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再以爱为名做出一些伤害之事。
    “不……不……不可能的……怎么会呢……”一时之间,秦潋完全就接受不了。
    怎么可能会是元琛安呢?
    一直以来她都深信不疑,那个差点要了她身子的男人,是靳司晏。
    也许女人就是这么感性,在对男人差点付出了身体之后,总觉得男人的身体和心也必定是属于自己的。所以她一次次看到他体贴照顾其她女人,她总是不以为然,觉得他是因为元琛安的原因才拒绝她,觉得他对其她女人的好都是逢场作戏。
    后来事实证明,他对秦觅,确实是假的。所以也便更加加深了她的这一认知。
    知晓他是为了她能够和元琛安在一起,才故意接受其她女人。
    秦觅是如此,左汐,自然也是如此。
    所以,是她错了吗?是她一开始就大错特错了吗?
    那晚她确实是记得自己因为精神压力过大以及无穷无尽的疲惫而晕了过去。等到她醒来,已经是在床上。
    房内并没有开灯,很显然,是男人担心刺眼的光芒影响她的睡眠质量。
    所以,她只能透过黑暗,隐约中感受到他的轮廓。可他宽厚温暖的大掌,却是紧紧地在被子里握住她的,力度那般紧/窒,让她想要一辈子就这一被他握着,再也不用分开。
    也正是因此,她完全不顾矜持,拉着他的手,覆上了她的身子。
    她明显地感受到了黑暗中他身体一僵,就连他的大掌,都颤抖了一下,有逃离的趋势。她赶忙用另一只手拦住他:“你难道不喜欢我吗?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所以,你不该抗拒我才对……”
    再后来的事情,便是磨枪走火,彼此都气喘不已,沁出了汗渍。
    可他,最终停下了下来。
    *
    有时候,当真相被揭晓,太过于残忍,又太过于悲哀。秦潋无力地滑落在地,脸色惨白,眼底黯淡无光。
    这样子的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她母亲去世的时候,她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精神支柱。
    眼中空洞茫然,有那么一瞬间,她竟不知道自己身在哪儿,今夕又是何夕。
    直到一条手臂搁在了她的腰间,搀着她一点点站起身来。
    她想要努力瞧清楚他的脸,眼神却怎么都集中不起来,总觉得神思涣散,眼球的凝聚功能,似乎也坏了。
    她唯一确定的是,扶她起来的,绝对不是靳司晏。
    而是,元琛安。
    他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
    是他惯用的须后水。
    如果说以前她不知道,可现在的她,在经过和他的亲密之后,她对他的气息,已经一点儿都不陌生了。
    “秦潋,我们回g城。”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着,那样子的他,仿佛用力过猛,她便会碎了。那么小心翼翼,那么胆战心惊。
    她哪儿有那么脆弱啊?他真把她当成了易碎的娃娃?
    “好,我们回去。”
    她听得自己沙哑而破碎的声音,飘散在空气中。
    是啊,是时候该回去了。当所有的执念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她还有什么理由再继续一错再错下去呢?
    只是,突然之间,她觉得亏欠了身旁的男人太多。
    多到,她可能倾尽一生都还不完了。
    第264章 结局篇60:有本事以后别求着她给他开
    有时候,当真相被揭晓,太过于残忍,又太过于悲哀。秦潋无力地滑落在地,脸色惨白,眼底黯淡无光。
    这样子的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她母亲去世的时候,她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精神支柱撄。
    眼中空洞茫然,有那么一瞬间,她竟不知道自己身在哪儿,今夕又是何夕。
    直到一条手臂搁在了她的腰间,搀着她一点点站起身来。
    她想要努力瞧清楚他的脸,眼神却怎么都集中不起来,总觉得神思涣散,眼球的凝聚功能,似乎也坏了。
    她唯一确定的是,扶她起来的,绝对不是靳司晏。
    而是,元琛安。
    他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
    是他惯用的须后水。
    如果说以前她不知道,可现在的她,在经过和他的亲密之后,她对他的气息,已经一点儿都不陌生了偿。
    “秦潋,我们回g城。”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着,那样子的他,仿佛用力过猛,她便会碎了。那么小心翼翼,那么胆战心惊。
    她哪儿有那么脆弱啊?他真把她当成了易碎的娃娃?
    “好,我们回去。”
    她听得自己沙哑而破碎的声音,飘散在空气中。
    是啊,是时候该回去了。当所有的执念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她还有什么理由再继续一错再错下去呢?
