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自然信得过。”何况,每日吃的,喝的茶水都是一样的,叶南鸢没有理由去对郭格格动手。
    “贝勒爷是相信,可是旁人不会信。”
    叶南鸢勾了勾唇,都:“贝勒爷要是不去,南鸢自个儿去了。”叶南鸢说完就扭头,还没走就被人身后的四阿哥拽住了手。
    “好,依你。”四阿哥握着叶南鸢的手,直接就往外走:“你想去,我们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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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院中
    郭格格回来之后,脸色便白的像一张纸。
    身侧的奴才们吓了一跳,立马就嚷嚷着请太医,乌拉那拉氏在屋子里听见动静也跟着出来,瞧见郭格格的脸色后也吓了一跳。
    “怎……怎么了,这是?”
    乌拉那拉氏吓得声音都说不利索了,郭格格可是她的希望,是要板倒叶南鸢最后的筹码。
    “不知道怎么回事,小主一回来就这样了。”丫鬟们边给郭格格擦着汗。
    软塌上,郭格格如浑身置于冷水之中,冷汗直流却颤抖着半句话都说不出口。
    “郭格格从哪里过来的?”
    乌拉那拉氏掐紧手心,语气中带着喜悦与期待,唯独在软塌上痛苦万分的郭格格没有半分的关心。
    “刚从叶格格那儿过来。”这几日,郭格格日日都去叶南鸢那儿,乌拉那拉氏自然都是知晓的,听闻之后眼中全是喜色。
    立即就道:“快去请刘太医过来。”
    郭格格痛成这样,做不得假,她千方百计的想除去叶南鸢,如今这不就是现成的机会么?
    乌拉那拉氏掐紧手心,喜不自胜。
    而软塌上,郭格格只觉得心口一阵阵的疼,她本是想着做完这些日后去天穹山等江知寒的,这是她支持她最后的念想了。
    在府中她委曲求全,任凭乌拉那拉氏揉捏,欺辱。
    是江知寒自撑着她走下去,可如今……可如今,那个人被困于颍州,那儿洪水泛滥,横尸遍野,若是。
    江知寒有个三长两段。
    郭格格咬着牙,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叶南鸢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就听见这声惨烈的叫,往前走的脚步直接顿了顿。
    四阿哥的眉心也皱了皱。
    两人往屋子里走去,乌拉那拉氏瞬间就迎了上来,眼帘往下便瞧见四阿哥紧紧牵着叶南鸢的手,乌拉那拉氏面上的笑意僵硬了一分。
    随即便当做没瞧见那般:“爷来的正好,郭格格一回来就说不舒服,正巧爷您来了,郭格格瞧见了心中也舒服一些。”
    四阿哥带着叶南鸢走进去,乌拉那拉氏看着那始终没有松开的手,心中酸了几分。
    垂下眼睛掩饰住眼中的神色。
    屋子里,郭格格已经挪到了床榻上,叶南鸢隔着远远儿的瞧了一眼,瞧见那张惨白的脸,知晓郭格格这不是再作假。
    她这是为了什么?为了江知寒?
    叶南鸢心中一片荒凉,她想象不出来郭格格与江知寒会有关系,当初她入府的时候,是江知寒清清楚楚的说,阿姐的死与郭格格有关的。
    关乎阿姐死因的人,江知寒绝对不可能多看一眼。
    叶南鸢渐渐地冷静下来,看着郭格格的眼神也逐渐变得冰冷。
    “郭格格这是怎么了?”叶南鸢的语气淡淡的:“可别是在我这儿吃坏了肚子吧。”
    软塌上,郭格格捂着心口疼的说不出一句话,刘太医在身侧把着脉,冷汗一颗颗的往下滴,却不知该如何说。
    郭格格这明显就是气急攻心,产生的心绞痛。
    但是福晋那意思,是想说吃了导致流产的东西,顺势让郭格格假装小产?
    刘太医只觉得头都大了,手中把着脉象,却是在拼命思考着该如何开口。
    “郭格格这个样子,让妾身看着着实是心疼。”乌拉那拉氏站在身后,抹着眼泪,道:“贝勒爷的子嗣本就不多,若是有了个三长两短的可如何是好?”
    四阿哥听后,只问:“太医,郭格格到底是什么毛病?”
    乌拉那拉氏在身后,给刘太医使着眼色,刘太医一脸为难的站了起来:“这……郭格格这是……”
    叶南鸢嘴角扯出一丝讽刺的笑,若是太医说郭格格小产的话,那她便直接请别的太医来,惩治了郭格格这个贱人。
    将她与乌拉那拉氏一锅给端了。
    而床榻上,郭格格却是一副心如死灰:“我没事。”郭格格拉起被褥盖着头,仿若是没了半点的求生意识。
    乌拉那拉氏帕子摸着眼睛的手顿住,面上急赤白脸的。
    郭格格却是没了继续演的兴致,被子一盖转过头:“都出去吧。”
    第116章 开杀六“她是不是脑……
    “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一回到正院,乌拉那拉氏就差点儿发了疯,抬手之间就将手中的帕子撕了个粉碎。
    “这么好的机会,她人又是从叶南鸢那个贱人那儿回来的,刚好流产污蔑她,这件事怕是就成了。”
    乌拉那拉氏越想越是气不过,转身就想找东西砸,幸好身后的丫鬟眼疾手快的,赶紧将那茶盏给收了起来:“福晋,这可不成了。”
    这个月光是茶盏乌拉那拉氏都碎了六七套了,不是没的砸,而是换的频繁太快,动静大,会惹得外院那些奴才们笑话。
    乌拉那拉氏后牙槽都要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