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弥关上门,开起灯。将阿嫂怜悯的目光隔绝在门外。
    时容的电话就打进来了,她不用多想,就知道他一回到家就在对面盯着她的房间看,真是个变态。原本因为林凡而有些低落的心情阴转晴。她反手将门上锁,一手勾开自己身上的裙子,柔软的布料随着她的脚步落在地上,两条白皙的长腿一览无遗,她快步走到阳台上,接起他的来电。
    「时弥。」他的语气中含笑,「还好吗?」
    「我妈吗?老样子。」时弥心不在焉地回答,知道他也不是真得想问林凡的事情。
    翘首看向他的方向,但因为天已经黑了,两个房子之间的距离太远,中间还隔着几棵树的遮掩,她好不容易才看见他屋内的暖色灯光,「你在房间里吗?我看不见你。」
    时容低声笑了笑,「但我看得见你。」
    「怎么可能。」时弥娇嗔,「我什么都看不见,你怎么可能看得见我。」
    「你在阳台上,像个荡妇一样光着身体。哦,你的行李还放在衣帽间的外面,他们给你欢了床单?鹅黄色的?」
    时弥回头一看,床单还真的是鹅黄色的。
    「望远镜?」
    时容只是低笑,没有回答。
    默认就是承认,得到答案后的时弥低声骂道,「偷窥狂变态。」
    时容坐在房间内的单人沙发上,面朝着她的方向,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服帖的上衣,衣冠楚楚。左手晃着盛着红酒的高脚杯,另一只手却拿着望远镜在窥探小侄女的房间。
    望远镜的倍率高,尽管穿过层层的阻碍,他依旧可以清楚地看见时弥因为羞恼而泛红的脸,视线往下移,掠过她裸露在外的膝盖。他没有膝盖以下的部位留下吻痕,但是昨晚她跪在浴室里为他含肉棒的时候,冷硬的瓷砖还是给她的膝盖磨伤了。
    时容眼神一暗,在自己的屋子里,他自在得很。轻巧地解开腰带的扣环,将他因欲望而肿胀的性器释放出来,正对着时弥的方向热切地跳动着。
    「弥弥。」他哑声命令道,「掰开你的骚穴给叔叔看。」
    时容的声音穿透空间而来,沙哑低沉,欲求不满的渴望让她瞬间感觉到腿心一湿,慢悠悠地回到房内,将窗帘大开,确保对面的偷窥者可以毫无顾忌地视奸她。
    时弥软软地躺在床上,面对着落地窗的方向缓缓地张开腿。
    「弥弥真听话。」
    时容的手指滑动望远镜上的倍率,对准她挺立的艳红乳头看,时容喉间一紧,呼吸变得厚重起来。
    「那弥弥有奖励吗?」时弥笑着问,身体却不自觉打冷颤——她看不见时容,不知道他现在的目光游走到她身上的那个部位,这令她全身都处于紧绷的状态。明明知道窗外有人在窥视,却毫无保留地将身体展露的不确定性和不安全感让她心中惶恐又刺激。
    「当然有,弥弥想要什么?」
    「嗯……想要小叔叔让我高潮……」
    「真浪。」时容笑,「把你的手指伸进去小穴里,我要看弥弥自慰。」
    时弥听从他的命令,乖巧地将中指伸进去花穴内,只前进了不到两个指节,她就摸到穴内的一块软肉,她轻轻碰触,就痒得难耐,恨不得马上躺在时容的胯下。
    「小叔叔……」
    「现在,好好地操自己,小叔叔想看你高潮。」
    时弥有些为难,自从她懂得性之后,也时常想象着时容抚摸自己,但是小小的穴口彼时还容纳不下她的手指,因此爱抚也只是在阴蒂上打转捻弄,后来和时容在一起后,小穴都是靠着他胯下的肉棒子来获得满足。
    用手指自己来,还真的是第一次。
    于是她委屈巴巴地说,「我不会……」
    「我看着你呢,弥弥没给自己操到高潮,小叔叔可不会操你。」时容态度很坚决,就是想要看她在他的命令底下玩弄自己。
    在外人眼中的时容清冷自制,总是衣冠楚楚,但是谁能想到在这西装笔挺的优雅仪态底下,他心中对性的态度如此专横霸道。
    时弥是知道的,虽然心中抗拒,但是身体却因为他的强硬而软了筋骨。
    她又何尝不是呢?展露在外人眼中的时弥是骄傲矜贵的、风情万种的,她高高扬起优雅柔美的脖颈,手轻轻一抬,就有许多男人愿意为她赴汤蹈火,但在那披在她肉体之上的布料被扯下后,她也会因为深爱的男人的一句命令而双腿发软,只知道要服从。
    时容喜欢看她臣服,她也享受臣服在他身下的快感。
    她的手指不自觉开始抽动起来,一进一出,回过神来的时候,指节和花穴的摩擦声已经带上了水花喷溅的轻微声响。时弥被自己的手指操地小声呻吟。
    隔着电话在听她自慰的男人将目光投向她的双腿之间,透明的水溅湿了她的大腿内侧,随着她的摆动,一股一股的花露涌出。
    「将手机放在你的大腿上,我想听弥弥发骚的声音。」
    时弥照做了。
    噗嗤、噗嗤、噗嗤……
    每一次的抽插都由时弥自己控制,固定的抽插节奏带来平缓上升的快感,虽然与和真人做爱时的未知和满足不同,但她得承认,如果说被时容压着操是吃在正餐,那被用自己的手指抽插,依旧有种吃小点心的小确幸。
    但要达到高潮,还是远远不够——她吃惯了大鱼大肉,这种小点心怎么能满足她呢?
    没吃饱的小骚猫弥弥决定寻求外援,「小叔叔……」
    但外援似乎正在自己忙自己的,他的喘息声比平常更重,衣服布料的厮磨声异常快速,她看不见时容,但是也能从中猜测他正在窥探着她自慰。
    张开双腿对着虚空发骚,明知道有一道视线在视奸自己,却不知道对方在那里的刺激感,加上时容对着她自慰的欣喜,如同春雨般润湿了她的紧张情绪。时弥加快了抽插的力道,甚至不满足地用上了两根手指、叁根手指。
    手指好像已经不是她在控制了似的,她的身体受不了,但手指不停地攻击着她体内的敏感处。
    瞬间,排山倒海的快感向她袭来,时弥「啊」了一声,对着时容的方向喷了出来。
    与此同时,时容的呼吸声越来越快,发出一声闷响,然后呼吸趋于平静。
    她和时容上过床、也帮他舔过肉棒,早已能从他的呼吸频率中得知他的状态。
    时容这是对着她射了呢。
    她嘟起嘴,「真浪费。」
    射过精后的时容声音低沉沙哑,「什么浪费?」
    「应该射进来的……」说着,时弥的两指在湿漉漉的阴户上抚弄,修长可爱的小指头在花源洞中忽进忽出。
    那一处的动静大,时容自然而然地将视线黏在她的腿间,喉结滚动,口干舌燥起来。
    她的腿间太干净了,除了透明的淫水之外别无他物,每一次完事,那被操得泛红的腿心合不起来,浓白的体液总会从中缓缓流出来。
    时容扯了扯领结,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又开始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