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清晨

  深夜过去,转而是清晨,床铺凌乱,地上是男人乱扔的衣物,大床里挤着叁个人,中间挤着女孩儿,被子外露出她泛着粉色光泽的脸蛋儿,好似是真累了,身前身后都挨着火热的男性身躯,挤得她都睡不着,也烫得她睡不着,甚至,她的胸前叫身前身后的男人一人一手覆在她胸前的丰盈上,又一人一手的覆在她昨夜里被使用过度的密处。
  男人的手有力且坚定,叫她一醒来就从被子逃出来,被子瞬间从她身上滑落,白嫩的肌肤上斑斑驳驳,看上去触目惊心,胸前那对白嫩的乳儿,残留着男人的指印与牙印,她低头一看,就羞得不行,明晃晃地露在空气里,叫羞得立即就将被子给拉上来想给自己遮一遮。
  没拉被子还好,这一拉被子,就露出两个精壮男人的身体来,他们大赤赤地躺在床里,对上她酡红的面容,两个人都坐了起来,身子左右挨着她,强烈的男性气息叫她的呼唤不由得微微急促起来,就连身子都跟着微微颤栗。
  她稍一动腿,只觉得腿心处酸疼得厉害,腿又好似被掰开得过度了,稍一动都酸疼得慌,不由得便恼意上头,手藏在被子里往左边一推,又往右边一推,“走开,走开……”
  一出了声儿,才晓得声音都是沙哑的,让她更恼了。
  她歇了声儿,又见着两男人被她轻轻一推就倒在床里,分明就是由着她的意呢,让她都有点儿手足无措,夜里头还好,好似给自个儿添了张面具,等到了白日里,再这么大赤赤地面对,真让她一时没办法把自个儿说服。
  她从被子里伸出来捂着脸儿,眼睛从缝隙里瞧瞧左边,又瞧瞧右边,就见着左边高伯伯右边边陈伯伯呢,都大咧咧地躺着,都不知羞儿地露着身体,尤其是紧实小腹处耸立着的粗硕性器,让她被使用过度的密处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完全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叫她立时就收回视线,不敢再多看一眼,她裹着被子跟个蚕茧儿一样想要起来,稍一动,就扯动腿心处的肉儿,扯得她变了脸儿,又左右瞪过去一眼,得了两个男人没脸没皮儿的温柔眼神——她还哼了声,终于站了起来,眉心儿还皱着呢,迈开腿想要从陈伯伯身上迈过去,这会儿动作稍大,叫她实在是吃不消。
  站起来,这看得就更清楚,两个男人的身上也有痕迹,是指甲留下的痕迹,她也记得起来自己的动作,视线就跟被烧着一样的躲开,索性迈着多走了两步到床尾才下床。
  下床这个简单的动作,叫她虚软的双腿都站不住,两个男人见她微晃着身子要栽倒的模样儿,就立时起了来,一左一右的就将她的胳膊给扶住,不叫她往地上栽,被子此时被弃在地上,叫她全走了光。
  两个男人都是光溜溜的,一左一右的将她给扶住,扶得她牢牢地站在地面上。她的视线冷不丁地就瞧见穿衣镜里的自己,被子已经被她的手丢开,整个儿都光溜溜的,不光她一个人,入得镜子里的还有两个男人的精壮身体,让她又羞又恼的——
  “放开我。”她只得开口,好似嗓子眼都跟着疼。
  高诚同陈大对看一眼,眼神里有着无奈,还有掩盖不住的餍足,就真的放开人,手上还沾着她肌肤的滑腻感,都想往着她身上再揉上一揉,可到底都是晓得疼人的,昨夜里就叫她够受的了,这会儿就算是一柱擎天了,也都是忍上一忍。
  她哆嗦着双手将被子捡起来,酡红的脸色也变了白,都是过分的酸疼把她给闹得的,迈着小小的步子才走向浴室。浴室里乱得很,地上都水渍,她更清楚昨夜里两个男人将她抱入浴室里洗澡,洗着洗着就自然而然地变了味儿,将洗澡变成了鸳鸯澡。
  她腿儿颤得厉害,尤其是腿心处,约是昨夜里都没个歇的,都叫她隐隐地好似觉得里头还被堵塞着他们的性器,那么粗硕的性器,就还堵在里头——她坐在浴缸边缘上,身子都哆嗦了起来,只觉得身下一湿,她低头一看,一股一股汁水里伴随着一点点的白浊,都就样儿的被她的身体给挤弄出来。
  她捂着眼睛不看,身子的反应半点逃不过自己,眼睛一眨,便落了泪来,脑袋里也懵懵的,想着昨夜里的事,她是不敢面对的——且又叫她自个儿心虚得慌,还在二叔的房间里,上回叫伯伯压在二叔房里弄过一回,这会儿,被两个人男人压在二叔房里弄,。
  她这个纠结呀,好半天都不敢从浴室里出来。
  两男人已经穿了衣服,眼神纠结地盯着紧闭的浴室门,都担心呢,生怕人窝在里头就不肯出来呢。高诚还是先开口的,“玫玫,洗好了没有?你早上有没有课,还得去学校呢。”
  他话才说出口,就叫陈大给踢了一脚,他有些不满,还是悻悻地受了。
  陈大说话之前还清了清嗓子,上前轻轻地往浴室门上敲了敲门,“玫玫乖呀,别在里面泡水太久,对身体不太好,出来让伯伯给你看看?”
