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奇嗤笑,‘思远兄将另外两条金鳝也放出来吧,总不好叫灵兽们怨你厚此薄彼。’洛可可闻言大惊,忙惨声泣求,莫奇却只作不理。却也正因着惊惧,她蕊心突地一阵抽搐,腰肢猛然抖动,竟突然呻吟着攀上巅峰。金鳝被挤压得凶X大发,攻势更为猛烈,又深入了长长一截,已叩向了宫门,剩下的大半截身躯在水中激烈甩动,拼命挤进,拍击得水浪隐隐。洛可可不及回神,惨呼声就又高高上扬了不止一个调,几乎不似人声。”
    “莫奇笑道,‘未料这金鳝倒颇得洛仙子欢心,慧岸掌教此时再要反悔,只怕洛仙子还不肯答应呢。’洛可可尖叫着,杂乱发出的求饶声已不辩其意,另外两条金鳝入水,相互纠缠着,在洛可可身上擦蹭,腻滑的异物感叫她泛起深深的厌恶和恐惧,却无处挣扎,无从逃脱。”
    “金鳝口鼻一体,其中一条贴在她肌肤上便吸吮起来,不一时便留下点点红痕,又被灵泉水消去。它四处探索着,很快就发现了x乳间最嫩的一处肌肤,洛可可甚至不敢低头去看,只知胡乱摇头,嘴中喃喃的也不知是‘救救我’还是‘求求你’。”
    “水桶容积有限,另一条金鳝不满行动受限,在蕊户处挤了又挤,未能成行,便又试探着朝魄门冲去。洛可可只觉全身上下无处不在被侵犯,整个人都陷入黏腻的邪y陷阱,无处可逃。惨呼声越来越低,渐渐变得微不可闻,渐渐变作呻吟,变作微弱的喘息,声息的主人听起来几乎要随水逝去。”
    “慧岸头上的冷汗已经几乎汇成溪流,紧闭的双眼微微颤抖,随着洛可可声息越来越弱,终于佛珠捻乱,佛经诵错。”
    “他睁开双眼,看向这一副至惨至艳之景,一声长叹。莫奇见状冷笑,‘掌教反悔了?’他探身抓住叼着茱萸的那条金鳝,在洛可可的痛呼声中将金鳝拔了下来拖出水面,举在慧岸眼前,叫后者看清那异兽突头摆尾的狰狞形容,‘这金鳝操弄起人来如此卖力,怪不得洛仙子满意。’”
    “慧岸不闪不避地看他,‘爱为Hui海,众恶归焉。施主年少无明,造下果业,他日必悔之晚矣。’莫奇却不耐烦听他说教,‘掌教何必废话良多?若是不干她,便莫要扰了金鳝性致!’说着便又要把手里的金鳝扔回桶中。慧岸看向水中那双惊惧失神的美目,无端端声调干涩,‘住手罢。’”
    “两条金鳝被拔出洞时挣扎得很是厉害,洛可可在莫奇二人的调笑声中摆动着细腰又高潮了两次,瘫软在浴桶中半晌动弹不得。慧岸沉声问道,‘施主可能信守承诺?’莫奇邪笑,‘掌教若要g她,自然不愿灵兽们同行,小可省得。’”
    “慧岸也无心与他多作口业争执,走到桶边,沉沉诵了一声佛号。洛可可闻声悠悠睁开双眼,嗓音沙哑却仍带着勾人心魄的妖娆,‘大师……’然后被一双有力的臂膀再次轻轻抱起。”
    “慧岸抱着洛可可,看向莫奇二人,‘二位施主可愿回避一二?’莫奇哈哈大笑,‘掌教这么快便想独占佳人?莫说我二人,只怕灵兽们都不肯答应呢。’慧岸本也未对此抱太大希望,闻言也不再多说,寻了一块平整的草地,将洛可可轻轻放下。众兽窸窸窣窣地,团团围了上来。”
    “十方派慧岸掌教,天生佛子,戒定发慧,既已至此情境,便也毫不拘泥,缓慢而不停顿地脱下袈裟僧袍,不一时便与洛可可赤诚相见。”
    “洛可可知道慧岸此番救她牺牲良多,见他被迫在众兽环伺下袒露肉体,不禁悲从中来。她自己已经很久都没能好好地穿上衣服了,但见人为救她脱下衣服,便伤心得眼泪都止不住。她挣扎着爬起身,端端正正地朝慧岸合十跪下,像是叩拜命运,又像是叩拜着浊世中仅有的善意。慧岸将手轻轻放在她头顶,便如端坐佛堂中每一次为众生摸顶一般,宝相庄严。二人虽皆是赤身裸体,却丝毫不见邪y之意。”
    “暮色低垂,四野俱寂,莫奇与朱思远本还在调侃嘲笑,W言Hui语不断,见状也沉默下来。”
    “慧岸亦矮身跪下,闭目片刻,在洛可可眉间轻轻一吻。那一吻轻得像风一般,像对待最纯洁的少女,像吻上最无垢的雪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