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穗嗓音轻软,像是引诱和尚堕入红尘的妖精。
    苏时复认真思考几秒,眼眸涌过一抹深色。
    她好奇追问:“苏时复,是吗?”
    屈指,他弹她额头,“吃饭。”
    苏穗吃痛,深深认为,他无所畏惧。
    十八岁进研究院,他年少轻狂,在人才辈出的环境专注自身热爱的研究方向;
    望远镜看到父女乱伦,他不躲不闪,偷窥到底;
    她一时意气勾引他,到现在都在后悔、害怕,可他一睡再睡,几次挑江慈在疯狂欺负她,而刚才,终于暴露奸情,他亦是云淡风轻。
    很久以后。
    苏穗才知道,苏时复当时停顿的那一秒,想的答案是:我怕失去你。
    糖醋小排的香味勾出她馋虫,饥肠辘辘的她不再关心狗P苏时复,专心g饭。
    见她仓鼠般津津有味进食,他同样胃口大开。
    苏时复沉迷美色,耽误两个小时,理智回归,放走站不稳的妹妹,叮嘱:“回宿舍,等我。”
    妈的。
    是不是洗干净岔开腿等你临幸?
    当自己皇帝呢。
    苏穗心里吐槽,绽放甜美笑容,“好。”
    她方向感差,走高耸入云的建筑,没两步,就有点晕。她站在树下,张望匆匆来往行人,巧了,遇见唇红齿白,脸色紧绷的许砚。
    “许砚!”她热情呼喊,动作过大,下身传来撕裂的疼痛。
    她气恼,骂苏时复不知节制。
    却没想过,她亲近许砚,可能会引起更狂烈的风雨。
    许砚听到少女朝气蓬勃的呼唤,身体僵硬一瞬,想逃,但她已经一瘸一拐走到他前面。
    “你受伤了?”他问。
    “太晒!”她撒谎,“许砚,你可以领我去宿舍楼吗?”
    许砚:“……”
    右手遮住阳光,浓密纤长的睫毛扇动,她轻启红唇,“许砚?”
    许砚认命,转身,低声,“你跟我走。”
    苏穗紧跟他脚步,“许砚,你加我微信!你帮我两次,等你方便我请你吃饭。”
    “不用。”许砚婉拒。
    苏穗坚持,“我要加微信!”
    “……我没微信。”
    宿舍楼下,苏穗确认他如同老年人的生活,强制给他下载微信,并且加好友,“记得等我找你!”
    “……行。”
    晚上九点。
    苏穗以为苏时复不回来,会跟前两天一样通宵。她得意忘形,边走边脱衣服,赤条条进浴室淋浴。
    她刚进去,苏时复就进宿舍,眉眼间难掩倦色。
    却看见她随手扔在地上的藕粉内裤,裆部有白浊,是他留在她穴内的精液。
    血气上涌,冲淡烦躁。
    他解开两粒纽扣,弯腰捡起一地布料,动作间,衣襟敞开,露出冷白精致的锁骨。
    苏时复攥紧勾住床栏的藕粉胸衣,正好看到她手机有微信消息。
    是她高中班级群,非重要信息。
    他退出,看到备注许砚昵称许砚的微信。
    他冷笑,果断拉黑删除。
    “哗啦——”
    苏穗正洗得高兴,就见到脸色黑沉的苏时复。
    手里攥着她贴身衣物,她伸手要抢,“你怎么捡我衣服!”
    “那你别乱扔。”他介怀许砚,语气冷淡,“不想我干死你,就乖乖洗澡。”
    苏穗:“……”
    亲眼看他修长如玉的手,肉搓她的内裤,尤其是点点白浊,她浑身发热,想原地消失。
    他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她放肆洗澡就回!
    事已至此。
    苏穗垂下小脑袋,背对苏时复,悄悄摸摸搓洗身体。
    洗完战斗澡,她穿好衣服,飞快洗漱,而后跑出雾气氤氲的暧昧空间。
    看她狼狈窜逃的背影,他心情好转,拧g两块粉色布料,单手晾挂在他内裤旁。
    苏穗白天疼过,晚上不想做爱。
    思来想去,苏穗坐在书桌前,翻找苏时复给她找的一摞资料,抽出最薄的那本,拿起钢笔,装模作样学习。
    苏时复洗完,仅下半身裹浴巾。
    见她单手托腮,昏昏欲睡“学习”,径直走向她,坐在她身边,翻阅文献。
    惧怕密密麻麻的方块字,苏穗注意力不自觉转向苏时复的身材。
    她窥见过哥嫂做爱,他偏清瘦,身材远没有陆殊词性感。
    可能是他战斗力离谱,每次把她扛起、弯折,挺费劲,他腹肌比从前明显点,更要命的是,他有漂亮的人鱼线。
    一颗水珠从他淡红的乳头滚落,划过他肌理,浸湿浴巾略微松垮、露出的几根阴毛。
    她居然想去舔那滴水。
    醒醒!
    苏穗别开眼,口干舌燥,“哥,我口渴。”
    苏时复按住她大腿,指腹若有若无摩挲,“别喝冷的。”
    要命的酥痒从两人相贴的肌肤蔓延,她快速抱住他水杯,咕咚咕咚灌几口温水。
    他收回手,心无旁骛,继续学习。
    苏穗擦走额头薄汗,强撑精神,研究所谓资料。
    短促的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她循声望去,备注“厉老”,眼珠一转:是死变态领导。
    大半夜的,应该是正事?
    苏穗狗胆骤生,不仅帮他接听,还开免提。
    “苏时复,你中午怎么回事?”
    厉老中气十足的声音,裹挟怒气,苏穗听得心惊肉跳。
    她特别想说:厉爷爷,苏时复是强奸亲妹妹的死变态,并且占用逃生用的密室偷情。
    但她不敢。
    “哥哥,你什么都不怕吗?”
    耳畔回荡自己白天的问题,她回神时,已经跨坐在苏时复大腿。
    厉老训话仍在继续。
    她眼神挑衅,干他沉沦。
    小手掰落轻飘飘的浴巾,粗长滚烫的阴精甫一释放,她就往上坐,微湿穴口“噗叽”含住壮观的头部。掌心撑在他腰腹,她皱眉,忍着疼,一鼓作气用力,小穴深吞巨根。她没准备好,强烈刺激下只分泌星点春水,不够润滑,湿软肉逼紧咬他阴精。
    不知道他更爽还是更痛。
    但不重要。
    她就是想要他在厉老面前失态。
    “挺有本事。”
    苏时复低声评价,双手握住她细腰,猛地顶胯,原本就深入的阴精,更是凶狠撞击她子宫口,撞软、戳穿的阵势。她疼得闷哼,抬起发软的右手,咬住食指。
    “苏时复,这是你认错的态度?!”
    厉老声如洪钟的质问,冲击兄妹间g连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