    只是,突然之间,她觉得亏欠了身旁的男人太多。
    多到,她可能倾尽一生都还不完了。
    *
    左汐深以为自己看了一场年度大戏。
    也不怪她偷听,实在是靳司晏和秦潋对峙起来也不挑个地方,就在大庭广众的地下停车场出入口。
    也亏得现在还没到下班的点,这儿并没有聚集看好戏的人。若不然,这会儿jz的这位顶头上司,那可真是绯闻满天飞了。
    这都结婚的人了还被女人苦苦纠缠着以前两人交好的那点破事……
    实在是够糟心的。
    秦潋最终还是被匆匆赶来的元琛安给送走了,左汐其实是替元琛安有些不值的。
    怎么说的,你爱她她爱他的戏码,本身便是巨大的悲哀。
    如果注定了不能获得同等的感情,那么还不如不要一味地付出。
    以前的她不懂这个道理,又存着跟自己以及跟靳司晏和秦觅较劲的情绪,所以追在靳司晏后头。以至于后来终于看开看淡,才真的对这样的道理大彻大悟。
    左汐的车卡在靳司晏的车前,两辆车,就这样互相对着。
    想要让自己假装没这回事也不行。
    刚刚本就因为抱着看好戏的心理,她降下了车窗,将靳司晏和秦潋的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这会儿见靳司晏朝着她的车子走了过来,她心虚地笑了起来:“老公,忙完了?”可不是嘛,忙完了和女人的亲亲我我?噢,口误,是忙完了被女人痴缠上的大事?打发走人了?
    这哪里是心虚啊,分明就是故意膈应他呢。
    靳司晏只当不知:“看好戏看得挺high的?”那澄澈的嗓音偏生压低了几分,似质问似宠溺,带着一抹纵容的意味。
    一个在车外,一个在车内。身高的差距,距离的远近,他无端给了她几分压迫感。
    “嘿嘿,这不是赶巧了嘛。”左汐忙岔开话题,“我可是特意提前下班打算和你约会的。”
    她可是亲自过来给他递梯子的,如果他明白事理,那就赶紧的,顺杆子往下爬吧。
    靳司晏就这般看着她,眸底光芒涌动,似在思索她的深意。
    转而,打了个电话。
    无异于是让abel下楼一趟,将车重新停回车库,自己则将车钥匙直接丢给了停车场的保安。
    待处理完毕,他走到驾驶座的位置,对车上的左汐道:“下车。”
    不用吧?
    左汐有点呜呼哀哉感:“好端端的一人一辆不是挺好的吗?非得和我蹭一辆做什么?”
    “费油。”
    简简单单的两字,这理由还真是令她无法反驳。
    “那你坐副驾,我开车也一样。”
    只可惜,某个大男子主义十足的男人根本就不给她这个机会:“对于你的车技,我持保留态度。以防我们两人的人生安全都出现不可避免的损失,我个人认为还是应该将风险降低在最小范围内。”
    呵呵呵!说得好听,是因为她曾经发生过的一次追尾让他记到现在啰嗦到现在。实际上还不是他的直男癌发作?
    和女人同坐一车,绝对不允许女人来开车,会显得自己没有男人的担当?让一个女人开车载他怎么了?切!
    有本事以后别求着她给他开!她还真不信了!
    *
    左小宝接到左汐电话时,对于这两人故意将他撇下去吃独食的行为表示不满。可又一想这两人如果回到家还是继续这么故意冷眼对对方话,他瞧着也难受。
    既然现在两人貌似重归于好了还去约会了,那他就小小地体谅一下吧。谁让他辣么提心辣么懂事呢?
    “晏宝,走!咱们去隔壁蹭吃的去!”沈卓垣一天到晚来这儿蹭吃的,他总得回请一下?
    当然,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尝多了大晏的手艺,现在的自己根本就懒得动手了。不是只有大宝儿被大晏的厨艺给打击到了,他也被打击到了好吧。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他才知道自己以前给大宝儿做的那些东西,只能简简单单地作为能吃的东西,万万称不上一句极好吃。只不过因为大宝儿自己每次都是囫囵对付午餐晚餐,以至于她对吃食不怎么挑剔,所以才犹如狗见了狗骨头,两眼放光。
    想到此,小家伙对左汐的那点口腹之欲深表同情。
    一点吃的就能够让她分不清东南西北,大宝儿还真是太好满足了。
    晏宝嘴里头叼着左汐刚给它买的玩具,正忙着磨牙齿呢。听得左小宝一声喊,便咬着玩具奔了过来。
    “走啦走啦,咱们赶紧去隔壁沈叔叔家蹭吃的。”
    小宝儿一声吆喝,晏宝已经屁颠屁颠地跟着他往外走。
    一个是威风凛凛的小绅士,另一个则是狐假虎威的蝴蝶犬。
    好吧,画面太不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