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就是觉得太突然了。”茶花苦涩道。
    许子涛见茶花那模样,也知道问不出个什么:“哎,茶花啊,你别嫌阿爹说话难听,如今咋们这种境遇,郑庭还一点不介意,说真的,阿爹都没想到。阿爹和你阿娘都老了,不能陪你多少年了,真的希望你能找到个好归宿,安稳度过余生。”许子涛说这话沧桑不已:“我和你阿娘不逼你,你今晚好好想想吧,明天一早给我答复。”
    之前是因为没有良配,哪怕茶花一辈子不嫁人,他们也没话说,可现在有上好的姻缘在,许子涛想让茶花把握住。
    可怜天下父母心,谁为人父母的,谁不想看着自己的子女越来越好。
    “走吧,咋们出去吧,让茶花一个人静一静。”许子涛对许氏道。
    许氏见许子涛都这样说了,她还能说什么,点头:“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出去,门紧紧合上,屋子里又恢复了寂静。
    茶花一个人坐在床边,想着上一辈子的事情,只觉得心如刀绞。
    老天为什么要那么残忍,既然让她重生了,为何无改变将军的命运。明明将军都已经从文了,为何又去了战场!茶花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应对。
    *
    郑庭回去后就一直坐立不安,就连晚饭都吃不下,眼见着天色黑了下来,他换了一身衣服便去许家院墙下蹲着,就等夫子和师娘睡下,他好潜进去找茶花。
    今天茶花的反应让他心慌不已,两年多的不告而别,想来她很是生气。细细想来,这两年多茶花遭遇了那么多,他在她最难过的时候没有陪在她身边,她当时该是何等难过。
    郑庭想到这些就忍不住自责不已。
    都怪他的一拖再拖,才害的她名声尽毁。
    茶花一直关注着阿爹阿娘的房间,就等他们睡下,她好偷偷跑出去找将军,她要去看看他的伤。事到如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茶花只能顺其自然,希望在将军有限的日子里多陪陪他。大不了他以后不行了,她陪他一块去了就是,那样他们也可以长长久久在一起。
    只是茶花还没准备出去,就听到窗户有动静,片刻窗户大开,一个身影从外面翻了进来。
    此人不是将军又是谁!
    茶花看到他的一瞬间,眼泪水再一次忍不住夺眶而出。
    郑庭看到茶花的眼泪水直接急了,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到茶花跟前,小声道:“茶花,我回来了,你别哭啊。”郑庭手足无措的帮茶花擦眼泪。
    茶花再一次被他捁进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两年多的思念仿佛找到了宣泄口,汹涌而出。
    眼泪水哗啦啦的往下掉。
    “呜呜呜呜......”
    郑庭直接吓坏了。。
    “茶花你别哭了,是我不好,都怪我,是我的错,不告而别两年多,你要是心里有气,你就打我好了,你别哭了。”哭的他心疼。
    茶花什么也没说,应该说她此刻什么也不想说,她就想做一件事,脱他的衣服看伤。
    茶花这样想的,也这样做了。
    郑庭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怀里的姑娘焦急的扒拉他的衣服。
    郑庭目瞪口呆,心里又惊又喜。
    惊的是茶花实在是炙热又大胆,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喜的是茶花这般动作,想来没有生他的气。
    “茶...茶花,你....你慢点,衣服要被你撕坏了。”
    茶花见他嘴角上扬的厉害,怎么看怎么欠揍,恶狠狠瞪他一眼,手上动作依旧没停。
    “茶花,你不生气了吧?”
    “你这样实在是....实在是太热情了。”
    茶花:“.....”
    “茶花,你这样实在让我爱不释手,不过这种事情哪里能让女人来主动。”说罢,郑庭急吼吼的一把抄起茶花,径直往旁边的大床走去。
    原本他只是过来道歉哄人的,哪曾想一进门茶花就这般主动,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哪里受的了这般撩拨。
    郑庭刚把茶花搁坐下,大嘴就准确的附上了殷桃小口。两年多没有这般近距离接触了,郑庭激动的整个人都在发颤,兴奋的不得了。
    还是记忆中的那个味道,香香甜甜的,弹弹软软的,让他欲罢不能。
    茶花只是想脱掉衣服看他的伤口,哪曾想他居然这般急不可耐,茶花使劲推着他。
    郑庭察觉到茶花的不愿,呼吸急促的放开了她。
    “怎么了?”郑庭一脸不解。
    “你让我看看。”茶花说完,又开始解郑庭的外衣。
    郑庭:“......”?????
    既然是茶花想的,郑庭自然无条件配合。
    郑庭乖巧的如猫咪,任由茶花摆弄。
    茶花脱掉郑庭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条大红裤衩。茶花看着郑庭身上大大小小数不清的伤痕,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
    浑身上下连一块好地儿都没有。甚至比上辈子的伤看着还要吓人。她的将军这是吃了多少苦啊。
    “吓到你了吧,我立刻穿衣服,你别怕。”郑庭懊恼不已,刚才只顾着尝试那档子事,倒是忽略了茶花害怕了。白天他来负荆请罪时穿着亵衣亵裤,就是怕身上的伤痕吓到她.....哎,他大意了。
    “当时一定很痛吧。”茶花啜泣道。
    “还好。”没有和她分开时痛:“别哭了,都过去了,现在都已经好了。这两年多来。蛮夷被我军打得伤亡惨重,如今蛮夷议和称臣,不会再犯,我们不会在轻易分开了。”他已经同今上婉转表达过自己的意思,他还是想从文,今上的意思也很赞同的,只需他多培养一些得力的将领出来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