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了?”
    司徒清淮停下了脚步,并未转身,声音清冷的对着身后的人说。
    身后的女子是跟着他一路的赫连淳熙,他心情不好,她也不说话,只默默跟着他,她没注意前面的人停了下来,额头结结实实的撞上了他的后背。
    “怎么了?怎么突然停下?”
    “公主殿下平时没有自己的事情吗?”
    “什么意思?”
    “在下的意思是公主殿下对我造成了困扰,不要再跟着我了。”
    赫连淳熙知道他心情不好,所以这一路她一句话都没有说,甚至连大一点的声响都不敢发出,何来困扰一说?
    她选择性的忽略了这句话,装作有些大大咧咧道:“干嘛啊!我们不是朋友吗?你不开心,我不该陪着你吗?”
    “公主还是不要做这些自降身份的行为。”
    但她一直陪在他身边,她又怎会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心情不好。
    “他就是你以前提到的总是打不过的人吗?”
    司徒清淮沉默了,只低着头继续向前走着,他平常虽然也是沉默寡言的性格,但从未像今天这样。
    赫连淳熙有些不明白,她不明白为何他总是执着于剑术,在她心中他已经很厉害了。
    “为何呢?”
    “不为什么,只是想更往前一步而已,但可能……”
    他又败了,恐怕不行了……
    在赫连淳熙认识他以来,他做什么都是冷冷淡淡的,像是对世间的一切东西都失去了兴趣,唯有在剑术上他却格外的执着。
    听他师傅说他输给了他的小徒弟,她不觉得这有什么,毕竟天赋上有长有短不是很正常吗?
    “其实,往前是有很多种办法的,在我看来,你是我见到过最厉害的了,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输了其实也没什么。”
    “你不懂……”
    司徒清淮加快脚步,将她远远的甩在了后面,他找了一个僻静荒凉的地方,独自疗伤。
    陆子吟跟着师父的时间晚,找上他师父也是有目地的,那天他记得很清楚,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岁左右的孩童,操纵着满天的蓝色,一步步踏入了他们的家。
    可那孩童在与他师父交手几个回合后,不知是体力不支还是内力不够,他晕了过去。
    本以为师父会借机杀了他,可是师父没有……
    他从小在师父身边长大,还是第一次见到
    师父露出如此激动的神色。
    那天师父对他说,“他的剑法后继有人了。”
    本来想杀他们的人是留不得的,但奈何其天赋极高,师父还是把他收作了徒弟,哪怕他从未将他看做师父。
    师父唯一的愿望就是有生之年,有人能够继承他的剑法,他看上了天赋极高的陆子吟,可陆子吟似乎无意,看上的只是师父手中的内力功法。
    陆子吟刚来这里是,蛊毒反噬极为严重,师父只是将他要的那本内力功法给他,并未给他讲解。
    可是不出一月他就已经学习的炉火纯青,并微妙的将体内的蛊毒和内力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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