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故意地说:“你这样闯进我家,我不同意你亲有用吗。”雍晋低头,蹭他鼻尖,双唇凑得极近,却始终没吻上。他感受到雍晋的脸颊细细地在他脸上厮磨着,这人同他认错:“倒是我不对了,君君不肯就不肯吧。”
    话是这么说,却没松手,而是继续拥着他的腰,嘴巴却叼上了他耳朵。小小的耳垂肉很凉,被牙叩着拉扯时,微微泛红。耳朵的主人身体僵硬起来,很快热度便从耳朵一路升到脖子里头。周君不是没被别人咬过耳朵,却没有被这么粗暴地折腾过。
    雍晋抬起他的下巴,从他颈侧一路吮咬到喉结。周君仰着脸,往后躲却被捞着腰。他双手攀上雍晋的肩,嘴里细细地抽着凉意。雍晋还是将他领口的带子解开了,宽松的衣襟落了一半,于是在他脖子上放肆的家伙转移阵地,肩头被吮出片片青紫。
    好不容易停下,雍晋又贴上他的下巴,不止是他在喘,雍晋的呼吸也很急促,他含着周君的下巴,再次询问:“可以亲吗。”
    周君被弄得没了脾气,他觉得脖子火辣辣的,那些皮肤都在发颤。于是他张开了嘴,这是默许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推搡到梳妆桌前,那是他们第二次见面的地方。当时周君坐在桌前的椅子上,从镜子里对上了雍晋的眼。
    椅子碍了事,被雍晋用脚挪开了。他的力气很大,椅子一阵摇晃下,沉重地撞在了地上。周君被托着腰放在桌上,手撑在那些凌乱的东西摆件处,推倒了一片。雍晋急促的动作却停了下来,只隔着一掌的距离,喘息道:“你还没同意呢。”
    这男人太过分了,故意去勾着他,钓着他。临门一脚了,却偏偏还要他主动。可周君被这一番动作撩得哪还能又理智,只又急又恨地用行动同意了,他捧着雍晋的脸,将热情用嘴唇渡了过去。
    第17章
    吻上那一瞬,两人都轻轻地叹息一声。软舌在嘴唇上柔柔地舔,周君吻得异常温柔。雍晋掐紧他的腰,倒是很粗暴地顶进他嘴里。他的手从周君的腰撤了下来,抓紧那从袍子里露出来的双腿,将腰身卡了进去。
    周君的舌头被吸得发疼,他皱眉忍痛,却没后退,而是更热情地抓紧了手里雍晋的发,将脸贴得更近。悬空的腿不自觉地在雍晋腰侧收紧了,他不习惯这种被动的姿势,却很动情。雍晋的手从他衣摆下沿钻了进去,摸到了他内裤边。
    丝绸的料子很滑,底下的皮肤更滑。雍晋要扯他的内裤边,却被从亲吻里回神的周君用手挡住了。周少爷白皙的脸颊还有情欲的红,被吮得微肿的嘴唇却吐出拒绝的话:“你说就亲一下。”
    他这是有些逃避心态了,你说周少爷对雍晋没有那点儿心思,那不可能。可他总不能背叛家里,真的和雍少将搞上了床。但是亲一亲,摸一摸对于周少爷来说,只是愉悦一下,不算是背叛的。只要不是真枪实干,他还能挺直腰杆对大哥说,他和雍少将没有什么。
    雍晋好半天才把手从周君的裤头上撤下来,他不高兴极了,欲求不满,求欢途中被活生生打断,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被火烧得很焦躁。于是他呼吸粗重地问:“怎么办。”
    虽然周君没被脱了内裤,但是他的欲望很明显地膨胀起来,四角内裤松垮垮地兜着,像块什么也挡不住的遮羞布一样,不用看也知道湿了一块。见周君抿着嘴不出神,雍晋便将他衣襟一扯,竟然生生将那开口扯到了肚子那里,俏生生的乳头从白布里露出了一半,乳晕浅浅,像初露的小荷尖,白里一点粉。
    周君被人握住了胸,他不是第一次被雍晋玩这里,但敏感始终是敏感的,他小小地抽了一口气,还得安慰一下自己,没事没事,不就是被揉一下胸。男人嘛,被摸一下胸又没什么。
    直到雍晋将脸凑到他胸口,完成了上次他在雍公馆的床上,被电话打断的事情。雍晋含住了他的乳头,他也叫出了声。音调很低很沉,像是周君平日里要射的时候,那是男人的呻吟。他下边更湿了,也更硬。可雍晋没有管他那里,只重重地掐着他的大腿根,没有同他磨胯,只将嘴里咂弄乳头的声音弄得很大,也很让人羞臊。
    周君也不冷落自己,他将手往下伸,却揉起了自己胯间的性器。他从未这般有感觉,只手隔着布料碰到那前端,背脊都麻了,太舒服了,舒服得他眼睛同下边一样湿。
    可雍晋见不得他这般快乐,见不得他自己舒服自己,却不迟迟不同意将他那块遮羞布脱下。于是他在自己那话儿上揉搓的手被捉住了,强硬地被按在桌子上。周君指尖上有水,压在桌沿上留下水痕。周少爷不舒服了,他蹬着腿,用全身来反抗雍少将这种强权霸道的行为。
    他的乳头从雍晋嘴里挣脱了出来,还被拉扯了一下,才弹到了乳晕上。那小玩意被吮得大了圈,同渡了层色一样,从红豆变成小枣。周君气闷地让雍晋松手,雍晋也配合地松了,却是往下拉开自己的拉链。他没有脱周君的内裤,却脱了自己的。
    那周君只感受过却没看过的玩意儿,从那裤链里出来,尺寸可怖的性器色情地抵在他腿间,还被主人用手压了压,龟头隔着衣物,戳在他囊袋下方,那双臀压在书桌上,所形成的凹陷区域。
    被顶住的那一刻,周君小腹抽紧了。他的脸颊滚烫,几乎不想往下看了,怕自己会忍不住。雍晋将脸埋入他的颈子里,舌头来回在他血管上舔着。像是调情一般,手掌拢着他的手,指头在他指缝上来回厮磨着,又浅浅地往指缝里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