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开始念叨着,不由得庆幸当时他们留了一手,不然现在真是连娶媳妇的物件都没了。
    她之前在那里劳动时也看过几次当地的婚礼,说实话她觉得有一点简单寒掺,所以她想在尽可能的范围内给两个孩子最好的婚礼。
    看着父母为自己商量着他和月牙的婚事,宋解应不由得心里流过一阵暖流。
    “放心吧爸妈,我自己也都有在准备中,以月牙的意愿为主。”
    宋解应告别父母,先一步来到车站那里等待。
    从接到的信,大概可以知道是今天到,具体时间没有那么准,宋解应也不在意。
    今天是唐一阳的考试日会早一点放学,正好在车站接到人再去学校。
    列车发出一阵轰鸣,停下。
    好像在说着:“我把所有人都安全送达了!”
    唐月牙一下车一眼就看到了宋解应,他的存在在人群中鹤立鸡群。
    就如同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一样,唐月牙也是人山人海中第一眼看到了他的存在。
    宋解应也同样看见了她,熠熠双眸如同坠了星子亮起来,举起手臂朝她的方向挥了挥,清俊的面孔满是洋溢着喜悦。
    这一举动让不少路过的少女芳心失措,恨不得宋解应笑着的对象是自己。
    可是顺着这个男人的目光看过去,见他看的也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时,顿时芳心碎成了几瓣。
    果然,帅哥只和美女在一起吗?
    男才女貌,果然如此。
    唐月牙飞奔过来,冲向宋解应,甜甜地来了一个响亮的:“老公。”
    宋解应上前一步,拥住怀里娇小的身躯,脸不自禁地埋在她的发间,闻着女孩散发的馨香,口中呢喃:“月牙,老婆······”
    思恋如狂,相思是病。
    宋解应未曾想到他曾对书中嗤之以鼻的浓情字句竟然在此刻深深地呼应了他的心,抱着她,他才感受到这几天他心中缺失地那一块地方终于圆满了。
    但这种圆满又在源源不断地溢出来,漫过他的全身,将他呼吸滞住,溃不成军。
    这辈子他只在这个叫做唐月牙的女孩身上跌一跤,并且再也爬不起来了。
    但,砒霜或蜜糖,甘之如饴。
    微哑低沉地声音让本就脑袋里想过一些废料的唐月牙脸红心跳,身体被紧紧抱住,心与心也到了最近的距离,让她直面地感受到了对方对她的思念之深。
    这一幕在这个年代有些过度亲密,但没有人以责怪的目光看向他们,顶多是因为他们出众的面貌多看几眼。
    从古至今,拥抱在车站这种地方再正常不过。
    车站,由一列车将一车的人和相思载向另一个他乡,有离别有重逢,这两种无论是哪一个,都有泪有笑,拥抱怎么会被人用异样的眼神看待呢?
    “宋解应,我好想你啊。”唐月牙连名带姓地喊他。
    有时候,面对亲近的人,人们更爱喊对方的全名,这样似乎更亲近一些。
    唐月牙就是这样,她一声声喊着他的全名,把他的名字及这个名字意义背后的这个男人深深刻在心中,刻在脑海中。
    只是一次简单的出差,她就这么想念了,真希望以后能把他栓腰上带走。
    “我也很想你。想你想的晚上辗转反侧,想地我骨头里都疼。”宋解应这方面不像国内男人爱在心口难开,他直白地说出了自己的思念和爱。
    宋解应觉得这样更能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心意,也能······让月牙多心疼心疼自己。
    而且,他说的都是自己的心里话。
    他确实很想念,吃饭想,睡觉想,睡前想,睡醒后第一个想起的也是月牙的脸,仿佛魔怔了一般。
    “我回来了。”唐月牙确实心疼了,又想起自己在首都玩的风生水起,又有一点心虚,她好像没有他想的多一点。
    咳咳······故意发出的假的不行的咳嗽声。
    唐月牙转头看见身后拿着一大批行李的三人。
    周秘书,李朵和冷静。
    特别是李朵,看她看的好像是一个负心汉,满脸的幽怨。
    唐月牙:不小心刚刚把你们忘了。
    所谓小别胜新婚,他们本来就是刚新婚就分别的小夫妻,新上加新,情难自已不是很正常嘛。
    想到自己还挂在小宋同志身上,唐月牙赶紧松开,可是一对长臂还紧紧扣着她的腰。
    这时候唐月牙总算有点脸红了,咬着唇,一双眼含情脉脉地瞪了宋解应一眼:“松开。”
    宋解应不情不愿地松开,然后顺手撸了一把她的脑袋瓜。
    周秘书李朵冷静:为什么他们明明已经分开了,还是有点看着不顺眼呢?
    “走吧,我们回去。”宋解应帮忙拿行李。
    周秘书这时道:“我也有人来接我,她应该快来了,你们先走吧。”
    看着周秘书满面春光,唐月牙顿时明了,还能有谁,欧阳晓玲呗。
    她才不吃狗粮呢,立马拉着另外几人和周秘书挥手道别了。
    “再见了,周秘书。”
    周秘书点了点头,在他们走后,看着远处一个越来越近跳脱的纤细身影,向来板正的脸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
    第206章 雷池
    宋解应特地借了一辆研究所的车来接人。
    其实暗地里已经将宋家财产接收回来一大半的宋解应买成千上万的车都没有问题,可是为了暂时掩人耳目,他没有显露分毫,甚至连宋母都不知道,只有宋父和他在背地里安排一切,只等时机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