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笙拾起身上半挂着的绸带缠在展疏细腰上。
    雪白的肉体和丝质绸缎很是相配。
    尤其还沾染了他的体液,装点着让她散发出旖旎的气息。
    他盯了会儿,拇指擦过腰侧的凹陷,“怎么选了这个?”
    他可是顶着夜色辛辛苦苦挑了好些漂亮玩意儿。
    特别是带着毛绒小尾巴的。
    “什么?”展疏还在欲海中浮浮沉沉,对他突然的发问脑子有些转不过弯。
    “内裤。”
    “哦,”展疏挑起眼皮往他视线所及瞥了眼,懒懒反问,“你不喜欢?反正是给你用的。”
    “喜欢,”段笙叹息,扶着性器往湿淋淋的肉穴里塞,“下次你穿着来的话…我更喜欢,嗯……”
    展疏敏感地收腿,但脚踝被压着和大腿一起掰开,粗大破开推挤的软肉再次回到湿热的深部,隔着腹部被另一只手挤压着。
    穴口挤出许多白浊,黏腻地滴落在床。
    段笙抚摸着她因肉棒插入而隆起的小腹,眸中波澜难平。
    两相挤压,堆迭的快意刺痛地涌入,展疏几乎压不住发泄般的喊叫。
    受不了了。
    “行、行了,”
    展疏推他的胸膛,不想承认她对于能想象到的即将到来更多爱欲的逃避,试图转移段笙的注意力,“我还有事要和你说。”
    “说呀。”段笙贴近她难得汗湿的小脸,唇与唇之间仅隔一层薄薄的空气,他愉悦地轻轻吹气,“我又没堵着你的嘴。”
    说得好像有些道理。
    展疏刚想张口,下身被他恶劣一顶,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你,你这样,让我怎么…说啊。”
    “哼嗯……也是。”
    段笙又和她交换了个深吻,好整以暇地看着身下细腻肌肤渐渐浮上来的粉色,“是我考虑不周,和我做这种事的时候怎么还会有心思考虑别的。”
    “所以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吧。”
    他上扬的眼尾带着惑人的红,“你要是还不专注的话,我就要吃醋了。”
    没明白段笙好端端提及的吃醋到底指的是什么,展疏先明白了段笙这次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于是更加卖力地伸舌舔过他的嘴唇,有节奏地收缩小穴,力求让他快点结束。
    段笙早看穿她的小心思,不过他对此很是受用,阴茎被小穴一吸一吸地按摩,血流都往那一处集中,他并未忍着,咬牙狠狠肏干进去。
    肉茎在体内搅动一圈,展疏咬着段笙瘦削的锁骨猝然长吟。
    就着锁紧的窄穴加快速度,段笙扣紧腰肢,闷哼着将第二发尽数灌入。
    也许是为了弥补前段时间没见面的量,也许是如段笙所说为了防止她找别人解决性欲问题,展疏生生被他缠着做了一晚上。
    肏干到发红的肉穴漫溢出散发麝香气息的浓液,大腿上还有干涸的精斑。
    始作俑者欣赏他创造的作品,这才抱着展疏去浴室清理。
    在浴室里又难免闹了一回,等出来时天边都泛出了白光。
    “好香啊。”
    分明用的同一种沐浴露,段笙蹭着她的后颈又开始轻轻磨牙。
    “停停停!”展疏本来早就要走,心里记挂着事儿才留到现在,只不过嘴边的话一次次被段笙激情地吻了回去。
    现在他可算餍足地停下动作,不轻不重地在被子下面捏她的腰,“想说什么?”
    展疏清了清嗓子,
    “你听说过济福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