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成琛心疼的贴着他,声音沙哑极力的克制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
    “我想你陪着我在家吃饭,工作…我什么都不要,只是想你好起来,不怕我,好不好?乔乔,你好起
    来吧……你怨我恨我都无所谓
    看着他被折磨,纪成琢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剜出来了。
    因为他脱掉孟舒乔的上衣,仍旧看到了他贴在胸口的创可贴。
    小舒乔好傻,以为贴上就会不痛,心伤陈旧难以治愈。
    纪成琢轻轻的将创可贴重新贴好,吹了吹,眼睛泛酸:“吹一吹,是不是就不痛了?”
    顶A向来是社会最高层万能的象征,男性Alpha主导着一切的一切,他纪氏的总裁想要什么没有,呼风唤雨的能力只不过都是九牛一毛,可一个男人,最无力最没用的,就是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在面前受委屈却没有任何办法。
    他真是没用而窝囊,拿着数不尽的财富,却换不来孟舒乔的一个舒心笑容。
    整个房间里都是他的琥珀味,就连孟舒乔的身上也是。
    病床前的钟表指针随着每一秒而转动,只是在某处放慢了速度,纪成琢将一个深吻印在怀中人的额
    头。
    孟舒乔攥着他的衣角:“不要走…”
    他必须走,他不能见。
    木
    被标记后他连睡了两日。
    等到清醒的时候,孟舒乔洗漱的时候看着自己身上已经颜色消下去一半,只有淡粉色的吻痕出神。
    一直没有下床,走路仍旧有些腿软,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那个男人好温柔的吻他,告诉他不会痛
    纪成琢再来,已经是半个月后了。
    国外正在进行的合同有漏洞,需要重新规划和调解,处理结果又是一段时间。
    回国的时候沈冉一直在的身边闹着,却也知道他的心情不好,不敢多说。
    只是不服气小傻子现在被纪成琢放在心里那么重要:“强扭的瓜不甜,我不强扭!”
    赵燃在一旁打趣道:“强扭的瓜甜不甜,那还是要尝一口的,实在不行可以自己注糖啊。”
    “要是我说,纪成琛现在和以前像两个人,就连商人的本能都不要了。”
    “嗯。”纪成琢揉了揉眉毛,你不懂。”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而商人的本能则是用不会做弊大于利的事。
    “你每次来公司就呆几天,把你家的小傻子放在医院也放心?他不是…心理上有点问题吗?”赵燃问。
    纪成琛摩擦着手机的屏幕,屏保的照片都是孟舒乔,目光柔和道:“许盛泽是医生,他知道怎么治,而且…他在舒乔身边,已经好了很多。”
    赵燃听见,有些疑惑的皱起眉头:“许盛泽?就是当初你爸在外生的孩子?”他冷笑一声“小三的儿子,你还指望他救你的人啊,心真够大的。”
    “说起来……我记得他原来不叫许盛泽吧?为什么要换名字啊?”沈冉仔细回想“而且国外的待遇肯定
    比国内好很多,他回国发展事业就为了当菩萨救你的omega吗?”
    这么多年,纪成琢从来没有仔细去了解过许盛泽的底细,两家人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他原来叫什么?”
    “许若笙。”
    赵燃听见这个名字,本来笑意盈盈的狐狸眼忍不住轻眯成缝隙,一个字一个字的品味,念着他的名字:“许…若…笙……啧,怎么这么耳熟。”
    纪成琢看着他陷入沉思的样子,有些好奇的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么。”
    “没什么。”他打哈哈了两句转移开话题:“应该是我多想了,之前我姐生孩子的医院里有个姓许的医生,不过应该不是一个人,我多想了。”
    下午的飞机重新回国。
    这一阵子他忙的打转,公司需要他出面,整个集团都在众人的视线下,不可能说停运就停运,医院里他向来放心。
    他对许盛泽有一种莫名的放心,或许是因为自己求过他。
    可等到他再见到孟舒乔的时候,他只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做过最最错误的决定。
    即将入夏,窗外树枝上的小鸟正在叽叽喳喳。
    病床上,omega的手中捧着一个小蛋糕正在出神,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目光有些麻木,精神并没有比之前好半分。
    蓝胖子悄悄推开门,铃铛响了几声,孟舒乔都没有什么反应,过了好一会才收回目光,他轻抿了抿唇瓣:“蓝先生…”
    【怎么不开心?】他走过去,笨拙的用手摸着他的脸,从后背隐藏的手中变出一朵花【铛铛!】“向日葵?”孟舒乔反应了两秒钟,才喃喃道。
    哆啦A梦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孟舒乔缓缓转过头来,仿佛仅仅过去了小半月,他整个人的精神都憔悴了不少,刘海湿漉漉的贴在额前,手中捧着的蛋糕吃了一半在嘴角残留奶油痕迹。
    伸手接过了向日葵,捧在手中好像有些放空:“许医生说,玫瑰花好看……”
    【想要玫瑰花?】蓝胖子愣了一下,有些尴尬的想要将刚送出去的向日葵拿回来,模样局促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我更喜欢这个,像太阳……”孟舒乔轻轻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淡淡轻松的笑容。
    【真的喜欢吗?】
    “喜欢。”omega笑着点点头,抬起已经有些虚弱的眼眸看着他,月牙弯弯似的双眸中闪烁着淡淡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