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上面的人长什么样就完全不清楚了,一旦细想,就感觉不舒服,胸腔内部有什么东西要满溢出来,那种情感很陌生,让我无所适从。
    “怎么了?”金的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
    “没事,”即使胸腔的那种情感还有点残余,但我还是能蹦出自己的脸,我也不想和金说这事,就找了一个理由,“之前真人打伤过糜稽,他差点就死了,大概是这个的影响吧。”
    金拖长音说道,“哦。”
    我指了指他放在我脑袋后面的手,“你这是预备把我打晕吗?”
    “因为我看你的情况不对,”金把手收了回来倒是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就承认了这一点,“如果你像是奇犽那突然变成那样见人就不由分说地打起来,我可没有办法制住你,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金十分认真地和我强调,“很久之前的研究就表面了,负面情绪是引出‘绝望病’发的原因之一。”
    我面无表情地说,“那肯定是我的反应快。”
    我觉得我真得发了疯,肯定没有什么人能制得住我,就算是席巴、桀诺、马哈亲自上也是,不过也许齐木空助会有办法,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认为。
    明明另一方面,我还觉得齐木空助是个战五渣来着。
    呀咧呀咧,还真得挺矛盾的。
    金掰了掰拳头,倒是对此颇为兴致勃勃,“我倒是也挺想进全力和你打一架的,你一般打架都是以逃为主,这样很没意思。”
    他是认真地嘛?我一拳下去他可能会死,也许死不了,但如果强接我的全力一击的话,绝对会受伤。
    还好金虽然对和我的战斗有兴趣,到底还是和西索这样的战斗狂不一样。
    “说回正事,”金突然正色道,“其实我觉得应该主动出击。”
    “我也没不打算出击,”我说道,“我会去窟庐塔族。”
    “不过在安顿好了你的兄弟之后,”金接过我的话,“但我觉得你这样做会很被动。”
    “如果你安顿好的地方也被他们发现了呢?”金说着,“你倒是不如把他们放到一块,这样还安全一点。”
    一起到窟庐塔族吗?
    我有点举棋不定,一方面,我觉得金说得对,另一方面,我又觉得我可能会护不住他们。
    因为我之前就……
    奇怪,我为什么会有我之前就没护住人的想法?
    金看了我一眼,“你想到了什么?”
    “没有,”我回答道,我有些纠结,但想了想还是开口,“我感觉我的情绪出了点问题。”
    虽然之前也时不时地会闪过一些片段,在齐木空助出现之后更是次数变多了,可这段日子的次数又变频繁了,尤其是今天。
    金说道,“这很正常,揍敌客也应该有研究过,‘绝望病’的病毒会不断地刺激你的大脑细胞,让你想到不愉快的能产生负面情绪的记忆来刺激感官。”
    还有一部分能保持清醒的“绝望病”的患者,提供了一些他们得了“绝望病”之后的变化,这份报告在揍敌客也有一份,这种东西,席巴都是第一时间给我看得,我也有印象。
    但问题是,我回忆起来的东西,都是我记忆之中不存在的。
    我有些后悔了,之前应该不选择离家出走,而是和齐木空助谈一谈。
    金说道,“不过你选择这个时间点离开揍敌客,感觉也有些微妙。”
    我回答,“因为西索到我们家了,我的弟弟受到了影响。”
    亚路嘉因为察觉到我们对西索的不喜,还跑去朝西索“要求”了,还好,“要求”的时候,那尼加没有出现,要不然现在在家里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情况。
    金没亲眼见过西索,我就把席巴搬出来,说是让他都头痛的家伙,金立马就秒懂。
    金想了想说,“你现在的情绪不稳,如果他们真得因为你和糜稽他们分开就把他们抓住了,我印象之中,你的兄弟们并没有觉醒什么念能力,很难自保。”
    “以他们威胁你的话,引出‘绝望病毒’的话,也不知道会出什么问题,我觉得你还是好好地考虑这一点比较好。”
    柯特是有念能力的,但席巴不会和金特地说这个,我是因为意外,他需要金帮忙找除念师。
    除了柯特以外,糜稽也有,自从真人那次事件之后,他一直在冥想,如果冥想不成功的话,在12岁的时候也会进行强制开念,不过很幸运得是,他在此之前就成功了。
    不过糜稽没有告诉我他自己练成了什么样的念能力,大概是还没有练成,念能力也不是和我一样的,不去怎么思考都和呼吸一样再增长,他们只能靠着自己慢慢地磨炼,然后让自己的能力成形。
    金这话说得有点道理。
    再加上我想起了之前进入到安多尼拔市的时候,大家一起作出决定,重大的事情都要让家人们知道便点了点头。
    “那我们先回去。”
    金对此没有什么异议,我就把角落里面还昏睡着的奇犽抱着,再拉着金的衣服,一道瞬间移动回来了。
    家里面门窗都紧闭,在隐秘之处还摆放了一点陷阱,我“瞬间移动”回来还差点中招,不过我和金的反应能力都不错,立马就避了开来。
    不过在下一秒,室内就飘起了纸花,柯特拿着一把扇子站在了茶几上,见到是我,那些漂浮在空中的纸花才又晃晃悠悠地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