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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醋嫉妒
    萧子妍并不笨,伤是二次造成自然一目了然。但萧子妍只是以为言月有接了什么喜欢玩鞭子的客人从而再度受的伤罢了,自然没想过这是言月为了接近她故意弄伤自己。
    毕竟,她何等何能让一个少年为她如此折腾自己呢。
    萧子妍给言月包扎好,为他拢好衣衫,柔声嘱咐:“都说了好多次了,别再接这种客人了。身子是本钱,这么折腾对身子不好的。”
    言月乖乖点头,十分温顺并软绵绵地靠在了萧子妍的怀里。他哽咽着声音道:“这些年,一直在为自己的赎身努力赚钱,钱筹集得差不多了。可是,我这样不干不净的男人,又快二十了,即使恢复了自由之身,又会有哪个女子娶我呢……”
    碍于男女授受不亲,萧子妍想推开对方,但此时她感受言月心底的悲戚和身子的轻轻颤动,她的手一顿,改为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脊道:“不会的,言公子挺好的,一定会有女子真心感受到你的好的。”
    她手上轻轻拍着言月的背,心中却幽幽地想着:是个男子都希望能早日出嫁,有个好妻主照顾。她自觉自己不差,这段日子贴心地照顾着段云岫,为何段云岫就偏偏看不上自己呢……明明都……那个了……
    这样想着,她鬼使神差地开口问:“你觉得,我怎么样?以后会是个好妻主吗?”
    这话说出口,三个人都呆了呆。段云岫此时的脸色可谓是青白一片,贝齿紧紧地咬着红唇,纤纤玉指紧紧在袖中相握。言月脸上更是浮现了一抹莫名的狂喜,眼睛闪亮亮地凝视着萧子妍。
    萧子妍才想到自己失口,她瞥了一眼正垂着头的段云岫,连连道:“啊,来不及了,我得出门问诊了。言公子,这段时间你要好好休息,这伤一定会尽快好的。”
    对于萧子妍刚才的失口,言月却以为自己的真情早就被对方察觉,这个人处在春、心荡漾、面色娇艳如花的阶段。“萧大夫,谢谢你,我一定会尽快赎身的。”等你娶我。
    萧子妍点了点头,对段云岫道:“段公子,我先走了。医馆麻烦你看一看。”
    她不知,自己这么一走,就是丢下了两个剑拔弩张的少年,互看对方不顺眼。
    萧子妍一走,一脸柔弱不堪坐着的少年忽然收起了眼角的盈盈水光,施施然站起。他缓缓地朝着段云岫行走,一步一步走得不徐不疾,姿态高贵。
    待言月一直走到了段云岫身前,他才停下脚步,微微一笑,淡笑间透着凉意。那双细长的桃花眼上下地打量着段云岫。眉眼飞扬,透着邪诡的怪笑。
    穿得是上好的绸缎,不过破破烂烂的,看样子,萧子妍也没对他多上点什么心。之前,或许是他多心了。
    想到萧子妍刚才的话语,他的嘴角立刻得意地上扬了起来,长长的袖子轻轻掩上了他轻笑的唇,目光更是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段云岫随性的衣着。
    “看什么!”那诡异略带讽刺的目光刺得段云岫一阵毛骨悚然,良好的素养、沉静的内心偏偏因为对方鄙夷嘲讽的一笑轰然崩溃,怒气轻松地就被挑了起来,宛如一只炸毛的小猫。
    他为何会如此不镇定!
    “叶菁……”言月边淡淡说着,边缓缓落座。他素手轻抬,姿势优美地端起桌上的一杯花茶,轻轻地吹开上面漂浮的几瓣玫瑰花瓣,幽幽道,“你为何不去找她?”
    一个陌生的名字,在段云岫的心里激不起任何浪花。所以言月想看段云岫瞬间变色的想法十足地落了一空。
    “为何要找她?”输人不能输气势!段云岫也幽幽落座,姿态端庄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只不过刚喝了一口,他的脸就抽了抽。
    好好的茶,非要放什么玫瑰……
    “哦?想不到段公子如此冷漠,竟连自己的老相好都不愿去见了。”是不是老相好,言月还不确定,此时他只是单纯地试探。
    如今,见段云岫听之轻轻皱眉,他抿了抿花茶,淡淡地道:“为何不去见,是因为萧大夫吗?因为萧大夫百样好,所以趁机赖着她吗?”他抬起眼眸,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目光冰冷,“做人有些羞耻心好么!你有你的相好,就别死皮赖脸地赖着萧子妍!”
    段云岫头也未抬,淡淡反讽:“我死皮赖脸,你又如何?光天化日之下,穿的如此单薄,一脸风、骚,竟做着狐媚子的勾当,果然是勾栏院里出来的,真让段某大开眼界。”
    言月被气得脸色又青又白,嘴上不依不饶道:“你不也是。萧大夫人好才救你,换做是任何人都会救。只可惜因此赔了自己,要照顾你这个赔本货。浪费一千两银子不说,如今赶都赶不走!怎会有你这种狗皮膏药、不知廉耻之人!”
    “我是在报恩……而且有工作贴补家用……”原本的气势汹汹,说到这莫名轻了几分。其实他哪欠一千两啊,烧掉的灶头最后都花了一百五十银重建的,之前给萧子妍惹得一堆麻烦也花去了五十银平复的。饭食、衣服以及这么长时间汤药补身,不知又花去了多少。
    不知道上次他采的灵芝最后卖了多少,若是能卖过千两,他也能少点内疚感。否则,把他卖了都还不清他欠萧子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