  高诚从背后踢了他一脚,“胡说什么呢,你看哪里呢,再看上一回,就将人弄一回?”
  陈大感觉自己的信用被诋毁,就沉了脸,“你胡说什么呢,我是个医生!”
  “嗯,是医生,是个搞科研的医生!”高诚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瞧什么的,我叫老张过来看看,老张可是妇科一把手,叫他看看才好。”
  陈大被戳穿,也没反驳,硬着头皮隔着浴室对着里面的女孩儿说道,“玫玫,伯伯叫老张过来给看看?”声音极为轻柔,都是哄着里面的人呢。
  泡了泡澡,才觉得身上的酸疼好受一点儿,可腿心处呢,还肿着呢,一走动都疼——她用浴巾包裹着自个儿,挪着脚步才开了门,绷着俏脸儿就对着他们,“不要。”
  高诚就想劝,就被陈大给拉住了,女孩儿站在他们跟前,就包裹着浴巾,叫他们的眼神就跟粘在她身上一样,她转过身,还是没用,视线就粘在她背后一样,甚至腰间、小腿仿佛都有这种被牢牢盯住的感觉,让她都经不起。
  “我要换衣服,你们出去。”
  她背对着他们,不肯转身。
  高诚一听,就拽着陈大出来,还贴心地将门儿给关上。
  即使两个男人都从卧室里走出去,房内还残留着他们的强烈气息,往大床里一片,是凌乱的床单,地上还有乱扔的衣物,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她怔怔儿地寻了衣服换上,衣柜里都是二叔给她备下的衣服,压得她心里的愧疚感更是上深,好似一下子就将她给压垮了,眼睛一眨,滚烫的泪珠儿就落在刚取出来的衬衫上,她又赶紧地将眼泪抹掉,这一刻她的心里连自己也说不明白是什么个滋味。
  衬衫是丝质的,穿在身上并不会热,反而是非常的凉快,她还穿了条阔腿裤,一下子将她的精神头都提了起来。打开门,眼里还泛着红呢,就对上两个男人担忧的眼神。
  还没待人开口,她先开口了,“你们收拾。”
  是的,卧室里乱得很,外头沙发上还乱扔着她的衣物,这不收拾,她都没法子见人。
  高诚立马行动,陈大也不甘落后,两个加起来年龄都奔九十的男人去收拾。陈大将她的裤子捡起来,还弯腰将被撕破的小裤也捡起来,还有那胸衣,昨儿个还包着她的一对嫩乳呢,他不由得将胸衣递到鼻间嗅了起来,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馨香。
  才闻上一口,就叫红着脸的女孩儿拖着步子就走过来,一把就抢过去,眼神还带着一丝凶意,“你要不要脸呀?”
  还是沙哑的声儿,听在他耳里就跟长了根一样,叫陈大心里头痒痒的,巴不得再把人往怀里带,可这会儿也知道轻重的,晓得不能再将人给惹了——他一个大男人的,也有几分能屈能伸的意思,就作个可怜的样儿,“玫玫,是伯伯的错,是伯伯的错,你就打伯伯吧?”
  他还拉着她的手往自个儿脸上招呼,她不动,他还就拉着她的手打。
  手一碰上他的手,就叫她的手烫得慌,被动地往他脸上打了几下,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脸皮够厚还是她的动作不够重,总归是脸上都没个红印的——她不由得翻白眼,又见着已经将卧室收拾好的高诚涎着脸过来,更没有好脸色了,这一晚总算是叫她明白过一件事来,男人嘛,于一桩事上总是能奇异地凑到一起去——
  高诚也不能叫陈大一个人专美于前,也涎着脸过去,也拉着她另一只手往自个儿脸上打,“玫玫,打伯伯的脸就是了。”
  她一个也懒得打,抽出自己的手,一人丢一个白眼过去,“反正这几天我都不想见着你们。”
  PS:又是一个美妙的清晨,昨夜里也不知道我们二叔是不是孤枕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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