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潇阁内,注幽大弟子云飞告知,注幽如今外出云游仍未归来,让他们安心在后山一僻静小院中住下,关于舒媛所求之事,暗潇阁一定倾力相助。
    暗潇阁向来不管江湖朝堂恩怨,只搜集与明码标价售卖天下消息,如今肯不计前嫌允下她这个他国细作的求助,无非是看在卿墨与暗潇阁阁主注幽的关系。
    舒媛与卿墨住进后山小院后不久,云飞找到了一位精通各类兵械器具的江湖中人来为卿墨找寻摘下面具之法。
    一番检查之后,姜洲面色凝重,紧皱眉头,“此等面具,姜某真是见所未见,若想取下,恐怕需好些时日。”
    舒媛在衡朝一旦见外人,都是面纱遮面,她拱手作揖,道:“只要能取下,不论多久,我们都等得,劳烦姜先生费心。”
    说罢,姜洲便告辞回去研究取下面具之法了。
    “阿媛,我饿了。”卿墨看向舒媛,眼神清澈,摸着肚子道。
    舒媛取下面纱,对他笑了笑,“阿墨今日想吃什么?”
    卿墨:“我想吃面,阿媛。”
    舒媛有些为难,她不会做面,从前在瞻竹园时,都是卿墨做给她吃的。
    但她还是答应下来,卿墨高兴得像个小孩,忙道:“我去拾柴!”
    随后便往门外跑,舒媛叫住他,他停住脚步,“怎么了?”
    舒媛说:“不许贪玩,拾了柴就快些回来吃面。”
    这些时日,卿墨经常外出拾柴,偶尔会带回些野果,野菜,有时还能捕到些山鸡野猪。
    也不知他怎么捉的,但每次都把自己弄得脏兮兮,有一次舒媛陪他一块去,才发现他有多贪玩,在山中像个撒欢的野孩子。
    一开始捕猎是为了好玩,但回家听到舒媛说可以吃,他才更来了兴趣,几乎天天往山中跑,若舒媛不叮嘱,他又要在山中待上好几个时辰。
    他如今心智不全,舒媛生怕他出事,好在每次叮嘱,他都牢记于心,很快就会回来。
    但这一日,面都放冷了,他还迟迟未归。
    舒媛心里着急,忙外出寻找,却在离家不过百米的地方,看到卿墨被几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熊孩子缠住,几个人使眼色,抱住卿墨的腰,抱住卿墨的腿,一副要把卿墨扳倒的架势。
    而卿墨高高举起手中的野鸡,整个人巍然不动,眼神呆呆的看着这些刚才骂他是傻子,要抢他手中那只野鸡的小孩,没有出手推开他们。
    舒媛忙跑过去,质问那些缠住卿墨的小孩,“你们在做什么?!”
    她的声音令卿墨回头,那些小孩也一下子被他不经意的动作甩开。
    卿墨显然一愣,但又顾不得他们,满心满眼都有舒媛,朝舒媛跑过来,“阿媛!你看,我又抓到野鸡了!我今天可以给你炖鸡汤喝。”
    舒媛一脸不悦看向他身后那些小孩,她觉得她的卿墨被他们欺负了。
    她听到他们骂他傻子,看到他们肆无忌惮地咬他。
    她气鼓鼓地把那些小孩赶走,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没搭理刚才一点不懂反抗任人欺负的卿墨。
    他从前可是人人尊敬的大将军,如今却是个孩童都欺负得了的傻子!她既气自己害他如此落魄,又气卿墨傻乎乎任人欺负。
    卿墨察觉到她不开心,垂头丧气跟上去,像个受气包似的讨饶。
    回到家,舒媛终于忍不住,站在门内院中一下子就哭出来,责骂他为什么遭人辱骂被人打却不知还手任人欺负。
    卿墨一怔,呆呆地说:“他们是小孩啊,我才不与他们计较呢。”
    他如今在服解药,软骨散之毒在渐渐散去,解药虽有些副作用,但确实有用,他如今武功已恢复五六成,若他出手,真不知道那些小孩会如何。
    舒媛看他认真模样,一时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卿墨本性善良,又极善包容,如今变成了傻子,这些特性就更明显了。
    舒媛抚摸他的脸,“阿墨,下次他们再咬你,你要推开,知不知道?”
    卿墨认真听着她说话,然后点点头,“好,推开。”
    看到舒媛笑了,他才敢放下提心吊胆的心来。
    太阳落山,夜色降临,舒媛说:“好了,先来吃面,吃完杀鸡,我要喝鸡汤。”
    屋子里阵阵飘香,两人食饱,舒媛给卿墨熬好软骨散解药喂他喝下,洗漱过后,便一同躺到了床上。
    一如既往,卿墨开始浑身疼痛难忍,冷汗直下。
    要解这软骨散之毒,无异于抽筋剥骨重塑肉身,其中的疼痛是常人所难以忍受的。
    舒媛半坐起身,借着微弱烛光看向卿墨,只见他面色痛苦,已咬牙忍到极限。
    她抚摸他面颊,“阿墨……”
    卿墨睁眼看她,眼神无辜清澈到可怜。
    “阿媛,痛,阿墨好痛,快要痛死了。”
    他浑身热烫,由内而外如万蚁噬咬,痛得呼吸都重了。
    舒媛安慰他,“别怕,阿墨,我们……”
    她俯身吻上他,“这样,你就会好些了,不是吗?”
    卿墨眼中燃火,每当他痛苦难忍,舒媛总会主动和他做一些羞羞的事,这让他对痛苦既害怕又期待,舒媛刚亲上他,他下面就胀痛难忍了。
    他心思被分散,竟一时顾不上身上疼痛,一心一意全是舒媛如今模样。
    舒媛的手覆上去,很快捏住他揉搓。
    卿墨如临大敌,局促极了。
    舒媛忽然想起他服药第一日,不经发了笑,那日卿墨坐在浴桶之中,已是难忍疼痛,她也是亲吻了他,然后便发现清水之下他硬了,舒媛跨入浴桶坐在他身上亲他,伸手去碰他。
    卿墨躲躲闪闪,被自己身体上的反常折磨得厉害,捂住下面不让她碰,被舒媛强硬撸动,他又爽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一心疯狂往她手心里戳。
    小傻子,又害怕又凭着本心耐不住性子,第一次插入后把舒媛做了个半死不活,最后把自己给吓呆,看着舒媛的模样,心疼到哭哭啼啼扇自己巴掌,骂自己禽兽。
    舒媛为了安慰他,说自己没事的,为了让他放心,又哄着他继续,才让他相信她真的没事。
    最后一次他总是差点收不住,又得克制本性又实在忍不住,把他急得哭得更厉害,还叫舒媛哄了好几回。
    他那日傻乎乎的模样,实在让人心疼又忍不住发笑。
    突然,卿墨便射了她一手。
    舒媛看向他,“阿墨,舒服吗?”
    她眼波流转,“你还想不想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