥有的快乐,而得而复失,却是真真正正的将人打入深渊。

    三岁时最喜欢的洋娃娃被前来做客的小女孩夺走,五岁时每天手拉手一起玩的男孩和别的人扮起了新郎,七岁时老师奖励的铅笔盒被父亲失手打坏,十岁时惊闻母亲去世的消息……

    那些沈蔷以为自己遗忘了的事情,反反复复的在她脑海中重演,她以为自己已经放下的过往,又再度牵动起了她的情绪。

    她好像走在一条得而又失的死循环,无数负面的情绪填满了她的心脏。

    ——直到一道孩子的啼哭声响起。

    “谁……谁在哭?”沈蔷四处张望着。

    那个被抢走了洋娃娃的小女孩没有哭,尽管她眼睛里已经含满了泪水。

    那个看着男孩亲了别的女孩脸颊的小女孩也没有哭,尽管她手里的糖果洒了一地。

    那个失去铅笔盒的小女孩也没有哭,尽管她小心翼翼的努力想要将已经变形的铅笔盒再拼合起来。

    ……

    那到底是谁在哭?

    “她还是一个母亲?”一名女医生看着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沈静远,带着同情和悲悯说道:“她的孩子还那么小,难道就要失去自己的妈妈了吗?”

    负责检查的主治医生摇摇头,打开了病房的门。

    尽管恢复的很慢,沈蔷的身体机能也在停用药物之后,慢慢地回升着——虽然离正常人的水平还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