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华见郑庭把她的话当做耳边风,气的要死:“来人啊,把郑庭给本公主绑起来,用刑。”
    丫鬟这时连忙抬了一条凳子过来,恭敬道:“公主,您坐。”
    “是。”两个官差连忙把郑庭绑到木架子上。
    “给本公主打,他什么时候愿意开口,再什么时候停下。”朝华下命令道。
    “是。”
    只见一个官差拿着一根钉满倒刺的鞭子走到郑庭跟前,冷笑着道:“新科状元,你可得想好了,这鞭子上布满倒刺,一鞭子下去血肉模糊,你还是赶紧顺了公主的意,把话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吧,这样你也免受一场罪啊。”
    郑庭凉凉扫了官差一眼,又扫了鞭子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郑庭无视人的态度直接惹怒了朝华公主和那打人的官差。
    “既然他骨头那么硬,那就给本公主打软了。”朝华被郑庭给气疯了。
    官差道:“是。”
    第88章
    官差话音刚落,?只见他挥起鞭子,那鞭子如一条灵活的蛇般往郑庭那边飞掠而去。
    ‘啪’的一声响起,郑庭胸膛顿时皮开肉绽,?那雪白的囚衣瞬间被鲜血染红。
    “嘶。”郑庭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浑身忍不住颤抖。布满倒刺的鞭子打下去,比平常的鞭子疼太多了,?饶是郑庭性子坚毅,?但他也是个知道疼的人,不可能无动于衷。
    朝华和官差见到郑庭吃痛模样,?十分解气。
    朝华悠闲的坐在凳子上,?居高临下的望着郑庭道:“郑庭,你到底说不说?”
    郑庭凉凉扫了她一眼,?咬牙道:“没什么好说的。”
    “呵,?看来还是没打疼你,给本公主继续打。”朝华命令官差道。
    “是。”官差领命,下一秒鞭子再次向郑庭挥去。
    啪....啪.....啪.....
    刑室里传出皮开肉绽的鞭子抽打声,郑庭此时浑身上下除了脸上,?基本没有一块好地儿,?他紧紧咬着唇瓣,双手握拳,硬是生生把这些鞭子承受下来了。
    官差打着打着都冒热汗。
    朝华气的半死,?郑庭都被打的半死不活了,他还那么倔强。
    此时刑室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够了,?你们先出去,?本公主要单独和郑庭说两句话。”朝华对官差和贴身宫女道。
    “是。”贴身宫女和官差不敢违背,?行礼后径直出去了。
    刑室里只剩下朝华和郑庭两人。
    朝华看着木架上被打的血肉模糊的男人,心里有些不好受,说白了,?是朝华心软了。毕竟这男人是她看中的,虽然两人算上今天,也不过见了两面,但她打心里还是有些喜欢郑庭的,不想把他打的那么惨,她只是想让他服软而已。
    “这屋子里就只有我们两人了。郑庭,我也不想从你嘴里知道什么了,只要你点头答应和本公主的亲事,本公主即刻去求父皇收回成命。”
    朝华是个要面子的人,之所以支开贴身宫女和官差,就是为了和郑庭说这话,也算是给自己和郑庭一个台阶下。
    郑庭冷冷的看了朝华一眼:“我既然都抗旨了,断然没有反悔的道理。”他现在对这个刁蛮任性,心狠手辣的公主没有一丝好感。
    “你......”朝华气的不行,她都这般给他脸面了,他居然还不识好歹:“郑庭,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遇到过这样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人。
    “我知道。”郑庭虚弱的声音里透着无比肯定。
    “好,很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那我还能说什么!”
    朝华实在是被郑庭给气狠了,她都这般低声下气了,他还不屑一顾,朝华直接捡起地上的鞭子,发泄似的往郑庭身上抽去。
    “我让你不识好歹.......让你眼盲心瞎。”朝华嘴里恶狠狠的骂着,一鞭接着一鞭的抽打在郑庭身上。
    郑庭原本血肉模糊的身体更加严重,甚至鲜红破烂的囚衣上还沾了不少碎肉,鲜血顺着身体往下流,在郑庭脚下形成了一滩鲜红的血迹,看着甚是吓人。
    郑庭咬牙支撑没多久,便彻底昏迷过去。
    朝华见此,还不解气,让官差用水把人泼醒。
    *
    “公主,咱们出来够久了,该回宫了。”贴身宫女小声提醒道。
    朝华打郑庭也打的累了,但也知道今日该回去了,对一旁的官差道:“给本公主继续用刑,他什么时候点头了,就什么时候停止。”
    官差迟疑道:“启禀公主,若是一直不停用刑,估计没几个时辰人就死了,这......”
    “那就注意些,别把人打死了。白天对他用刑,晚上找太医给他救治,本宫要他活着。”朝华道。
    官差闻言,浑身冒着冷汗,一直听闻朝华公主刁蛮任性,没成想还这般毒,辣,幸好他没有得罪她。
    “是,奴才遵命。”
    *
    镇国大将军府。
    司徒空知道郑庭被押入天牢的消息,顿时就坐不住了。
    “什么?郑庭今早被押入天牢了?他犯了什么罪,怎么会被押入天牢?”
    “回禀大将军,属下刚探知消息,那新科状元好像是公然抗旨,所以被押入天牢,皇上为此更是龙颜大怒,下令三日后午时斩首示众。”
    “公然抗旨?扛的什么旨,一次性把话说清楚。”司徒空急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