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破晓,白玉梨被身旁动静吵醒,抬眼一看金萱已经穿戴整齐坐起身在榻上,洗漱用品和早点都已备好放在榻旁的桌几上。
    「玉梨儿睡得好香呢,」金萱看着她笑:「不过是时候该起身了,先把自己打理整齐吧,早点在桌上。」
    「萱儿你呢?」
    「我还得去侍候世子爷洗漱更衣呢,」金萱望着她,突然笑得别有深意:「玉梨儿也快准备准备,昨夜世子爷T恤你辛苦,一会儿他只怕还是要来找你的。」
    白玉梨瞬间红了脸:「……我知道了,这就准备着。」
    当下各自帽频,白玉梨梳洗整齐,用了早点漱了口,看看自己身上还是昨日那件白纱短丝袍,实在不庄重,但又没有其他衣服可穿,只能尽力把丝袍穿得整齐一些,不一会儿就听见帘子响动,朱从舜一身简单宽大的青色常服神清气爽地在金萱陪伴下自偏厅走来。
    白玉梨连忙起身低头一礼:「问世子爷安。」
    「玉梨儿不用多礼,」朱从舜坐上大榻打量着她单薄的丝袍和光裸的玉腿,最后眼睛盯在她深邃的乳沟上,笑问:「昨晚我睡得早了,怠慢了玉梨儿,不知道萱儿侍候得如何?」
    白玉梨俏脸一红:「回世子,萱儿……侍候得很好,奴也睡得很香,多谢世子关心。」
    「起来坐着说话吧,」朱从舜拍拍身旁大榻示意她坐下,又抬眼看向金萱:「萱儿先忙去吧,吩咐下去今天早上不用别人到暖阁来侍候了,留两个婢子在门外候着就行。六位哥哥巳时才会过来,等他们到了由你带他们进来就好。」bàiπiàπщeπ.∁oⅯ(bainianwen.com)
    金萱应着,恭敬一礼便退出暖阁。
    白玉梨坐在朱从舜身边,看看自己衣衫不整实在尴尬,但不说话也是另一种尴尬,于是轻轻开口:「世子爷昨夜睡得可好?」
    「不算很好,」朱从舜看向她的眼神变得幽暗,哑声道:「昨晚我想了玉梨儿一夜,玉梨儿呢?」
    「啊……」白玉梨没想到朱从舜会如此单刀直入,一时被这回答慌了手脚:「奴、奴睡着了……什么也……也没想。」
    朱从舜看见她慌张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好狠心的玉梨儿小淫妇,什么也没想吗?我想着小淫妇儿昨天侍候六位哥哥的模样,想得夜不能寐,一早起来就变得这个样子……玉梨儿看看。」
    他掀起常服下摆,把白玉梨吓了一大跳,在那件宽大的青色袍子下他未着寸褛,胯下的鸡8笔直旺跳贴在小腹上,柱身粗大,龟头浑圆,棒身上青筋浮起狰狞得吓人,马眼前端已经流出一些黏液。
    这根鸡8实在比她昨天经过的那些都来得惊人。
    「世子爷好雄壮的本钱……」白玉梨不由得夹紧了双腿:「奴、奴只怕承受不住。」
    「昨天你必然承受不住,不过你已经休息一晚又用了药浴和补汤,今早我想可以一试。」
    朱从舜笑着一手探入她丝袍内掂掂她的奶子,又在她小穴上游移,另一只手牵起她的玉手引她摩弄自己的肉棒:「我怜惜着玉梨儿才只好忍耐了一晚,现在玉梨儿是不是应该报答我这份忍耐呢?」
    白玉梨俏脸更红,摩弄着那根大鸡8心里七上八下,心知今日自己这淫穴是难挨了,但他身为世子,为她忍耐一个晚上已是极难能可贵了,她又怎可能推拒他的要求?
    「世子爷为奴这般忍耐,奴感激在心自当相报……」白玉梨却又满眼幽怨咬唇望向他:「只是世子这样雄壮,求世子一会儿千万怜惜着奴,莫把奴穴儿操坏了。」
    「玉梨儿不用担心,天下女子挨操的多了,从来也没听过谁的穴儿真被操坏的,」朱从舜笑道:「或许一开始会有些不适,操开了就会觉得快活的,萱儿就是这样啊。」
    「世子现在提起萱儿是要奴吃醋吗?」白玉梨故做吃醋貌:「世子若是想着萱儿那又何必要奴服侍呢?」
    「是我失言了,玉梨儿莫生气,平日的确让萱儿服侍即可,」朱从舜在她耳际轻道:「不过今天我一心只想干你,玉梨儿这就成全我吧。」
    「……一切随世子爷心意,」白玉梨羞赧道:「奴任凭世子怜爱。」
    「那好,这鸡8胀得发痛了,先替我咂一咂吧,」朱从舜撩开衣袍笑道:「也顺便考校小淫妇儿嘴上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