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夜里陆芝来了,净了下身就让白玉梨伏在大床上以小嘴侍候,白玉梨跪在陆芝胯间,以口就着那根火热粗硬的大鸡8上下套弄,陆芝舒服地闭上眼睛享受着。
    「淫妇儿这张小嘴是愈来愈厉害了,吸得老爷好舒坦,」陆芝拍拍她的脑袋戏问:「今儿吃了多少根鸡8了?」
    「大家都来过了,老爷是最后一个。」白玉梨细心舔吸着龟头棱子边缘,她知道陆芝最喜欢这里,媚道:「老爷这旺跳的大龟头每次都把淫妇儿嘴里比里折腾得死去活来,奴自然要好生服侍,老爷觉得淫妇儿侍候得好吗?」
    「当然好,吸鸡8的本事长进很多。」陆芝陶然问道:「你这身子也快干净了吧?」
    「今日已经差不多了,明日开始就可以好好侍候老爷们,奴也已经和其他老爷们都说了。」
    「看来明日你这骚比又该遭灾了,」陆芝笑着,一手又去肉捻她红艳艳紧揪揪的奶头儿:「已经五六日没C这小比了,还真是想念得很。」
    「啊啊……奴的骚穴也好想念老爷们的大鸡8……每日都想得……啊啊啊……比里湿答答的……」
    白玉梨一边吞吐着肉棒一边忍耐着奶头儿酥麻的快感,还要一边回颖平芝的话,一句话都说得断断续续的,声音也愈来愈娇媚。
    「明日淫妇儿就能用下面的小嘴儿侍候老爷们的大鸡8了……淫妇儿好欢喜……想要老爷们狠C淫妇儿的骚穴,想要小比被干得阖不上来……淫水儿流得床上都是……啊啊……」
    被她的小嘴不住吮咂,y话不住撩拨,陆芝y兴更炽再也忍耐不住,捧着她的脑袋不住抽g她的小嘴:「淫妇儿好生接着,老爷要丢精了!」вàǐπǐàπщeπ.∁oⅯ(bainianwen.com)
    「呜……呜……」
    陆芝抽干得又急又猛,射出的精水又多又浓,糊得她整张口里都是,还有些不及吞咽的白浊都自口角溢了出来,流在她身上。
    「老爷真坏,每次干得爽了就猛抽一通,精水又滴到淫妇儿奶子上了。」
    白玉梨捧起奶子舔舐着大奶子上的精水,一边y媚地看着陆芝:「老爷赏给淫妇儿的阳精,若不咽干净岂不是糟蹋了?」
    「横竖小淫妇儿自己也舔得到,又怎么会浪费呢?」陆芝欣赏地看着她自舔的动作,笑得很惬意:「我们几个干了你这么些天,我总觉得你变得更好看了,奶子好像也比初时大了很多,看来老爷们的精水还真是补得很,把小淫妇儿养得又淫荡又标致。」
    陆芝说着又叹道:「玉大姐想必很快就会要你去卖比接客了,老爷们养出来这么好的小骚比到时候还不知道便宜了哪一个呢。」
    白玉梨听见这话就红了眼眶:「老爷,奴舍不得你们……」
    「老爷们自然也舍不得小淫妇儿,不过万般皆是命。」陆芝一边肉着她的奶头儿一边道:「沦落到这儿来也是命,要想改命就得自己争气。一直和我们几个混着也不是长久之计,还是要靠你这张脸、这张小嘴、这张比去讨贵人们喜欢,才能替自己挣个出路。」
    「多谢老爷教诲,」白玉梨黯然,苦涩一笑:「奴明白老爷的意思。其实要挣出路是指望不上了,奴现在身子已破,又背了个勾搭奴才的W名,只怕这辈子都别想离开红袖园,等过个几年奴卖不动了,玉大姐就要打发奴在园子里给老爷贵人们倒夜壶,奴又哪能有什么别的出路……」
    「那也难说得很。」
    陆芝想起今日午后在玉如意的床上,他也在做着差不多的事——当他捻动着玉如意的乳头儿把她玩得颤声娇吟时,一边听着玉如意说出的关于她对「白玉梨私通宋义」那件事的怀疑……陆芝自己也有相同的看法:白玉梨不可能看上宋义,还与之私通。
    他决定问清楚。
    「玉梨儿小淫妇,你当日真的和宋义有奸情吗?你们真的是两情相悦?」
    「没有的事。」白玉梨的奶头儿被玩得酥痒难耐,但她还是坚定摇头:「老爷是今天第二个问奴这事的人了,没有就是没有,奴不知为何人人都觉得奴和那厮是两心相悦,奴也没有私通任何人。」
    「我想也是……嗯?今天还有人这么问过你?」陆芝警觉:「是大哥问的?」
    「不是,是翠花。」白玉梨老实回答。
    翠花当然是玉如意的眼线,她问的就是玉如意想知道的,看来这事定有内情,且玉如意已经开始着手调查了……陆芝沉思着。
    自己能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