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了衣服的邵博,优雅的俯下身子压过来,长比一伸,顺带抬手拿过床边的枕头,抬起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把枕头垫在了她的腰下。
    这样的体位,可以进入的更深。对初次交欢的女孩并不适用,但是他没那么怜香惜玉,这样的体位,她爽不爽不要紧,重要的是他自己舒服就够了。
    扣住她的腰身,他把她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肩头,对准才刚刚溢出一点粼粼水光的花穴,拇指和食指拔开像是樱花一样粉嫩的小阴唇,另一只手扶着已经完全勃发,且青筋凸起的肉棒,腰一沉便夯力冲了进去。
    婴儿手臂粗的男性肉棒,像是一把刀刃一样割开了她的身子!
    “啊——”她痛的惨叫,指甲抓破了身下的床单。
    凄厉的惨叫很是刺耳,因为身下的剧痛,她的隽秀清丽的五官都痛苦的皱在了一起,眼泪一下子就从眼角滚落到床单上。
    邵博对这一声惨叫置若罔闻,薄唇细微的勾起了一丝弧度,不给她适应的时间,残忍的动起了身子,每一下快速抽出,在重重的挺进去。
    巨大的力度里面带着毫不掩饰的恨意和摧残。他恨不恨揉碎的她的身体,挺进去的时候,就想直接这样把她嵌到自己身体中,直接弄死算了!
    她身体的紧致,让他一半出于恨意,一半出于本能的加速,加重自己动作的幅度。
    他不爱她,对她不感丝毫兴趣。他要她,目的就是想要羞辱她!
    见到她这张脸部轮廓娇柔的脸庞,他就会自觉不自觉的想起莫正军,就是莫正军那个男人害的他们邵家家破人散。
    莫正军勾引走了他母亲,母亲临走前卷走了家里所有的存款,气得他父亲精神抑郁,在开车时出了交通意外,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打击,让他父亲在出院后就早早得了老年痴呆症。
    这些事,都是莫正军幕后指使的,不然他母亲不会这么绝情!
    都是莫正军害的!
    而身下的这个女人,是莫正军的私生女。
    他现在办不了莫正军身边的宝贝女儿,就先把这个私生女收拾了!
    往事历历在目,他一回想,心中怨恨更甚,力度又急又重,莫飞烟啊莫飞烟,你可怨不得我,谁叫你偏偏姓莫,身上流着莫正军的血!
    “疼!”她咬着唇,尽量不发出声音,可身上的男人突然猛地来了一记狠招,她没忍住,痛呼了出来,“先生……先生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先生轻一点,轻一点!”
    太痛了!
    尽管有药剂催情,可还是像被凌迟一样剧痛着,从来没有人采撷的花穴,经不起蛮力的拉扯,已经出了血。
    处子的鲜血,混合着花穴口那一点点淋漓的蜜液,从她的股沟处缓缓落下,在床单上绽开了一朵朵艳红的花朵。
    “吃了药,还会痛?”邵博听闻她的呼痛声,唇角勾起的弧度愈大,噙着一抹讽笑狠狠嘲弄她,“贱货,原来你也跟夜总会里的小姐一样,喜欢在床上口是心非。可你用不着这么欲迎还拒的勾引我,你放心,我会‘好好’肏你的!”
    因为有着男人刻意的羞辱与折磨,所以今晚的夜,漫长的放佛可以没有尽头……
    莫飞烟瘦小纤细的身子被邵博压在身下猛烈的撞击,巨大的蓝海色圆床随着男人精瘦的腰身驰骋的动作而不停晃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像是一曲古老的忧伤的调子,又像是久病中痛苦的呻吟。
    “呜……”她屈膝跪着,双肘撑在床面上,喘息着痛吟了一声,然后又把头埋进了枕头中。
    她已经不清楚过去了多长时间,每次当她几乎要痛的麻木的时候,邵博总会抽出分身离开她一会儿,给她休息的时间,然后换一个姿势,变本加厉的继续。
    她跪在床上,诱人的娇臀被他紧扣在掌心,跪下来的姿势正好可以迎合他腰间的撞击。
    “我错了,别在做了,我知道错了……”身体像是被烧红的剪子剪成了两半,私处火辣辣的疼着,她再也熬不住了,嗓音嘶哑的哭道,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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