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要个十亿也不算多吧?
    端水在这种时候也是老爸的职责才对。
    我拍了拍席巴。
    【……糜稽买材料是为了研究,你吃这么多咖啡果冻是打算成为揍敌客小胖球吗?】
    话也不能这么说吧,我有三个胃,普通吃饭、装甜品还有装咖啡果冻都不是在一块的。
    而且我也不会胖,从出生到现在都十分诡异得,无论是身高还是体重都是巴托奇亚共和国的平均值。
    不过席巴还是不愿意,算了,反正我就算没钱之后还可以当金裤子,今天主要是为了之后来认认门。
    枯枯戮山脚下的小镇就叫做枯枯戮镇,现在已经是六点半了,路灯全部都亮起来,在街边上面也人来人往的,都是打算明天上揍敌客观光旅行的游客。
    在街两边摆放着的各式各样的伴手礼,诸如“枯枯戮山馒头”、“黄泉之门”微型手办,别说做得还挺逼真,把上面的细节都做得很完美。
    还有人在私底下买导游攻略的,明明我们家开放的旅游景点的位置也就到了“黄泉之门”而已,居然还能把这些内容汇聚成为了一本二十页的旅游攻略,售价达8千戒尼。
    这种智商税居然还卖得供不应求,莫不是真得有人想要从里面找到我们揍敌客的秘密吧。
    但整个小镇里面,至少藏着十个我们家的人,只要十个就能大致控制住小镇的走向了。
    枯枯戮山原本就是揍敌客的私人财产,据说以前的时候是方圆百里不敢有人进来的除了揍敌客以外的无人区。
    后来发生了大战,也就只有揍敌客这块没有人敢把军队带到这里,一些被战火驱赶着的普通民众大着胆子在枯枯戮山脚底下建家。
    我们自古以来就对没有单子的人不感兴趣,以前的老祖宗也就随他们去了,渐渐地就演变成为了村,之后又吸引了很多人口变成了镇。
    大家一直以务农为生,毕竟枯枯戮山的所有权都在揍敌客,山上面的一切都是不允许私自采摘开矿的,不过随着经济发展也不行了。
    前几十年镇里有个聪明的镇民跑到枯枯戮山去,才和揍敌客达成了协议,转型成为了旅游小镇,几乎所有的村民都在家搞民宿,什么特色小吃都要加上“揍敌客”三个字,然后卖得飞起。
    当然每个名字后面都有大笔的授权费,像是我们家都是连以自己为原型写的恐怖小说都不在意的家伙,也不在意这些。
    就是有人卖“炒黄泉之狗的狗毛”,不就是一盘清炒豆芽,价格还卖得飞起,我们的旅游景点不会还是在宰客黑榜上面吧。
    话说叫这种名字,不会觉得自己吃了一口三毛的狗毛吗?
    如果有侵权行为的话,也是有律师在做事的,所以说,我们揍敌客一般的小事都不会杀人作为处理方式,真得是有钱一起赚的典型了。
    席巴看着在小镇里面很熟,大家见到席巴都能打个招呼,叫声“玛卡大叔,你又来玩了?”
    看得出来,席巴也是经常不务正业会跑到山下玩,居然每次都不带小孩,真得很过分了。
    自私的大人啊。
    大概是看出我心里在想些什么,席巴回我道。
    【成年人也有成年人的放松的形式。】
    “这里有家甜品店味道不错。”
    用这个话题来赌我的嘴吗?
    呀咧呀咧,好吧,我承认,的确是有效的。
    我们就打算去找席巴说得味道不错的甜品店,结果到了门口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在搞活动。
    虽然我早就听到了唱歌的声音,但也没想过居然是一家甜品店。
    甜品店搞活动居然不是什么大胃王而是唱歌比赛,实在是跨界也太厉害了吧。
    “为什么不是大胃王活动啊?”糜稽在旁边问道,“好奇怪哦。”
    “要不然以我们家的胃口来比赛的话,保证是第一名。”
    那你就太欺负店家了,撸羊毛也不是这样的。
    “你这小子看着人小口气倒是挺大。”旁边的一个男子听到糜稽的话说道,“在枯枯戮镇里面是不会有人办大胃王的活动的。”
    “以前有个叫做‘玛卡’的人,每次办大胃王活动的时候都会突然出现,”那个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陷入了回忆之中,“一个人横扫了‘汉堡’‘披萨’‘拉面’‘甜品’,横扫了枯枯戮镇上面所有的大胃王的比赛。”
    “而且还吃得贼多,一个是几十人的饭量了,把商家的脸都吃绿了。”说到这里,那个男人哈哈大笑起来,“你没看见那样子,别提多惨了。”
    “最后为了防止‘暴食的玛卡’再来,饮食行业的人都签订了一个申明,绝对不再举办任何的大胃王比赛。”
    “玛卡也变成了传说之中的‘大胃王终结者’,每个被吃垮的餐饮店的背后的男人。”
    玛卡。
    这个名字太熟悉了。
    席巴进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会向席巴打招呼,说出来的名字就是“玛卡”。
    我和糜稽以及天野由雪,都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放到了旁边的席巴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居然把墨镜戴上了。
    喂喂喂,这不就是掩耳盗铃吗?
    话说这大块的肌肉群,真得没有人能从肌肉认出这位吃垮的餐饮店的背后的男人,大胃王终结者“玛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