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了她的嘴唇,但是仍低头,将她此刻的神情尽收眼底。夏棠全身像拉满的弓弦一样绷得紧,咬着嘴唇不让呻吟声发出来,只能被布料的粗粝磨得低低地喘,手指蜷得指节发白。
    她越用指甲掐他的手腕,陷在肉缝的手指碾磨得越重,就着穴口泌出的湿滑一下下碾过肿胀的肉核,最敏感的芽冒出来,每被碰触一次就让她一直颤到小腿肚。
    尾椎骨被弄得发软。
    想看她失控,这或许也是一种恶趣味。
    当他的手指就要拨开内裤贴上去时,夏棠总算伸手抓住他胸口的衬衫,压低声音说:“……你够了,这是在学校!”
    陆霄垂眼,目光锁在她脸上,手指沉入湿滑的软缝里,让她忙不迭踮脚躲避:“我知道。”手追上去,无论她的脚踮得有多努力,指腹按住凸起的蒂心,就着水液重重擦过,他看她的眼睛:“在学校又怎样?”
    校园里到处都是情侣,每个角落里都能看见他们自以为隐秘地搂搂抱抱。
    他们不过是做了跟其他人一样的事。
    快感变得不再受控,夏棠揪住他衣领轻声吸气,脚步踉跄得站不稳。她又叫他说:“喂——!”
    声音还是小心翼翼地压着。
    “你在教室里不一样和别人靠得那么近。”陆霄说,手指滑过湿软的阴唇,挤进缝隙里。
    两根手指将穴口撑得发紧,两腿发颤,夏棠抓住他的衣服才没跌倒。
    她在他的话语里闻见醋味。
    她还来不及吐槽这家伙从小到大都这么莫名其妙的、强烈的占有欲,就又被低头吻住。陆霄迫使她伸出舌头,互相搅和在一块。
    侵犯舌根的吻令人头皮发麻,水液越冒越多,全身陷在极度紧张的敏感里。他松开对她手腕的禁锢,按在腰侧,条件反射地发痒,身体失力往下滑,被托住了腰。
    抵在穴口处的指节往里深入,破开软肉,挤得发胀,手指轮廓的触感异样明晰。
    夏棠紧张,又没有力气,唇也被堵住。早知道昨天晚上不该剪指甲,应该留着今天来掐他。
    外面的声音透过门板经由头骨传进她的耳内,已经有学生三三两两地回到教学楼来上晚自习。声音在固体中传播的速度远快于空气,脚步声人声嘈杂声格外清楚。
    接吻的声音也一样清晰。
    手指在甬道里浅浅地抽动,研磨内壁上的褶皱,酸意满得要溢出来,两腿发颤,怎么后退踮脚都躲不开。头仰起来,脖颈绷成一条线,还得被迫吞咽口液,喉线发颤。
    水液顺着大腿留下来,温热粘稠的痕迹蜿蜒在皮肤上,就像失禁。
    夏棠只想咬他。
    她也真这么做了。
    她咬他的舌头,直到唇齿间尝到血腥味,陆霄松开她,挑起眉毛,给她看舌尖的伤口:“你咬我?”
    舌头被咬破了皮,流出一丝艳红色。
    “谁叫你不松开。”夏棠低声反驳回去。
    她的脸颊不自然的红,指尖重重往里,没入两个指节。她立刻咬住唇,只溢出半句呻吟。
    忽然有人拍门,“乓乓乓”动作用力,仿佛是贴在她后脑勺上敲击。夏棠骤然绷直脊背,像受惊的啮齿动物一样炸毛,心脏狂跳,软肉绞紧他的手指。
    陆霄眼睛里的颜色变得更深,黑得像一汪墨。低着头,忽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水液淌得越来越多,整个甬道被手指抽插得湿软发胀,夏棠屈膝顶他,反被握住了膝盖。
    拍门的人还在外面喊:“喂,是不是门坏了?谁占着房间不出来。”
    最后也只能徒劳地再拍两下,转身走掉。
    脚步声变远,但外面的嘈杂声早就密集起来,是陆陆续续回到教室来上晚自习的人群。
    他们不可能在这里躲一个晚上,必须在人流量变大之前抓紧离开。
    但陆霄不肯放开她,指节在甬道里抽送,拇指按着熟透的肉核旋转揉弄,爱液流淌过他的指缝,流到膝窝,变成微凉的痕迹。
    快感就像浪涛一样避不开,整个脊背都要炸起来。夏棠把脚踩在他的鞋上,使劲往下碾,陆霄闷哼一声,动作一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直到她用力埋下脑袋,甬道里的软肉将手指死死咬住。
    属于她的气味倾泻开来,陆霄把她压在门上,捕捉到她身体失控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