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海棠海>书库>都市生活>偏执总裁替罪妻> 第二百四十一章 红色法拉利

第二百四十一章 红色法拉利

  “不行!”
  左愈的话音刚落,我就大声反驳。
  俊美男人阴沉着一张脸,用审视的目光盯了我半晌,然后嗤笑一声,冷冷道:
  “有时候,我真是看不透你。温潇,如果是别的女人听到要和我去民政局领证,高兴得今晚都睡不着觉,而你,却表现得和我结婚,就像是倒了八辈子霉一样。”
  我看到他危险地眯起眼睛,心道大事不好,立刻软下口气,低声下气:
  “左愈,我不是不想和你领证。只是,领证要拍结婚照,你看我这张脸,被绷带缠着,多丑啊,到时候怎么拍结婚照?领证的事,还是放一放,反正我就在这里,又不会跑了。”
  最后的话,十分违心。
  有左愈派人二十四小时的看着,我是想跑也跑不了。至于领证的事,我心里哪是希望能放一放,我恨不得这件事直接拖到我病逝之后。跟左愈领一张结婚证,对我来说是莫大的讽刺。就像是人死了,还要被钉在耻辱柱上。
  “不行。”
  这次说不行的人是冷着脸的左愈,他嘴角勾起冷笑,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用极具压迫感的口吻道:
  “温潇,行不行,什么时候领证,不是你说的算。我告诉你,明天你愿不愿意去民政局都得去。这张结婚证,我们领定了。今晚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明天八点,准时出发。”
  说着,他真的站了起来,坐到一旁陪护的床上。
  我气急败坏,百般不情愿:
  “左愈,那我这张脸怎么办?我没法拍结婚照!你难道想让结婚证上的我顶着一脸伤疤吗?你想我也不想!”
  他却无动于衷地熄了灯,在黑夜里对我道:
  “夫人,睡吧。你不必担心结婚照的事,我说过,你脸上的伤本来就不严重。我会请最好的化妆师,为你掩盖灼伤的地方。等到你脸上的伤痊愈之后,我再带你去补拍一张完美无瑕的照片。”
  他对我用的口吻,不是商量,而是命令。就好像他一声令下,就能尘埃落定。
  我咬着牙,暗恨他的霸道,可又没有反抗的办法,只能生着闷气倒在床上。闭上眼的那一刻,我终于从整件事情里找到了唯一值得我高兴的地方。
  我一想到欧阳涵得知我和左愈领了结婚证后的表情,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但随即,我又觉得这样的自己太无聊。我不该把欧阳涵的威胁当回事,左愈说得对,她对我来说什么都不算。我的喜怒都不应该和她有关系,对付这种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她。
  第二天一早,叫醒我的是左愈温热的嘴唇。
  睁开眼的那一刻,温暖的阳光从窗户倾泻进病房,充满舒适的室内,左愈温柔地亲着我的眉毛,又将这个深情的吻缓缓下移,亲我的眼角、鼻尖,最后到了嘴角。
  我用手捂住嘴,示意他我没有刷牙。
  “只要是夫人,我不嫌弃。”
  他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线,看上去温暖又阳光,一点都没有平日里冷冽的气息。我发现,他今天出奇的开心。这么开心,是因为要和我领证?
  想到这一点,我的心情却跌下冰点。
  左愈他永远都是这么霸道。他永远都在强迫我,还硬是要营造出幸福的样子,指望我能配合他。
  可是,我也是有感情的人啊。
  “现在是七点四十分,夫人,你有二十分钟的洗漱时间。”
  任我表现得再不情愿,都不能影响左愈的好心情。因为我脸上受伤了,缠着绷带,他以我不方便为由,硬是和我一起挤进了卫生间,殷勤地拿出杯子接好水,冲洗牙刷,为我挤好牙膏。
  接过牙刷的那一瞬间,我的脑海里灵光一现,假装随意地问:
  “你要和我领证的事,左老先生知道了吗?”
  左愈对我挑眉。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我道:
  “你是希望祖父知道,还是不知道?”
  我哑口无言,只能保持沉默。说假话,我不乐意,心里憋屈。说实话,怕惹火了左愈,直接被他一路从医院抱进民政局,那我这洋相可就出大了。
  好在左愈没计较我的沉默,笑眯眯道:
  “和你领证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告诉祖父?今天早上我一起床,我就给他打电话了。”
  我愣怔片刻,问他道:
  “老爷子怎么说?”
  如果我是左老爷子,一定不希望左愈放着门当户对的欧阳涵不娶,娶一个落魄憔悴,浑身烂事的女人。
  可左愈却亲口告诉我:
  “祖父还能说什么?他说,婚姻大事,我自己做决定。他相信我的判断,无论我做什么决定,他都支持。”
  听完之后,我只能说:
  “左愈,你有一个很好的祖父。”
  左老爷子是真心疼爱左愈,在像左氏这样的豪门世家里,很少有长辈能没有条件的疼爱自己的孩子。
  或许,左老爷子不干预左愈的婚事,是因为以左氏的实力,完全到了不用联姻的地步,但我知道,只为晚辈的幸福考虑,让他娶自己想娶的人,而不是想要为了家族利益锦上添花——这已经非常难得。
  左愈笑得自信又笃定,他仰起头看我,轻笑道:
  “不是我的祖父,而是我们的祖父。今天领完证之后,你就是我正式的妻子,我的爷爷,就是你的爷爷。”
  二十分钟后,停在医院门口的红色法拉利载上了我和左愈。我有些奇怪地看着左愈,据我所知,他不喜欢红色这么张扬的颜色,偏爱低调内敛的黑,今天怎么变了喜好?
  察觉到我的疑惑,他笑道:
  “今天是喜庆日子,当然要开红色的车。这辆车也是我送给夫人的新婚礼物。”
  这辆极其拉风的法拉利行驶在大街上,绝大多数路过的行人都要回头多看一眼。兴许是我的心理原因作祟,越不想到目的地,目的地就到的越快。
  “到了,前面就是民政局。夫人,下车吧。”
  左愈的语调上扬,告诉我,他此刻有多么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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