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乌蔓连忙摇着脑袋,“唔……没有啊~”
    祁盏哼哼地笑着,往深处送了送,“夹的都不专心了,还说没有?”
    裴乌蔓闭上了眼,热血在周身奔涌,欲壑难填、无可遏抑。
    那手机铃又响了起来。
    “你接了吧。”裴乌蔓喘着香气,对面的人似乎异常的执着。
    “你以为接起来的话对面人听不见你的哼哼声?”
    “想让别人知道我在做爱?”
    “我怎么忍心让别人听到呢?”祁盏终于是喘了一口,“呼——我自己都听不够。”
    他的肉棒涨得难受,越来越不能自持,只觉得马上就要高潮。
    “额……不要管。”他在说给自己听。
    不想管那恼人的声音,他的大脑把裴乌蔓的声音分离了出来,只听得见她的。
    无可抗拒的力量在支配着他,去抽动、撞击她。
    当祁盏的头皮被狠狠攥住,闪出白光的时候,热精决堤,铃声也偃旗息鼓停了下来。
    他伏倒在裴乌蔓的身上,这个早晨在他和她相拥的喘息声中回归安静。
    两人呼着气胸腔时起时落,没有章法,不知是谁带着谁,最终趋同向了一致。
    “想的怎么样了?”祁盏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裴乌蔓还在吐着浊气,没心思回答他。
    闻言搂过祁盏的脑袋,那上面还散着薄汗,她也没嫌弃的凑上蹭了蹭。
    祁盏倒是被这动作弄得一愣,却没敢多问什么。
    荷尔蒙弥漫着,让人沉醉。
    可惜这份安静很快便被打破,“叮铃”一声,祁盏的手机又进来一条短信。
    他去拿手机,顺便轻巧地把两人的位置调换了一下,让裴乌蔓趴在自己的身上。
    裴乌蔓的小脑袋舒适地窝在他在肩窝处,柔软的头发暧昧的披在一旁。
    两个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交织在一起,他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她,似乎是在安抚。
    来电是个眼熟的陌生号码,只消一眼,祁盏就知道了号码的主人。
    两通未接电话,一条短信:
    【盏哥哥,你醒了吗?我昨晚在酒店里没有休息好。】
    他余光中是裴乌蔓闭着眼的侧脸,女人浅浅笑着,一如窗外温柔的阳光。
    祁盏皱着眉叹了口气,把手机关上,放在了一旁。
    “咦?!”裴乌蔓准备盛早饭的时候发现,昨晚装着炒饭的盘子竟已经洗好放在了架子中。
    “你吃了?”她记得最后好像把这盘放到了垃圾桶上准备扔掉。
    祁盏正往杯子里倒着牛奶,很自在地回了声“嗯”。
    “放的都凉了吧。”
    “没,”祁盏的话很快就接上了,“还是很好吃。”
    “哦。”她没再多说什么,身后也没了声音,她以为人回房间了。
    当裴乌蔓端着烤面包转身的时候才发现祁盏正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往牛奶里加着巧克力粉。
    一副在自己家家庭主夫的样子。
    许是感觉到她的目光,祁盏挑眉看她,“怎么?”
    “你不工作吗?”她问。大工作日的,你还在这耗什么?
    “和老板请假了。”
    ……裴乌蔓无语,自己给自己请假?
    “老板不扣你工资?”她咬了口面包。
    “蔓蔓扣我工资。”他喝了口牛奶。
    裴乌蔓眯着眼睛盯着他,“你这个人……拿我给自己当借口?”
    祁盏笑出了声,朗朗出声,“儿女温柔乡,君王不早朝。”
    “奴家不是无力的娇儿。”她偏过头哼了一声。
    “‘三千宠爱在一身’不从?”
    “当不起那被赐死的贵妃。”
    他一唱,她一和。
    好呀,祁盏扯了扯嘴角,真是从来没在口舌之上赢过她。
    他觉得自己活了这么久、在商场上历练了这么久的嘴皮子,都不如面前这个女人。
    竟然还面不改色的吃着面包,脸颊都鼓了起来。
    小妖精。
    该怎么把她追到自己的手心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