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最不爱学的卢清都比她好!
    她看着李延玉眉梢染上笑意,呵呵笑着看她:殿下,愿赌服输哦!
    说完,李延玉翩然而去,同第一次见到的那儒雅模样,完全不同!
    她瞪向卢清他们,怎、怎么回、回事?你、你们怎、怎么
    几人挠了挠头,殿下,我们是往错了答的啊,但没想到殿下你会错那么多啊?
    燕娇:
    轩辕殿内,皇帝看着燕娇的答卷,气得要死,字丑不说,还胡写乱答!
    简直是朽木不可雕也!
    谢央却是一笑,随手拿过她的卷子:陛下无需气恼,太子殿下这是在藏拙呢。
    皇帝一怔,又听谢央继续道:一篇文章、一首诗要想背很容易,但若全部理解可不太容易。
    皇帝一听,不由一喜,又拿过燕娇的卷子仔细看了起来,那上面写的论解初初一看确实不对,可若仔细看去,却知这写论解之人若非懂这诗的时代与意境、还有诗人的心境,定是答不出这样的文字来。
    谢央又道:太子想必是深知朝中有人对她不利,不敢显露才华,陛下可再等等看,先任由殿下这般做便是。
    燕娇忐忑了好几天,都没等来皇帝骂她或是罚她,又看一直没什么事,心里松了口气,只一次偶然碰到柳生生,便多问了一嘴。
    柳生生看着她,就眯着眼睛笑,不停地夸谢央道:多亏了太傅大人在陛下面前为殿下美言,太傅也是慧眼识英雄,竟一下子就看出殿下你的才学不浅。
    燕娇:
    作者有话说:
    燕娇:我好气啊!
    谢央:娇娇不气,其实娇娇最厉害呢。
    燕娇:我看到你就气!啊!
    第35章 出糗
    燕娇捏着拳头, 心里暗骂谢央多事。
    但如今,她只能托着下巴, 好好听李延玉讲学。
    李延玉见她乖了许多, 不由暗道:太子别的不说,倒还算说话算话。
    文华殿一派祥和,但燕娇已经开始在心里打算起来, 她得再败类点儿才行!
    等到孟随的课时, 燕娇偷偷逃了课,魏北安他们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都不知她跑哪儿去了, 气得孟随眼睛都大了一圈。
    燕娇这次确实是身体不适,一手揉着肚子, 躲着魏北安他们, 也躲着曲喜儿, 在练武场一角蹲着。
    她想了想,还得避过他们,回东宫去, 她疼得嘶了一声, 刚要起身, 就见壶珠快步走来。
    壶珠见她额头渗着汗,心下一紧, 扶着她道:公子,你怎么样啊?
    燕娇摆摆手,问她道:你怎么来了?东西带来了?
    壶珠点点头, 带了。
    公子的日子准, 也不怎么疼, 见她今天疼得厉害,壶珠不由心疼,怎么这次疼得这么厉害啊?
    壶珠一边说,一边从袖口将东西拿出来,正这时,身后猛然传来卢清的大嗓门:咦?殿下,你在这儿啊!
    壶珠吓得一抖,袖中的东西险些掉下来,被燕娇紧紧捏住,壶珠松了口气,闭了闭眼,将东西重新揣进袖中。
    燕娇擦擦汗,斜斜侧着身子,冲他竖起食指,嘘!小、小点儿声!
    卢清挠挠脑袋,点点头,哦了一声,又见壶珠在燕娇身前,眼睛瞪大,旋即丢下一句殿下您忙着,嗖地跑走了。
    燕娇和壶珠对视一眼,不知道他怎么像被狗咬了似的,跑得那么快。
    燕娇往两边张望着,再没什么人,才从壶珠手中接过月事带,往侧殿去换衣了。
    也不知是不是最近太折腾了,她这次有点儿疼得厉害,待她出了侧殿,也没往练武场去,孟随气就气吧,上次她写完那《罪己书》,估计皇帝又找他麻烦了,他一天不生气才怪嘞!
    她抿着唇,慢悠悠朝侧殿走去,一行动间,便觉一阵汹涌,不由背脊一直,小步快走着。
    因走得急,额上沁出细汗,鼻尖也盈满点点汗珠。
    直走到侧殿时,却没想到碰上了谢央,她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谢央怎么在这儿?
    谢央刚从皇帝的轩辕殿出来,走到这儿,远远地就瞧见那位太子殿下,只见她似跳似跑,踮着脚怪模怪样走着,甚是奇怪。
    燕娇见到他,感觉更热了几分,抬起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紧咬着红唇,用眼神示意让他让路。
    可谢央偏偏双手入袖,只打量着她,愣是不挪步子,看着她笑问道:殿下此时不在练武场,怎的来了这儿?
    也不知怎的,见到谢央,她气得小肚子也不疼了,闻得他的话,翻了个白眼,就要错身离开。
    哪知她刚一擦到谢央衣袖,谢奇就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撞得她往后一仰,袖中的月事带也掉落出来。
    谢央笑容一敛,伸手要拉扯她,燕娇见他余光瞥向她的手,赶紧双手一背,身子一扭,挡住他的视线,往地上倒去。
    而谢奇只眨眨眼,没得到谢央的话,他也就没动,看着那位傻不拉几的太子砰地倒在地上,吃了一嘴土,他险些咧嘴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