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不如跳舞 作者:初离

    拿着笔的两仪心情相当不错,已经迫不及待的对孟染道:“阿染,我去试笔。”

    转身要走,又转回身对宋玺道:“掌门师姐,我去试笔。”

    这声掌门师姐叫得宋玺都愣了一下,才道:“去吧。”

    待两仪离开,宋玺才对孟染询问详情,待孟染说完,宋玺沉吟了一会儿才道:“我倒觉得,有可能是两仪的门人寻来了。”

    孟染仔细想了想当时的情形,不排除宋玺说的这种可能。

    “若是门人,为何不将两仪带回去?”孟染觉得这样反而更奇怪了。

    这个问题宋玺也回答不了,世间太多事情本身就没有答案,更何况他们本来就不了解的两仪。

    宋玺便道:“两仪的事情,就走一步看一步吧,倒是这次的神扬之妙舞的舞曲,你有什么想法了没有?”

    想要更好的体会舞蹈本身的内涵,跟着一起跳是最好的办法。玉简也只要求领悟之人必须筑基之后才能修习,对舞伴并没有这样的要求。提到谱曲,孟染也就没有心思再去考虑两仪的事情了。

    宋玺的小院子里,一段领阵之舞后,两人便以两人阵的形式,开始体会神扬之妙舞的精髓。

    一旦研究起心法和舞蹈,宋玺也是个废寝忘食的。玉简上面只有动作,自从有了舞曲之后,宋玺便知道了还有节奏这样的东西,而怎样能将神扬之妙舞的功效发挥到最大,显然是繁音谱上应该有的内容。如今繁音谱失踪,便只能由宋玺和孟染两个来自行揣摩。

    白秋云从五音门带着大大小小一共十二个人回来时,便只看到宛晚带着三小在院子里修习甲盾之舞。

    就在白秋云询问宛晚:“师姐呢?”

    一道黑色的暗光忽然从孟染所在的小院子里往四周快速弥漫,还属于没有修行时才体会过的黑暗,将天舞峰整个笼罩。

    宛晚被吓得一声尖叫:“啊啊啊!!”

    “什么情况?!”白秋云赶紧上前一步将宛晚给扣在了自己怀里。

    五音门等人手中的乐器都“铮”一声蓄势待发,并在黑暗中亮起了属于各自法器的幽光。

    等了好一会儿,却都什么也发生。

    “秋云?”倪飞小心谨慎的喊了一声。

    正在小院内修习神扬之妙舞的孟染愣了一下,语带惊喜地道:“这是两仪?成功了?”

    听到孟染的声音,白秋云才忽然想起来自己离峰之前,自家三师兄在烦恼的事情。忙对倪飞道:“应该没事。”

    白秋云正说着话,宋玺和孟染各自打着一个灯笼从院子内走了出来。

    灵灯的光芒照亮了方圆三丈的范围,宋玺对五音门等人表示了欢迎,又对众人解释了一番这黑暗的缘由,将众人安抚住,留下了一盏灯笼,才和孟染两人又往孟染的小院子里走去。

    提着灯笼走到两仪的门口时,孟染就是一愣,将灯笼塞给宋玺,几步就跨了进去。

    两仪整个人毫无声息的趴在屋内的地板上,符笔掉落在一旁,笔杆上还沾染着血迹。空中浮着一个幽黑的符文,符文上也缠·绕着诸多的红色血丝,怎么看怎么像是两仪的血。

    “两仪?”孟染将趴在地上的人一把捞了起来。闭着眼睛的两仪气息还在,嘴角却挂着一线血丝。

    宋玺看着那个浮在空中的符文,道:“炼气期可以直接这样临空绘符吗?莫不是越阶绘符,伤到心脉了吧?”

    孟染张嘴就想喊乌长柳,“二”字都出口了才忽然想起来,乌长柳这会儿根本不在天舞峰。

    宋玺瞥了他一眼,将手中的灯笼在房中找了个地方挂起来,才说道:“先把人抱到床上吧。”

    等孟染把两仪抱到了床上,看孟染看着自己,宋玺好笑道:“除了长柳,妙手之舞修得最好的就是你了,看我做什么?”

    “唉?”孟染完全不记得有这种事。

    宋玺无语了一小阵,道:“你不会连心法和动作都忘了吧?”

    宋玺看了一眼那个血迹消失后,已经淡泊了很多的黑色符文,道:“估计这符文一会儿就该散了,你自己看玉简回忆一下吧,我就先走了。”

    孟染从乾坤袋中掏出天舞门的玉简,还没来得及看,倒是记忆的碎片先一步冒了出来。

    但是……对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大跳艳舞,怎么想都觉得好羞耻啊!!

    不过,比较起来好像对醒着的两仪大跳艳舞,更加羞耻的样子!!!

    还好现在外面黑漆漆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灵灯也熄灭了的孟染,在乌漆麻黑的屋内扭动着身体,聚集了一团灵光按在了两仪的胸口。

    第41章 意外的贺仪

    两仪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醒过来的两仪唇色都是乌白的, 和之前受了内伤的宋玺一样。

    看着醒来的两仪, 孟染惊喜过后, 就开始训话:“你才炼气期,临空绘符这种事会受伤你知不知道?”

    两仪乌白着唇, 神色毫不作伪,回道:“我现在知道了。”

    “……”这话训不下去了, 孟染气道:“画不了你就别画啊, 把自己弄成这样!”

    两仪伸出手来, 握住孟染搁在床沿上的手, 应道:“可是,阿染要用。”

    “…怪我咯?”结果这事最后还要怪自己?孟染觉得怎么这么气呢!

    又莫名觉得窝心。竟是连气也生不起来了。

    没有谁该对谁无缘由的好,更何况他与两仪本来只是萍水相逢。

    “对了,”孟染忽然想起之前宋玺说得事情:“之前卖符笔给我们的那个女修, 你认识吗?”

    躺在床上的两仪轻轻摇了摇头。

    “一点印象都没有吗?”孟染问。

    两仪还是摇头,道:“没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