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总裁的前妻 作者:红颜醉琉璃

    开上莲蓬头,抱着她站在莲蓬头下,哗啦啦的水珠从两人身上滑落,他对着她的红唇大力的啃吻了上来。

    所有的声音,被堵在了两唇之中,浴袍被淋的湿漉漉,因为承重半滑下来挂在手肘上,他的舌头用力撬着她的唇,她抵死不从,紧咬牙关,他似乎很懊恼,将她翻身压在墙上,颀长的身体,从后面死死的抵住她,声音带着失控的愤怒。

    “婗安好,记住,你是我的。”

    说完,对着那朵红草莓的地方,狠狠咬了下去。

    安好吃痛,他的啃咬变成了吮吸,吞噬的力道。

    安好挣扎,他的手往下滑,那是威胁,也是警告。

    “放开我。”

    她哭喊,近乎无助,又绝望。

    他终于停下了动作,看着崩溃一般嚎啕的她,眉心凝了一抹浓浓的痛楚。

    她对他的抵抗,竟至于此。

    松开她,她趴着墙壁软软倒在了地上,蜷缩成一团颤抖着,啜泣着。

    他蹲下身,想抚摸她的脸,她却受惊一般的躲开,他的手停滞在了半空中。

    浴室里安静的,除了哗啦啦的水声,就只有她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许久,他上前抱住她,她哭的极累,已无半分反抗他的力气,却倔强的不去看他一眼。

    将她放到床上,她嘶哑着声音冷冷道:“滚。”

    他的动作一窒,哼笑了一声,转身而去。

    *

    当秦昊一身湿濡醉气熏熏的回到家的时候,柳浅还没睡,她正在做面膜。

    听到门锁的声音她警惕了一下,待得听见皮鞋声从玄关传来,又是扔钥匙的声音,她忙扯下面膜,欢喜的迎了出去。

    她知道秦昊回来了。

    只是她没想到,秦昊醉成了这个样子。

    他躺在沙发上,满身的酒气,卡其色的T恤和长裤也是湿的,头发也是湿的,整个人就像是水里捞出来一样,而外面明明没下雨。

    “你去哪里了,怎么弄成这样。”

    认识秦昊这么多年,他也有喝多的时候,可即便是喝多了他也是优雅的,何曾如此狼狈过。

    秦昊迷蒙的抬眼看她,又皱了皱眉:“怎么是你?”

    柳浅有点受伤:“我住在你家里你忘记了。”

    “哦。”他挣扎着起来,往外,“我走错了,那你住吧。”

    柳浅上前搀住他,神色一痛:“你喝成这样要去哪里?”

    “比别管我。”抽回手,往门口去。

    柳浅看着他踉跄离去的背影,他分明是醉了,可为什么就连醉了,对她依旧要如此的清醒。

    “你别走了,你喝成这样,你要介意我在这,那我走吧。”

    转身,回屋拿了包,她苦涩的看着秦昊:“早点睡吧。”

    说完开门离开,在门关上的那刻,柳浅的眼泪终于决堤落下。

    *

    锦绣大酒店,柳浅之前订的房间没退,半夜出现在锦绣,倒也没有狗仔蹲守,大约狗仔都以为她没有住在锦绣。

    进了房间,把包丢在床上,柳浅的眼睛因为哭泣而红肿,目光直勾勾呆呆的看着一个方向,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和平日里那个光鲜艳丽的她截然不同。

    这样站了良久,久到双腿发麻,她才进浴室洗了个澡,调了手机闹钟,上床睡觉。

    明天上午,她还有一个通告要赶,为新片的发布做宣传。

    *

    安好生病了,一大早起来昏昏沉沉的本来没当回事以为是没睡饱。

    结果到了下午陆觉提议出去走走的时候,安好栽倒在了电梯里,等到再醒过来,人就在医院了。

    高烧,39度半。

    陆觉守在她床边,满脸的自责。

    “都是我的不好,没发现你身体不舒服,还拉着你出去走走。”

    他抱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安好笑着安慰他:“没事儿,我自己还不是没感觉到身体不舒服,吓到你了吧。”

    “恩,差点吓死,所以以后都要健健康康的,不然我的心脏受不了。”

    “知道了。”

    “怎么好好的会发烧,是不是昨天穿的太少了?”

    昨天为了配合陆觉的着装,安好穿了一条抹胸长裙,不过外头也有罩一件小西装,肯定不是因为这样。

    事实上谁也没有比安好更清楚,她会发烧,全是拜秦昊所赐。

    昨天把她淋个透湿,虽然是热水,但是之后把她抱回了床上,安好让他滚,而他离开后,她或许是因为哭的极累,再没有力气起来换下身上湿透了的浴袍和内衣裤,就这样睡了一晚上。

    早上起来睡袍都还是湿的,会感冒,大概就是因为捂着湿答答的睡袍睡了一晚上。

    看着陆觉担忧又自责的神色,她忙道:“不是了,我昨天洗澡时候水温没调好,现在几点了?怎么感觉有点饿。”

    她努力让话题变轻松,陆觉的自责让她有负罪感。

    陆觉抬手看了看手表:“六点了。”

    “好饿哦,想喝粥。”

    “那我去买,想喝什么粥?”

    “什么都行。”

    “这瓶盐水快挂完我要是还没回来,你记得按床头这个铃喊护士。”他温柔体贴的给她拉了拉被子,叮嘱。

    “恩,知道了。”

    安好温顺乖巧的应。

    大约还是不放心,陆觉出去了一趟,回来时候带着个五十多岁的护理工回来,对安好道:“请了个钟点护理工——阿姨,请您照顾一下她,我要出去一下。”

    那五十多岁的阿姨面目慈善,道:“你只管放心先生,我会照顾好您太太的。”

    这个称呼,陆觉喜欢,也没有要澄清的意思。

    安好的脸红了一下,心里头怪怪的滋味。

    陆觉又叮嘱了几句护理工阿姨,这才出去。

    陆觉一走,那阿姨过来坐在安好床边,看了看安好挂在床尾的卡片,抬起头笑道:“先生可真是疼你啊,就是发了个烧还请人来护理你,太太可真是有福气。”

    “阿姨你叫我安妮吧。”

    “你叫安妮啊,名字可真好听。”说完热络的过来,从包里掏出了一只苹果,“我看你床头也没水果,这是刚才我护理过的一家人给我的,我给你削。”

    安好微微一笑,道谢:“谢谢你阿姨。”

    “我姓婗,你叫我婗姨就好。”

    婗!

    这个姓氏本是少有,安好生命里就认识两个人姓这个,一个是她的爸爸,一个是她爸爸的另一个女儿。

    不觉问了一句:“哪个婗。”

    “我的姓啊很特别,一般人都写不对我的姓,就是霓虹灯的霓去掉上面的雨,左边加个女人的女。”

    这难道是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