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8
    在乐遥的认知里,明明她和沉煦此前的恋情并不符合伦常,她发现真相后,离开也无可厚非,再找男人也没有什么错。
    可此时沉煦的表情阴笃,带着审视,一仿佛如果她回答自己和别的男人相关,他就得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盯得乐遥腿一软,跪坐在马桶上,瑟缩着否认:“没有……我……我只用过手自慰……”
    沉煦拽着她的手:“就你这小手,能比得上老子的鸡巴吗?就连老子的手都远远比不上。”
    乐遥不说话,他这话倒没错。
    沉煦瞧着乐遥那副虽然不说话,但明显认可的表情,心中的不安和烦躁消散。他重新直起身体,下起了命令:“背靠墙,坐在马桶上,手抓着腿往两边分开,越开越好,把逼露出来,老子要肏。”
    乐遥乖乖照做。
    沉煦帮忙调整了下角度,拿了两条毛巾,将乐遥两手手腕分别绑在膝盖窝。
    沉煦俯身,双手托起乐遥胸前两团掂了掂,轻声问:“小了点,是没好好吃饭吗?”
    乐遥沉默,体检时医生都说了,她又不是脂肪型乳房,她是乳腺型乳房,哪儿就能小了?见沉煦停着没动,乐遥心里有些不舒服,忍不住说:“嫌小就别碰……”
    话未落音,沉煦啪啪几下扇在奶子上。
    乐遥咬着嘴唇,不由自主地将双乳往上挺了挺。
    沉煦随手玩弄几下双乳,手指扯着硬挺的奶头往上拉,指甲盖掐进奶头的缝隙:“骚的奶头都硬了,老子把这骚奶头给揪下来,看你还敢不敢发骚。”
    乐遥被扯得生疼,却带来难以名状的快感。她想悖着性子说不要,到了嘴边却变成难耐的呻吟:“啊……嗯……”
    “越掐奶子挺的越欢,欠肏的荡妇。”奶头变得红肿,沉煦终于放过,手指伸下去,拨开两片肥厚阴唇,夹着肉核狠狠一扭。
    “啊!”乐遥尖叫着摇头,却忍不住抬臀蹭起了手指。
    沉煦捻了捻指间的银丝,照着大开的阴户狠狠掌箍。
    乐遥控制不住地溢出呻吟:“嗯……呃……”
    沉煦咬牙切齿:“骚逼越扇水越多,真是个天生的荡妇。“
    乐遥看着双乳上的红痕和两腿间那两片终于添了粉色的蚌肉,听着沉煦的骂声,心中却有种难以说出的满足感。她忍不住两腿分得更开,贴在墙上,阴户完全暴露在沉煦面前,潺潺流水的粉色穴口欢快的翕动,做着邀请。
    沉煦瞧着乐遥这幅微张着嘴,眼眸水波荡漾,妖媚惑众的表情。额头上青筋跳了下。他停下来,阴沉着脸,边活动手腕边低声说:“骚货,老子刚才只用了三根手指你就这么爽。现在来试试拳头,你一定会更爽。”
    话音落,沉煦握着拳,靠近乐遥腿心,抵上穴口。
    看着那“庞然大物”似的拳头真的抵到穴口,乐遥惊恐的瞪大眼,朝沉煦乱蹬乱踢起来:“不……不要……真的会坏的……呜呜呜呜……”
    动作激烈,她摔落马桶。
    手脚都被缠着,她狼狈地半跪着往前爬,头磕到墙,这才发现自己爬反了方向。
    沉煦扣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
    她哭着求饶:“沉煦我错了……饶了我……啊!”
    下体狠狠被贯穿,她浑身毫毛倒竖,凄厉地叫起来:“要坏了……”
    她明天肯定走不了路,上不了课,大家会都发现的。
    沉煦闷哼一声,喘着粗气说:“骚货,是老子的大鸡巴。”
    他竟然直接给夹射精了。
    乐遥愣了下,又哭又笑:“是……是鸡巴?
    沉煦嗯一声,用法外开恩的语气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下次逼水得憋住,知道了吗?不然就真的用拳头肏逼。“拳头肏逼的想法是情欲暴涨时的占有欲作祟,待拳头真抵到穴口时,他认清了会伤害到她身体的事实,便收回了这念头。
    乐遥连忙点头:“下次一定憋住。”
    沉煦抽出阴茎,摘掉避孕套,替乐遥解开束缚,拉了她起来。
    开了淋浴,沉煦为两人草草冲洗了下,大毛巾裹着乐遥,抱着她去了卧室的床上,帮乐遥将身体擦干。
    擦完后,沉煦抽掉乐遥身下的毛巾,从洗澡时就一直不吭声的乐遥突然开口:“你手那里要不要去擦点儿药。”
    玫瑰刺太尖锐,洗澡时血水褪去,她发现他手心的皮肉都有些翻开了。
    沉煦将乐遥抱到床的另一边,来到她身边躺下。被子盖住两人,沉煦长臂一收,将乐遥箍在怀里,脸埋进她颈窝,嘟囔道:“不碍事。”
    乐遥平静道:“沉煦,你是个学生,你得拿笔写字,手对你很重要。”
    半晌,沉煦收紧了圈住乐遥的手,长腿搭在她腿上,这才回答:“不影响,我是左撇子。”
    乐遥笑了笑:“噢,我都已经忘了,你是左撇子。”
    沉煦没说话,垂下的长睫颤了几下,扫到乐遥的颈。
    乐遥别过头,叹了口气,又接着道:“真希望那会儿是一场梦。”
    话音落,男孩儿微凉的嘴唇覆上她的颈项,一路向上。
    乐遥平淡地述说着她的拒绝:“我得回去备课,明天还要给你们上课……”
    眼睛被捂住,男孩的双唇印上她的唇。她闭了嘴唇,他便不肯离开,在她唇上不停的厮磨,熟悉的呼吸临近弄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乐遥将要窒息的时候,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在了她的脸颊上,胸腔像突然被砸了块重石,心脏也裂开了口子,细细密密的疼。
    尽管男女之事上,她只能任他予取予舍,而实际上,他只是个心灵脆弱的刚满十八岁的孩子。甚至她和他发生关系时,他未满十八岁。
    她其实不能拿已进入社会的成年人的分手仪式来对待。
    那会狠狠伤害到他,课堂上对她的避而不见,已显现了他的一蹶不振,他对手心伤痕的毫不在意,已反应出了他的自残自毁倾向。
    她究竟要如何做,才能不毁掉这个好学生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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