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你小师叔来了?我都好几天没见着她了。”
    雪渺:“嗯,她最近回天界了。说是有要紧事,不方便回来。”
    越初:“那就别往过叫她了,来回跑她也疲累,这边又不是要紧事。”
    雪渺:“小师叔自己要来的,说那边无趣,正好过来玩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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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这边还闲谈着,导演组正在进行最后的调试,而此时正好有一群侍者进来,正好是方才进来送点心的那群人。这会儿每个人手上拿了三个越初娃娃,分别放在每张桌子上。
    “可以带走吗!”观众问道。
    “可以的。”
    观众:“这真的是不要钱就可以拿的吗?”
    “是纪念品。”
    雪渺张牙舞爪着也跟他们要了个越初娃娃放在自己评委席上,米花看见了不要白不要,自己也去拿了一个。
    “欸,好可爱。”米花抱在怀里揉了揉,转头塞给了旁边却福,“拿一个给你闺女玩吧。”
    越初伸胳膊拿到自己手上看了看,“是应闲璋前一阵做的毛线娃娃?他做了这么好些?”
    雪渺:“没有吧,你不是天天跟他一起吗,他什么时候勾的娃娃,总不能他半夜趁你睡了坐床边开始做针线活?那也太可爱了吧。”
    那可能就是应闲璋把图纸给了节目组,让他们量产了。
    但这些不重要,越初玩了会儿嫌没意思又放桌子上了,而那边导演也宣布了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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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初是第一次做综艺,也是第一次参加综艺,于他而言他对这行了解的其实并不多。好在祁宴之前同他说,只要按他想做的去做就好。
    第一场公演总共六个节目,每个评委桌前都有评分表。
    每一组上来,越初都会很认真的在纸上记下一些东西,没时间在这里说的,则会下了节目之后在告诉他们。
    雪渺:“啊我不想看了。”
    “这刚第一个。”越初看着旁边刚做了十分钟就已经嫌无聊的雪渺。
    雪渺:“不好看。”
    极其直白,而摄像就将这种直白的驳斥全然记录了下来。
    越初:“不好看就对了。快坐好,小心你师兄一会儿过来。”
    雪渺在听到越初拿祁宴吓唬他时,他才勉强撑着坐直了起来。但他即使嘴上这样说,面上也嫌弃,但手上始终没闲着,哪有问题他都会一一记下来。
    雪渺:“可这问题也太多了吧,这根本记不过来啊。他们这两周真的有好好上课吗。”
    一个剧本控制在二十分钟以内,但二十分钟对于雪渺这种本身就坐不住的真的是种煎熬,“好难受,好想舔毛啊。”
    第一个节目结束,几个选手规规矩矩站成一排,按理该是进入点评环节,却福正准备说什么,越初却先一步开口——
    “再演一遍吧,刚才聊天来着,忘看了。”
    台上的几名演员都是一怔,便是身后观众席也是一片哗然。
    却福是生怕他又乱说什么话,准备看准时机制止他。
    “怎么了吗。”越初看着台上的人,“你们进了剧组也准备每次都一条过吗。重来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重来对于越初而言的确是很正常的,毕竟他从祁宴嘴里听到最多的俩字就这个了。
    没人会质疑越初的话,抛开一切越初是老板,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时间就像是退回二十分钟前,一模一样的剧本又被重新演了一遍。
    越初让他们再演一回,确实带着点逗人玩的意思,但更多的只是他要记的东西没记完而已,趁着看第二遍,也能再找补些不足之处好记下来。
    旁边的却福探头过来,“写这么多?”
    越初:“嗯,脑子不好使了,什么都记不住。要是不写下来等下一个节目开始了,这个节目我就全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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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节目第二次演完。
    这次没人说话了,所有人都等着越初先开口。
    “还行吧。”越初只是如此说着。
    见着没有再来一遍的意思,主持人这才开始走流程进入了评委点评环节。
    却福整体对新人都抱持着鼓励的态度,他太知道鼓励对一个人的重要性了,大多数小孩子都是你越夸着他越知道怎么往好了长。
    所以他尽可能扒拉了些优点来说,甚至可以说出演员长的不错这种话。虽然他也洋洋洒洒记了很多,但想着既然是办学,那严厉些的还是私下再说的好。
    米花才不喜欢却福这种总当老好人的样子,低头看了下自己的笔记,“长的是很漂亮,但你是在演戏,不是在向观众展示你有多漂亮。你现在和剧情是脱节的,甚至和你的搭档也是脱节的,你并没有融入到里面,看着实在是很突兀。”
    轮到雪渺时,雪渺很认真的问他们,“你们是不是怕观众和评委啊。”
    台上的演员不约而同点了下头。
    雪渺之前看过他们彩排,被几个学生硬拽去的,他本身也爱热闹就陪着来了。昨天看其实要比今天演得好那么些,虽然也就那么一点点,但不至于今天这样让人别扭。
    “讨好观众的意图太明显了,观众席上有点动静你们都害怕是不是自己演砸了,评委席上说两句话你们吓得跟那小山羊一样。讲道理你们连一半的专注度都没有放到舞台上。不过因为是第一次有观众,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