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高峰悬瀑,凤凰玉散出暖暖的光华,“我”瘫软在许青松怀里。
    我强忍着心旌神摇的潮颤,注意到此刻台上摆着的正是那串项链。
    “我”从许青松的衣袍里探出头,扭身去看。眼神不知出于何故,被那艳艳的红光牢牢吸引。
    许青松低头看“我”:“师妹喜欢?”
    “我”摇摇头,“不喜欢。”
    然后回身凑上去舔他喉结,“可可喜欢师兄……”又伸手轻轻一点,“和师兄的宝贝。”
    许青松瞬间红了脸,将我抱在旁边的椅子上坐好,重新施了控傀咒,解开结界。
    有几个散修心知无望,试探着报了两千灵石的价格,又三百五百地增长着,波澜不兴。
    待价格稳稳地涨到四千五,应价声渐渐稀疏,许青松才终于举牌,声音温和清润:“六千。”
    拍卖师兴奋地朝这边看来,大声问询还有没有人要应价。一边问一边天上有地上无地将那灵宝又狠狠吹嘘了一遍。
    ……想想它在原着中的各式出场,我是真的不太想要。
    但我没办法告诉许青松。
    就在拍卖师即将敲锤的时候,北侧昆仑派的包厢亮起来,莫奇的声音懒懒:“八千。”
    许青松微微一怔,“九千。”
    我心下着急,灵石都花在这里的话,待会儿还怎么拍循灵指针!
    莫奇却紧随其后,语带挑衅,“一万二!许青松,这项链小爷要定了!”
    许青松摇了摇头,似是有些啼笑皆非,不准备与他相争,宠溺地拍拍“我”的脑袋,“师妹喜欢的话,为兄寻更好的材料为你炼制。”
    ……我不知怎么的脸上一热。
    想想若我日后要戴着许青松亲手炼制的与这个项链形制相似的东西……
    于是莫奇拿到了那串项链。
    过了不到一刻钟,他就带着项链敲响了我们包厢的门。
    “与我竞拍抢下的东西,当着我的面要送给我的道侣……莫师弟此举……不甚妥当罢。”许青松语带玩味。
    莫奇很是暴躁,细看下眼底隐有红血丝,“我是送给洛师姐,又不是给你,要你在这里呱噪?”
    ……许青松还是脾气好,要我说,到这里就该打他了。
    见许青松只是沉沉看他,莫奇更如同被挑衅了一般,盯着许青松身后端坐在椅子上不曾起身也不曾回头的“我”:“若要拒绝,也当是洛师姐亲口拒绝!”
    异香又起,许青松登时发现不对。
    长剑出鞘,面色沉凝地看向莫奇,“如此,还请莫师弟……不吝赐教。”
    剑刃上火焰燎燎,如红莲般夺目,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划破空气,撞在一柄凝着霜意的长箫上。
    昆仑派大多用剑,这莫奇却是用箫,委实有几分故作潇洒。
    这长箫九孔,乃是取昆仑山巅千母僧冰制成,又经密法几番冶炼,乃是天下至寒至Y之物。
    原主在它身上吃了不少苦头。
    我不由地眼前便闪现出那些淫靡残忍的文字……
    “莫奇从未见过此等尤物。细腰如传说中江南的杨柳般娇软,小小的人儿在胯下扭动时,脆弱又缠绵,叫人忍不住攥紧、深入、撕碎,看她崩溃,看她哭泣,看她一边求饶一边索取,一边羞耻于自己的放荡淫靡一边又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这份销魂令人想要将她捧在手心为宝,这份淫荡却又比得人不得不施刑罚于她,却也不知是想帮她悔过静心,还是想让她露出更加放浪无忌的情态,绽放得更加妖娆……”
    “莫奇取过自己的本命灵器,这灵器自幼伴自己一同长大,由自己的骨血温养,几经冶炼,便如同是自己的分身……自然也可以共享自己的女人……”
    “长箫轻点在洛可可的肩头,她浑身一颤,陷在情欲泥浆中的头脑多了几分清明,忍不住就向前扭动几分,又被莫奇猛地抓紧,向后一拽,狠狠地撞在他的凶器上。蕊心惊悸,洛可可不由地便哭出声来。”
    “莫奇却不依不饶,长箫当鞭,猛地击打在身下娇软的翘臀上。洛可可一声凄厉的惨呼,翘臀紧缩,莫奇便舒爽地喟叹出声。”
    “此番得趣,莫奇更是不依不饶,长箫便如同渔网般,朝着洛可可兜头罩下,比得她扭蹭求饶,却挣不开,躲不掉,只得一边哭得尽量哀婉动人惹人怜惜,一边胆战心惊地等着不知将落在何处的下一次重击。”
    “不一时,原本完美如玉璧般的娇躯就布满了伤痕,如同一朵被摧残的雪莲般,惹人心动。洛可可抖得如风中残荷一般,只得勉力扭动身子向后迎奉,只盼身后人能被自己伺候得舒爽,少些折磨。”
    “但莫奇自幼便被宠得无法无天,行事恣意,万般至宝皆是奉于眼前供他糟蹋,哪懂得怜惜?舒爽过后,心下尤不满足,见洛可可委顿在地轻轻呜咽,便又是重重的一击敲在她背上,在她无法自制的颤抖中,将长箫对准她身下娇蕊,猛地捅了进去。”
    “洛可可正被情欲烧得通身赤红,哪禁得住如此?便如同被网在囚牢中的幼兽,颠扑挣扎,气息奄奄。”
    “莫奇一边戳捅,一边嘴上也不肯饶恕,一时说她生性浪荡,诱惑得自己无心修炼,以致修为倒退;一时又问她自幼是不是不曾修习正道术法,只练了些伺候男人的功夫?再一时更是辱及师门,问她是不是夜夜辗转承欢在蜀山弟子身下,从长老到杂役,都被她睡了个遍?”
    “洛可可身下剧痛,又被如此羞辱,悲愤交加,直欲自戕,却又沉溺于情欲不得自拔,反倒在羞辱中显得更加放浪形骸,叫莫奇连连称奇。”
    “也不知被折磨了多久,莫奇猛地拔出长箫,见洛可可如一块破布般散碎在地,便拿脚尖轻轻挑起她下巴,微一嗤笑。随即向身旁的几个散修示意,立时便叫洛可可娇躯上多了几双粗糙的大手,又有男人的凶器同时攻向她身上的几处门户。”
    “洛可可被凶器牢牢地楔在一人身上,又有人意图挤入她魄门,直胀得她张嘴欲呼,却被身前一人抓住了头,攻将进来。其他未能抢到先机的,便借隙攥住她J1a0乳,百般蹂躏。”
    “洛可可被口中的巨物压迫得几乎无法呼吸,被无处不在的手掌与凶器比得泪水涟涟,透过人群的缝隙望出去,看莫奇持着长箫似笑非笑,仍吓得浑身发抖。”
    “这份恐惧便被莫奇凶残地深深打进洛可可的身体里。于是在拍卖场的包厢中,莫奇只是在她耳边轻轻问了一句‘可是又想尝尝我长箫的滋味?''她便应了他所有的要求,不论是被他操弄着爬向窗边,还是伏在窗沿下摆臀逢迎。”
    “许青松的声音传来时,洛可可正费尽心思地取悦着莫奇,以求少受些折磨。那熟悉而清润的声音便像是一道闪电,毫不留情地击在她的头顶,将她的廉耻心与对许青松的痴心一道,击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