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露出在圈子里是个相对普遍的玩法。
    在公共场合里暴露出某个隐私部位,或者做些“不该做”的......
    “露出”这个动作本身就带着很强的禁忌性。
    之前覃霆带着覃珂有过几次类似的实践。
    像是前几天在她学校宿舍,像是再之前些在马路边的车里。
    有风险也代表着更有趣。
    可到了覃珂在他手掌下高潮后覃霆就停了动作,他抽手出来,手指上是透明的体液。
    他把手递到了覃珂嘴边,覃珂张嘴含住,爱液的气味跟精液类似,咸咸的,不太好吃。比起吃她自己的,她更喜欢的是含着覃霆,无论是手指还是其他什么......
    也许是他对覃珂的在乎让他没太放肆下去。
    这海边上人来人往,他们虽不在人扎堆的地方,但也有被察觉的风险。再者,这晚上的海风厉害,覃霆没觉得覃珂的身体能到那么身强力壮的程度。感冒了还好,一旦发烧了就是麻烦。
    只是见覃珂,高潮了还是一副没吃饱的样。
    她舔得认真,一手扶着他的手腕,即便是他存心要折腾她,压着她的舌根往里探去,她也忍住了没在他面前出丑。
    这小媳妇样挠得覃霆心也痒痒。
    跟覃珂呆久了之后他有时候觉得自己也像变傻了,做的事,说的话都不像是他在正常情况下该有的反应。
    —
    隔天八点,覃珂在梦里被覃霆叫醒。男人已经洗漱完。他站在床边,对她道:“起来了,穿个外套,外面冷。”
    八点,跟她上学的时候比,这个时间已经是相当温柔了。
    覃霆虽提醒过,可一出门覃珂还是被冻傻了。
    她知道这边的昼夜温差大,只是没想仅过了一夜气温能降成这样,好似一觉入冬。
    寒风里,她裹了裹身上的衬衣,跟覃霆上了车。
    八点过,空气里有层薄薄的雾,车从酒店驶出后便上了山道,视野不太好。
    覃珂本来都被冻得精神了,可跟着山路一走,弯弯绕绕的,随着海拔升高,她人开始迷糊,可能还有覃霆的原因,只要是在他身边,她就觉得心安,人的状态放松,困也正常。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不紧张的呢?
    之前还畏手畏脚,现在都敢不跟他“申请”,就倚着他睡了。
    开了近四十分钟,车停在了山顶。
    覃珂自己醒的,醒过来时司机正在外面抽烟,她问覃霆:“到了吗?”
    覃霆说:“到了。”
    覃珂看向车窗外,山顶上有一大片的空地,空地上杂草横生。在空地的另一侧,是一座看起来不太像庙的寺庙。
    为什么不太像?
    覃珂在这边生活过,虽不是同个城市,但她知道,这的当地人多数都信佛教,信仰不光是嘴上说说,他们对于寺庙的建筑装潢也是很讲究,更有甚者是拿金箔钻石去修葺的。
    从车内往外看,这庙墙上的金漆都掉了,漆下面是灰色的砖块,不远的地方还堆着些建筑垃圾。
    庙门开着,但过往的信众并不多,稀稀拉拉的,偶尔偶尔的才能见到几个影子。
    “睡够了?”
    覃霆的话打断了覃珂的臆想。
    覃珂撤回视线,对着他点了点头。
    “那下车。”
    许是太阳出来了,温度也有回升,至少没像是刚出酒店时那么冷了。
    庙里面铺着的是石板路,从门口一抬眼,就能看到供着佛像的主殿。
    应该是文化审美不同,这边的佛像跟在国内的样貌不太一样。主殿前面,看着那近十米高的佛像,覃珂的巨物恐惧症犯了。她觉得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有点想看,又有点不敢看。
    受了老祖宗的影响,覃珂虽不信佛,但也知道不能跟覃霆太亲近,佛家圣地,犯不犯戒另说,总归是影响不好。
    她不太自在,她遇到了盲区,不清楚覃霆信不信这些。
    在她印象里,覃霆逢年时候也时不时的会往庙里跑,有时候是他自己,有时候洪薪会跟着一起。
    一进门,覃霆就被门口的僧人认出来。
    覃霆跟那僧人介绍覃珂,覃珂乖乖说了声:“师父好。”
    看着在她边上聊天的二人,覃珂心想,说不准,今天就是哪个黄道吉日。
    趁着覃霆没空管她的空档,覃珂左看看,右看看。
    在主殿的一侧是通往后山的台阶,还有一侧是座石塔,整个塔身是白色的,中上的地方有一个像是窗口的地方,塔顶的尖尖是金色。
    覃珂听过一种说法,说是这种塔里都供着活佛的佛骨舍利,除了这些,还有五谷、衣物。这些在建塔时都会一块儿放在那个中空的窗口里,这样供奉着,能保佑后人衣食无忧。
    但究竟是美好祈愿还是真的会有“神力”庇佑就说不清了,不是有那说法,信则有,不信则无。
    说话间的功夫,那僧人便想把覃霆往后殿引。
    这的本地话本就拗口,覃珂刚刚的心思不在,压根没听清两人聊了什么,等想知道了已经是来不及。
    覃霆回过身,他替覃珂理了理衣服前襟,把最上面的扣子给系好了:“在这等我,我去拿个东西。”
    覃珂只有点头的份,她刚也看到了,主殿里不光有座佛像,还有块相当显眼牌子,上面写着不准女性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