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霜双手手腕上的绳结,这次系的是死扣,绳子一端挂在集装箱突出的倒干上,她呈双手举过头的姿势,被迫平躺在箱子顶部,呜呜咽咽。
    她这副样子更加勾起陈峯的吸奶欲,令他下腹撑起一个鼓包,欲望一旦上来,他从来不会克制,脱掉西装外套,拉松领带,当即扒掉易霜的裤子和内裤,雪白赤裸的下身映入陈峯的眼帘。
    这女人身材是极品,不然他不会被激起欲望,拉下裤链,一根青筋盘踞的黑色肉棒跳出来。易霜拼命并拢腿,可她的力气和陈峯没法比,挣扎无果,双腿无力地大大撑开,甚至被过分撑开形成一个钝角,私密部位的任意细节,都毫无保留袒露出来。
    阴道光洁无毛,阴唇肥嘟嘟的,雪白娇嫩,再往里是有层次感的粉润,小穴穴口的色泽深红,接近唇肉的位置过渡到浅粉,像是渲染开的一样,非常漂亮。
    陈峯挺着腰,灼热的龟头对准阴唇内的粉肉,转动着顶弄几圈,感受她的娇嫩柔软,眼看着穴口淌出一滴细长拉丝的淫水来,陈峯冷笑,对准穴口,粗暴蛮横地直顶进去。
    没有前戏,没有充分的濡湿,小穴还是干涩的,感受到男人那尺寸可怕的东西在强行入侵,所经之处带来火烧过一般的灼痛,痛烧到她身体的深处,易霜疼到大声哭出来。
    在易霜的哭声中,陈峯爽到头皮发麻,女人的小穴太紧致,加上她紧张和疼痛的原因,比处女还紧,她还很会吸,肉棒像是在接受无数张小嘴的亲吻吸吮,陈峯彻底插进来以后,有片刻的失神。
    他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急于疏解欲望,就大开大合操干。才抽插没几下,小穴里面就变得汁水丰盈,毫无阻力,再插几个来回,水多得连他阴囊都打湿了,陈峯心里暗笑这女人是个装贞洁烈女的小浪货。
    易霜疼到只顾着哭,无心反抗,陈峯便腾出手来,扯开她上衣的衬衫,乳罩解掉扔地上去,把玩她的乳房。
    双手捆绑高举,穿着的唯一一件衣服,是敞开的衬衫……陈峯被刺激得双眼发红,渴望听她哭得更大声,手上稍微点劲,掐一把她的腰,顿时把雪白的腰肉掐红一片。下边也吸他吸得更欢。
    易霜吃痛,的确如他所愿,放声哭喊了几下,等她发现男人在施虐取乐,她就咬住下唇,再也不哭。
    陈峯在她身上弄出遍布的红痕,这些红痕一夜过去就会变得青紫狰狞。
    他饶有兴味看着她拼命隐忍的模样,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易霜听到他问话,堪比听到毒蛇吐信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恐惧,小穴更是一阵紧缩。
    “多大年纪?”
    易霜咬紧牙关,都没回答他。
    身体的反应是生理反应,与她想法无关,她内心无比憎恨这个毒贩头子,强奸犯。
    陈峯的目光冷下去,带有明显的惩罚意味,在她大腿内侧用力揉捏一把,痛到她眼泛泪花。
    肉棒偶然顶到穴肉的某个点上,她的身体顿时有了不一样的变化,连带隐忍的表情开始松动柔和。他瞬间懂了,继续撞击那一点,易霜嘴唇微启,不受控制地娇喘。
    “被g爽了是不是?”
    她的呻吟声就是最好的回答。
    征服欲带来心理方面的快感加持,陈峯有想要射精的冲动。
    他一直站着,站在集装箱边插干她,他想射了,便欺身压到她身上去,两臂撑在她耳侧,用自己的双腿去撑开她的腿,快速击打耸动。
    站在木屋外面等候的几名手下,听着易霜一浪高过一浪的淫叫,和男女交合的啪啪声,喉咙干渴得要命,肿胀充血的小弟弟憋得要爆炸了。
    易霜的眼眶里浸满泪水,视线一片模糊。她第二次经历强奸。
    第一次是在孤儿院,她被院长侵犯,破处。
    路致豪用漫长的陪伴时光,和极致的耐心与爱抚,治愈她对男人、对性爱的阴影,现在,一切糟糕的记忆又回来了,她会失去好好生活的勇气。
    强奸犯在她耳边粗喘着,抽插的速度太快,在做最后的冲刺。
    易霜仰起头,没有犹豫,在他肩膀上狠咬下去。
    陈峯在射精的一瞬间,肩膀袭来疼痛感,他瞳孔骤缩,难以置信,这女人竟然咬了他一口。
    什么样的女人他都玩过,敢咬他的,还是第一个。
    红色血迹在他衬衫一侧蔓延开。
    这点疼痛什么都不是,相反,他刹那间感到一种新奇的刺激,只会让他更爽,浑身的血液沸腾,他射出来,射在她体内,尝到销魂噬骨的极致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