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有人护着,就越要弄死你,不然这张脸往哪里放。
    宁舒:……
    养伤的宁舒看着如此热闹的清静,果然是活久了,没事干,为了这么一点事情,整个神界都疯了。
    不光外面的女仙对牡丹仙子虎视眈眈的,就连长生殿的仙娥都很讨厌牡丹仙子。
    “看那个牡丹仙子,勾得大帝护着她。”
    “呵呵,她一来,那些男神跟蜜蜂一样飞过来了。”
    “真不知道她到底哪里好看,就是惯会装无辜。”
    宁舒听着睡着旁边这些仙娥的话,语气酸溜溜的,羡慕嫉妒恨。
    再次佩服牡丹仙子拉仇恨的能力。
    到了魔界,引得那些魔女更加暴躁,魔女本身性格彪悍,这么一弄,更加暴躁,魔界时不时就发生打斗。
    魔女暴躁起来直接跟护着牡丹仙子的人打起来,你要护着她是吧,我连你一块打。
    说起来神界的这些仙女们绷着高贵典雅范,战斗力根本就比不上彪悍的魔女,即便是这样,牡丹仙子愣是没有怎么样。
    耳边都是这些仙娥聚在一起喋喋不休说酸话,宁舒不耐烦听,越是攻击越是羡慕,估计恨不得那是自己。
    越是自我标榜安分守己的女人,越是喜欢刻薄恶毒地去攻击那些天马行空的女人。
    有本事你也有长得那么美,有本事你也受天道的庇护。
    但是没这个命。
    再没有伤害别人的美丽,有什么关系?
    不过牡丹仙子真的太拉仇恨,面对她的时候,整个心灵都被负面情绪笼罩着。
    估计牡丹仙子本身的磁场就有问题,同性相斥,异性相吸,跟磁铁一样。
    宁舒出了房间,走到了大殿,看到有源源不断的男神衣诀翩翩来看……牡丹仙子。
    而且宁舒还看到了天元上神,就是那个任务者,他居然跑过来凑热闹?
    第2386章 全世界男人都爱我12
    就是她面对牡丹仙子,都有控制不住的暴戾之气,真有这么恐怖的光环,谁都抵抗不住。
    她是任务者被引出了戾气,爱总比负面的东西更加美好,更加让人沉溺其中。
    那是不是长生大帝已经对牡丹仙子情根深种了?
    宁舒觉得自己没事应该去守着牡丹仙子。
    天元上神估计是见到了同样是任务者的宁舒,多少有点尴尬也压抑住了内心的思念和爱恋,离开了长生殿。
    宁舒干脆到了东殿,但是还没有进去就被拦住了,守在东殿门口的仙娥不耐烦地拦住了宁舒,“干什么,大帝说了,这里不准任何人进去。”
    这些守在东殿的仙娥都很不爽,一副很屈辱的样子,好像跟牡丹仙子沾上边了一样了。
    不管是真的讨厌还是跟风一股脑仇视牡丹仙子,还是让宁舒大开眼界。
    宁舒就守在东殿,在旁边盘坐了修炼,反正就在这里观察长生大帝是不是也会来看望牡丹仙子。
    两个仙娥看到宁舒不要脸地守在这里,其中一个人忍不住朝宁舒问道:“焚香,你该不是真的喜欢牡丹仙子吗?”
    这完全望穿秋水,隔着一宫之墙,痴心相望,跟那些痴汉男神有什么区别?
    宁舒:“……为什么这么说?”
    “整个长生殿都传遍你喜欢牡丹仙子,连大帝都知道了。”
    宁舒:“不过是空穴来风来而已,不用相信,我跟牡丹仙子那是因为都是牡丹园里出来的,一个地方的人,难免亲密一些。”
    果然流言越传越离谱,她痴恋牡丹仙子,不是这样的,她心里其实是想打牡丹仙子的。
    “那两位姐姐能不能让我进去看看牡丹仙子。”宁舒连忙问道。
    “不可以,大帝说了,任何人都不能进去。”两个仙娥摇头,“不过你也太没有眼光了,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女仙,勾引了整个神界的男神,如果外面的女仙知道你喜欢她,还不知道会怎么对付你。”
    宁舒:……无力解释。
    宁舒放弃解释了,误会就误会去吧。
    宁舒个守在这里,一边修炼,一边释放出精神力查看牡丹仙子在里面的情况。
    不过里面被结界围起来了,神识根本就进不去,这是囚禁?
    宁舒收回了神识,背靠着墙,闭目眼神。
    “大帝。”两个仙娥看到长生大帝连忙行礼。
    宁舒睁开眼睛,看到长生大帝站在门口,宁舒心里顿时卧槽了一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长生大帝这尼玛是故意的吧。
    现在把人关在这里,方便的是他吧,虽然有保护牡丹仙子的意思,但是更多的是把牡丹仙子囚禁起来,自己一个人独享,免得出去了又吸引到了其他男神。
    宁舒面无表情地朝长生大帝行了一个礼。
    “还想被天雷劈,谁允许你来这个地方的?”长生大帝拧着眉头,分外不悦地说道。
    宁舒低着头说道:“我想见牡丹仙子。”
    长生大帝的脸色冷如冰霜,看着宁舒的眼神犹如冰刀一样,一双眼睛极具穿透性,“不要再来了,再有下一次,就领十道雷。”
    三道雷就要把人劈死了,十道雷电,绝壁要分飞魄散啊。
    宁舒表情冷漠,“仙婢想见一下牡丹仙子。”
    “不准,你只是卑贱的仙娥,还敢违背本帝的命令,还有你心里打的什么注意,本帝一清二楚,不要用虚假的面孔接近牡丹。”长生大帝的身上威压很重,而且这威压还是冲着宁舒而去的,就像一坐大山压在身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