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里一男一女动情地亲密纠缠,字面意义的融为一体,你中有我,不可分割。
    言渊大口吮吸着女人的奶子,腰胯一刻不停地用力上顶,捣得蜜液四溅,白色泡沫淫靡地糊在两人结合处。
    媚儿放荡地淫叫,哪怕看不见肉棒在小逼里勇猛冲刺的模样,也能从她的表情和变调破碎的语句中窥见她被大肉棒操的多爽。
    啊哈被女主认定的大肉棒,此刻被她的小逼裹得死死的,那么深、那么深地狠狠捣弄进她的子宫里,心有所属的男主掰着她的屁股挺着腰把肉根送到她身体里,脸上露出只有熟悉的人才看得出的爽。
    怎么会不爽呢,她可是极品炉鼎。
    “啊啊啊……太快了啊……夫君……慢些……要去了,媚儿又要去了啊啊……”
    “肉棒好硬啊……好厉害,小逼快被操烂了……再深一些……哦就是那里……好棒……”
    她被操的神智迷离,双手捧上男人的脸颊,像品尝美味甜点一样将含住了他的唇瓣。
    男人不管她上半身如何,始终着落于两人紧密连接的抽插,全身投入在紧致柔嫩的蜜穴。
    唇瓣被她吃了又吃,没什么耐心的调皮舌尖探入了口中,男人粉色的舌被她勾出,纠缠到了空气中,两人的舌尖互相画着圈色情地舔,张着的唇齿随下身激烈的动作将女人的舌尖磕碰出红色的血。
    言渊尝出血味,整个人一顿,猛然翻身将女人压在了身下,捏着她的下巴低头深深吻下。
    媚儿热烈地回应他,四肢大敞任男人深嵌其中,明明女人在性爱中常处于被攻入被侵略的弱势方,包括她此时被男人死死钉在身下肏弄的姿势,可图灵儿就是觉得,这个勾的仙人纵欲求欢的柔弱师娘,像极了远古传说中魅惑苍生的妖狐,她用世间最美丽销魂的皮囊,无害柔弱的伪装,以猎物的姿态将高高在上的仙人蛊惑,毫无自知沦落。
    图灵儿见过农汉言渊在她身上沉沦耕耘,也幻想过被克己自制的仙尊言渊粗暴插入的模样,可在此之前她甚至想不出这个言渊着迷情欲的模样。
    她隐隐觉得自己很难挑起他的肉欲,她缠着他亲吻,意乱情迷之际恍惚睁眼,对上的却是神思清明的一双眼眸。
    她当时不懂,可看见这兽欲横流的场面还有什么不懂的,他的肉欲,早就被此时身下的女人紧紧吸裹,再也难以拔除。
    天眼流光闪烁,她的眼前掠过这间洞府里曾见证过的无数次交合,不论是那张软榻,脚下的地垫,寻常喝茶的原石茶几,房间的一草一木,甚至这洞府的每一处墙根,都浸透了无数激情荡漾喷洒的滚烫春水。
    飘动的床帐曾捆绑过女人纤细的手臂,床榻本是千年藤树取木,硬是在男女不停地耸动摇摆中晃断了几根床梁,不得不被人用术法牢牢加固了几层。
    墙上的暗格里有一根言渊肉棒形状的玉杵,他拿它堵住女人被射满精液的子宫,告诉她乖乖等他回来再给她灌满。
    他的初次,与她的每一次,射精的时候都将精液灌注在女人子宫里,从未浪费过一滴。
    就像现在这样,他抬起被欲色填满的眸,死死盯着自己性器猛肏下媚肉翻滚的小穴。
    “啊啊啊!要到了……夫君额啊,夫君……爽不爽,射给媚儿吧……唔啊再快一点啊啊!”
    他被重重夹了一下,差点直接交代,忍不住腾出手来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薄唇咬牙吐出两个字,“骚货!”
    天眼在这一刻运转到极致,图灵儿能看见火一样的一根肉棒插在女人小腹里,强势推开层迭的骚肉,龟头一刻不停地叩击粉色的细小宫口。
    她的子宫像被焰烤的冰壶,随男人数次肏干融化飞快,一波波热液涌出浇在冲进来的龟头上,又被强力拍回子宫里飞溅在苞壁上。
    那颗硕大的龟头一路开凿,辛勤开垦下终于一举挺进了宫颈,戳进女人孕育子嗣的地方。
    “插进来了……大鸡吧肏进子宫了……啊啊啊又要去了……”
    媚儿声调高昂,爽的要翻白眼,四肢痉挛发麻,夹着男人性器的逼肉也跟她一样剧烈颤抖尽最大力地吮吸绞杀。
    男人肉根尽处抖动的囊袋大开闸门,浓白的阳精自马眼喷涌而出,激射到小小的花壁上,滋出的精液飞溅到各处与女人的高潮淫液混合在一起,刺激得女人又攀上一次小高潮。
    “太多了……啊呀夫君……媚儿的子宫吃不下了,要射爆了……夫君要把媚儿射爆了……”
    她啊啊呀呀地吐舌挺腰倒下,被男人单手一捞,按在怀里,两人俱喘息沉浸在快感中,结合处静谧无声,彼此却知道子宫里的灌溉还在激烈进行。
    图灵儿眼看着女人子宫被接连潮吹的淫液和男人积攒了三月的浓精灌得越来越满,即使花穴被肉棒撑得严严实实,仍是被迫从结合处泄出丝丝麝香白浊。
    媚儿恍惚从快感中低头,肚子也被射得鼓了些许,她抬了抬屁股,大股大股的精液顺着柱身倾泻而出。
    “好喜欢夫君的大鸡巴……夫君喜不喜欢小骚逼?”
    图灵儿听见言渊自如的回答。
    “自然,媚儿的小逼是最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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