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下他指间的水光过于明显,花璃觉得整个人都要疯了,捂着脸哭的凄然羞耻,偏偏余光还能看见他是如何含着手指,吃了从她身下挑出的东西。
    她都不知那是何物,怎生的会从下头私处里分泌出来,一缕缕的粘腻夹都夹禁不住,颇有月事时癸水出溢的感觉,湿湿漉漉的透明色让男人舔的干净,又回味无穷。
    如他所言,确实是骚浪至极的水汁。
    “甜的,像桃汁,别哭。我既吃了小骚货的骚水,也喂你吃些霆哥哥的东西可好?”
    他们青梅竹马十来载,花璃本就一直等着薄霆高中来家提亲娶她,可奈何她父亲宁愿将她嫁给郡王府命不久存的病痨世子,也不要将她下嫁给他,本以为今夜过后,她就要嫁做人妇,再也不与他相见的。
    他却来了……
    只是今夜的他,再不是往日那样端方清冷,每一句话都狷狂粗鄙的让花璃害怕。
    “不!不可,明日、我明日就要嫁去郡王府了,霆哥哥还是走吧。”她虽什么也不懂,可方才是看过了春宫图,知晓夫妻要行的事情,就如两人现在这般亲昵,哺涎含汁是绝对不可以的。
    剧烈的心跳让她手颤颤,他竟是又将手指探了进去,那处就像嘴儿一般浅浅含着指腹。
    走,薄霆自然是不会走的,指尖在湿腻的温热中摸探着少女嫩穴的孔蕊,小小的紧致处,似有活水般,越是肉的缓慢,越是出了花汁来。pǒzнàiщu.χΥ⒵(pozhaiwu.xyz)
    他将她在怀中换了个姿势,似婴孩把尿那样,强制用膝盖架开她纤细的双腿,一寸寸的将裙摆往上拉。
    烛光下少女一双莲足无助的蹭动在他的小腿上,每一根脚趾都生的圆润漂亮,再往上的秀腿匀称,肌肤似珍珠般娇嫩,裙摆遮不住的地方越来越多,她只能在他怀里,扭动着哭求不要。
    “霆哥哥你别这样,爹爹若是知道,会杀了你的!况且,我就要嫁人了!呜呜……”
    换做往常莫说她哭了,就是稍稍撒个娇随意说一声软话,他都会对她言听计从的。
    “嫁人?小璃想让别的男人像霆哥哥这般摸肉你的骚穴?”
    提起的裙摆全部拢在了她的腰间,细软软的小腰已是不敢再乱扭了,他虽是从文,身形却格外挺拔,并不若寻常书生那样手无缚鸡之力,又不似武官那般五大三粗,生的一副胜潘安的好相貌,传言皇家公主都青睐于他。
    “不要!谁都不要!”
    女儿家最私密的地方被他敞开着,写出天下最锦绣文章的手指,似拨弄琴弦一般,挑g点逗着,上是花蒂,下是花口,指尖来回的滑弄肉缝不歇,直让她抖若筛糠,盈盈美酿湿透了他的手掌。
    春宫图上,有一张便是如此,男女耳鬓厮磨,云发散罗裙乱,扛起的玉腿白生生,柳腰下玉股间红蕊一点……一个时辰前花璃还在好奇着,男子的手指怎会消失在红蕊处?
    现在她知道了。
    原来,是整个儿的插塞了进去。
    “唔!”
    嫩娟娟的穴肉裹的很紧,以至于那指骨的每一寸,她都含出了形状来,指尖、指节、指腹,动的缓缓反复,酸胀之间颇是有一种让人无法言喻的快慰刺激,绷的她一双小腿缠在他腿间,紧含的那一娇处滴了水,愈发红艳似牡丹。
    花璃只叫了一声,就仓皇的捂住了嘴儿,发春般的猫y声,实在羞入了骨,偏偏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她尝到了过于艰难的渴望,圆圆的雪臀坐在他的大腿上,又颤又缩。
    手指倏地拔出来时,竟啵的一声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