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似乎心情很不好,那个眸光太冷有点吓人。
    “威远侯?骄阳公主?”景廷的声音有些冷,南楚什么时候冒出来这么多妖魔鬼怪。
    “是,目前怀疑劫持统领的人,不是皇宫里的就是威远侯!”
    “你先回去!”景廷挥了挥手。
    “听风,让人去苗疆,找大长老,问问什么情况,不要打草惊蛇!”
    听风点头,回来就发现景廷站在窗口,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
    从他们这个位置,可以看到明月楼,此时的明月楼还贴着封条,不过人头和条幅都不见了。
    “把那个条幅找回来!”景廷声音冷沉,盛长歌的任何东西,都不可能落在别人的手里。
    听风点头往外走的时候,就看到桌子上多了一个小册子。
    再瞄一眼,咦,有点奇怪啊!
    那个慕北燕拍了盛长歌肩膀是什么意思?
    慕北燕和盛长歌看日出是什么意思?
    商洛自称盛长歌情哥哥什么意思?
    难道,他家的主子,还有一个小本本,专门记录这些,准备秋后算账?
    他家的王爷怎么就越来越诡异了呢?
    这些都要记下来,那么劫持了盛长歌的……
    听风不敢想,他家王爷最近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
    “还不去!”
    听风一个哆嗦,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着自家王爷慢慢悠悠的把小册子收起来,塞进袖子里。
    听风离开后,慕北燕就摇着扇子来了。
    “你丫的,终究没有忍住啊!”慕北燕笑嘻嘻的问道,探头看了看背对他的景廷的脸色,“你不会对盛长歌有那种心思吧!”
    “你管的有点多!”景廷的声音有点冷,“管的多死的快!”
    慕北燕啪嗒一声收了扇子:“景廷,盛长歌可是男人!”
    玩笑讲玩笑,虽然盛长歌追着景廷跑的样子很好玩,但是他感觉盛长歌可能就是好玩。
    景廷不一样,景廷从不多管闲事,不多费心,让他费心的人,一定是放在心上的。
    何况昨夜盛长歌出事,今天景廷就出现在澄洲,说不上心那都是睁眼说瞎话。
    这,这,画风就不对了哈!
    虽然盛长歌和景廷的的确确是挺相配的,但是这两个男人……
    哎吆,咋整你说?慕北燕感觉自己简直操碎了心。
    “你很闲?”景廷面色淡淡,似乎没有半点波澜,对于慕北燕的话更是没有生气。
    完蛋了!景廷从心里接受这件事了,哪怕盛长歌是男人!
    “有人要见你!”慕北燕往旁边让了让,从门口走进一个中年女子。
    景廷瞳孔一缩,司艳?
    “盛长歌怎么了?”景廷的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司艳是黑甲军的军医,盛长歌专用的。她来,那就是盛长歌有问题了。
    司艳看了看慕北燕,欲言又止。
    “说吧,都不是外人!”
    慕北燕听着景廷的话,气闷,敢情那厮有事情瞒着他!
    “世子爷被人下了蛊!”
    景廷声音冷沉:“你说什么?”
    慕北燕的扇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我说那丫的说身体不好,最近天天喝药,原来是因为这个!”
    “应该是孟云卿,在晋阳的时候就中了,以前是虫卵看不出来,直到楚铮求助我家世子,才看出来!”
    屋子里是静默的,景廷的脸色黑沉沉的一片,屋子里杀气弥漫。
    “最近,世子爷发作过两次,都是心口疼,据说会越来越剧烈!”
    “昨夜,世子爷估计发作了,不然那些软筋散,放不倒世子爷!”
    “我去,孟启一家都是什么玩意,没有一个好东西!”慕北燕怒了,那么鲜活的歌儿,被病痛折磨,他看不得。
    想想昨天她眼都不眨的喝下两碗苦药,他就气闷,就想要杀人。
    “你回去,看好黑甲军,这个消息不要外传,我来想办法!”景廷沉声说道。
    “我要宰了孟云卿!”
    “轮不到你!”景廷冷哼,敢动盛长歌,那就是找死!
    “听风,消息传出去了吗?”景廷问门外的听风。
    “还没有!”这不是带着人进来,所以耽误了吗?
    “现在就走,带人去,问清楚苗疆是怎么回事,撅了他们的老巢!”
    伤害盛长歌的,不管是一人还是一国,他景廷,都不会放过!
    一个都不会放过!
    “来人!”景廷静默了一会,才开口。
    “王爷!”一蓝衣人单膝跪地,恭敬等待。
    “今日起,南楚所有商号撤回!”
    “王爷,全部吗?”那人不敢置信的问道。
    “全部!”景廷沉声说道,眸光森冷。
    南楚想要打仗,先要看看他同意不同意!
    景廷闪身出了门,身影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午时,一骑绝尘,直奔皇宫而去。
    “你说什么?”南楚皇帝猛的站了起来!他的声音完全失去了冷静。
    “虽然太子带人渡江到了广陵,但是伤亡惨重,渡江船只被凿穿炸坏不少,溺死之人不下万人!”
    “现在呢,广陵占领了?”
    “我们和叛军都在广陵,而广陵的外围,被天齐军队重重包围!突破,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