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嘲讽似的叫板瞬间让叶祺理智回笼,他双手按住女孩的肩膀,将她扯开。
    女孩抱着他脖子不饶不让。她的校服外套早已脱下,此时就穿了一件白色衬衫,黑色的胸衣若隐若现的,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无声的诱惑。
    扯动的幅度太大,叶祺看到她两颗乳房正中的扣子慢慢滑开,露出的蕾丝胸衣和丰满圆肉,黑白分明,他的视线只在那停了一瞬,便别开头,“把扣子扣上。”
    方回笑了笑,手掌象征性地一遮,却根本遮不住敞开的乳沟,“你要不要这么口是心非?你是不喜欢看还是不喜欢摸?胸不就是被你揉大了才穿不下校服衬衫的吗?”
    两人相顾无言,女孩子坦荡荡地伸出手从领口依次解开衬衫纽扣,到第三粒扣子时,被叶祺抓住了手,“你想怎么样?”
    她想怎么样?方回摇摇头,她不想怎么样,就想被操而已。
    “好硬啊,”女孩用修长的手指羽毛一样地划过男人胯下的一大团,忽而揉了揉,“叶老师,你这样还做什么老师?千里迢迢过来,不如当我的炮友好了?”
    女孩子嘴上威逼利诱,手无声无息地抓住了男人的大囊袋,好玩一样的在手心捏了捏。
    他推开女孩子,站了起来端着水杯喝了口水,散散浑身的燥热,“我不会无名无分就和你发生关系,我可做不到像你,身心能分那么开。”
    明明吵着分手,如她所愿分完了,竟然还敢馋着他的肉棒。
    方回甩了他个白眼,笑着也离开座位,“也是,谁让我浪荡呢?”
    “不像叶老师,第一次可是要留到新婚之夜给老婆享用的。”
    方回生气了,字字句句都带着不阴不阳的刺。她走到书房门口,为叶祺扶着门请他出去,“叶老师,不当炮友,那就出去吧,太晚了,明晚请早来吧。”
    玻璃杯磕在木桌面上,发出沉沉一响。叶祺脸色沉郁地走过来,好笑似的呵出一口浊气,“这就生气?那你甩我的两次有考虑过我也会生气吗?”
    “你生气关······”
    少女秀眉紧蹙,带着怒意的水眸刚瞪了过来,就被男人堵住了唇瓣。
    细碎的呻吟溢出唇缝,男人的大舌顺着女孩微张的唇齿抵了进去,挑出女孩滑腻的香舌又吮又吸起来,涎液互渡,勾连拉丝,啧啧不止的亲吻声衬得这个夜晚更加寂静。
    叶祺单手托住女孩的头,加深了这个吻。女孩牵着男人的手接着她还没解完的第三颗扣子继续解了下去。
    衣服尽数脱下下,少女娇花嫩蕊般的冰肌玉骨袒露出来,她粉唇轻嘟,有意无意地拿翘臀去蹭男人的下体。
    毕竟还是冬天,哪怕在室内,夜晚的空气中也还夹杂着一层浅浅的寒意。叶祺拥住女孩子的大半个身子,面露关切,“是不是冷?”
    可是女孩却摇摇头,还有兴致朝他抛媚眼,“你给我舔舔就热起来了。”
    他对着女孩的屁股上甩了一掌,伏下去双手从后兜住了女孩子沉沉坠坠的大奶子,挤牛奶似的用力挤了两下,“又发骚?”
    方回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分腿露出穴心,就当作是默认了。
    女孩双手撑墙,纤腰下塌,肉感的臀翘起来,黑发缭绕拨到一边,樱唇微张,动人心魄的眸回过头来望他。
    叶祺喉结滚了滚,半蹲下去,掰开少女水蜜桃一般的臀瓣,吮住了她腿心的嫩穴。
    方回一直保留有剃毛的习惯,白腻的丘肉鼓起,男人手捻住藏匿其中的花蒂,时不时刮磨两下,他的舌头猛而灵巧,顺着阴唇舔下去,又出其不意刺进洞口。
    “叶祺······还要,还要······”  女孩的臀往男人脸上压了压,舌头又戳深几分,“啊······吸太猛了,吃慢点······”
    叶祺只感觉淫液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地拍打在他脸上。
    媚肉翕动,穴口逼仄,他将舌头更多更大地拓了进去,少女的蜜穴紧得像一个会自己蜷缩的蚕茧,内壁丝滑,敞开口一张一合地和他对吸了起来。
    “嗯啊······啊······叶祺,要到了······啊······”  方回一只手伸到身后,难耐地扯住男人的头发,腰随着高潮慢慢弓了起来,继而就颤得不能自已。
    蜜水突然激流迸溅,随舌头的捣进捣出一泼一泼地淋了下来,一半入了男人的口中,一半浇到了女孩的腿根。
    方回还停在高潮的余韵中,没留神男人把她翻了过来,又埋头下去吮吸着嫩穴的残液。
    这般事后清理一样的舔舐要温柔许多,方回慢慢回神,看见叶祺一本正经舔逼的样子有些好笑,她扭着屁股,故意去逗男人的唇舌,男人像小孩子寻奶一样追着咬住了她微肿的阴蒂,掐着女孩的屁股,又扇了一巴掌。
    “骚货,水真多,”叶祺抹了把脸,站了起来,他知道方回嫌弃,也没去亲她的唇,转在她脸上印了个吻,引着她的手握到了自己的翘头驴屌上。
    叶祺大掌包裹住女孩子的小手,带着上下滑了滑,男人的肉屌粗涨颀长,龟头上翘慢慢迫近女孩的嫩穴。
    大概是确定叶祺不会现在操她,方回便大胆张开腿,扭着臀,还敢用泛着骚水的小口去蹭暴胀的鹅蛋大龟头。
    没想到是引狼入室。
    粗长的大驴屌顺着骚豆子一滑而入,出其不意地杀开了层峦迭嶂的小嫩逼。
    方回毫无防备,陡然被破了身,她吃痛地怒嗔着叶祺,“混蛋,你不是要留到新婚之夜的吗?”
    叶祺一边揉了揉女孩的阴蒂以减少她的痛感,一边还要留心杵进窄穴的驴屌,他抬了抬眼皮,漫不经心地回道,“因为我才知道,我老婆,好像不愿意跟我结婚。”
    那只能把和她在一起的每一晚,都做成是新婚之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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