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没有反应,仆人在一旁问:“先生,夫人是不是……”顾宗祠看向仆人。仆人的话没敢说下来,顾宗祠看了我一眼,立即看向仆人说:“说。”
    仆人这才开口说:“夫人会不会受了刺激,神经错乱了?”
    顾宗祠音量忽然增大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仆人立即闭了嘴,顾宗祠看着我好久,他忽然柔声唤了一句精微,见我没有反应,没再说什么,将我扶到床上去休息,他将我放在床上,为我盖好被子说:“好好休息。”
    他出去后,便将门给关上了。之后那几天我都不吃不喝,不说话,也没有反应,坐在床上盯着某一出发呆,直到顾宗祠终于发现了我不对劲,他立即将我送去医院检查,所有一切全部检查完全了,神经方面没有问题,身体各项机能也查不出问题,医生和顾宗祠说,可能我是受到刺激了,所以情绪发生这样的转变。他说精神方面的事情,他也不好说。
    医生查不出病因后,顾宗祠也急了,他请了好多医生,每个医生都表示束手无措,很快外面便传来顾宗祠的妻子疯掉的消息,顾宗祠甚至喊来乔娜来看我,乔娜和我待了一天。我基本上也没有反应,她出去时,站在门口一直看向我们这边的顾宗祠问乔娜:“她怎样了?”
    乔娜叹了一口气说:“还是没有反应。”
    顾宗祠紧皱着眉头。
    乔娜看一眼坐在床上像个木偶一样的我,对顾宗祠说:“怎么回事?前段时间还好好的,怎么就不说话不笑,也没有反应了?”
    顾宗祠说:“自从嘉嘉丢了后,她就一直是这样了。”
    乔娜听了,眉头紧皱说:“嘉嘉怎么丢了?而且嘉嘉是她命,怎么就丢了?!”
    顾宗祠说:“这件事情我们也不好说,嘉嘉前段时间和精微住在别的地方,你知道我们吵架了,很多事情我也不清楚,我赶到后,她不哭不闹就成这样了。”
    乔娜皱眉说:“现在最紧急的事情就是找到病因所在。”
    顾宗祠说:“我已经联系了国外着名的神经科医生,大概还有几天就会飞过来。”顾宗祠说完后,便送着乔娜离开,乔娜走了几步后,忽然又回过身来,蹲在我面前,轻声说:“精微,你看看我。”
    我还是呆滞的模样,她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见我脸上没有表情,有些失望又焦急的叹了一口气,之后跟着顾宗祠离开了。
    乔娜离开后,下午我妈听说了我的事情,忽然哭着赶来,她喊我,我也没有反应,她骂我也不回嘴,她忽然抱着我嚎啕大哭,哭着问顾宗祠说:“我好好的女儿,到了你这里才几年啊,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你告诉我精微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也不说话,我没反应啊!”
    顾宗祠听了我妈的话,站在一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妈忽然抱着我用力摇晃着,哭着说:“精微,你快和妈妈说说话,你别不理妈妈,后天就是你爸爸的忌日,你怎么就成这样了。”
    站在一旁的郑江看了好一会儿,立马走过来将我妈从我身上拉了起来,他说:“你先别激动,别吓着她。”
    我妈将郑江狠狠一推说:“我不管,我好好的女儿,成了这样,你让我怎么能不激动!而且我外孙哪里去了!你们能不能告诉我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短短的时间,我家精微变成了这样!嘉嘉就丢了!”
    顾宗祠站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我妈冲过去拽住他,将他往我面前一扯说:“你告诉我!你现在就告诉我!”
    顾宗祠说:“妈,您冷静点,等精微好了,我自然和您说清楚这件事情。”
    我妈明显是听不下去这些话,拽住顾宗祠要死要活的,最终还是顾宗祠助理还有秘书带着她离开,房间内只剩下我和顾宗祠时,他站在那望了我许久,最终朝我走了过来,他将我拥入怀中说:“精微,我知道,你的承受能力根本没有这么薄弱,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你很正常。”
    他这句话一出,房间内依旧冷清无比,他的那句话就像石沉大海一样无声,他抱着我许久,说:“不管是真是假,我会尽我最大努力治好你,精微,我会把孩子给你找回来。”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我还是和之前一样,像是个木偶人一般,别人喂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不给我吃,我也不会喊饿,整天坐在房间内,面容呆滞望着不远处,顾宗祠看到我这样的情况,越发感到焦急,他一边要处理公司的事情,一边要找嘉嘉,一边还要替我找神经科的医生,他有些焦头烂额,过了这么久,也一直没有嘉嘉的消息,股东大会却如期而至,就在股东大会开始的前一天,顾宗祠约见了沈世林,两人在本市一家商务会所约见,在夜晚十点,顾宗祠带着我出门,他为我裹好衣服带我去见沈世林。
    到达会所时,有一间包房门外站着付博,他看了我一眼,顾宗祠牵着没有理会付博,而是轻声和我说:“精微,我们进去做做就出来。”
    他问完后,见我没有反应,没再问下去,牵着我入了包厢,沈世林已经坐在包厢内等了,顾宗祠牵着我进去后,他带着呆滞的我坐在椅子上,他坐在我身边,沈世林看向我,端起茶壶为顾宗祠倒了一杯茶,又为我倒了一杯,问顾宗祠说:“她怎么了。”
    顾宗祠说:“我正要问你,那天你对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