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神殿里吧,”瓦勒斯卡一把将她拽回自己怀里,“我会用神谕告知他们,你已经是神的祭品了。”
    “那可不行,瓦勒斯卡先生!”
    切茜娅笑着躲过他的手,“那样我的名声会更糟糕的!您又不会娶我,将来我嫁给谁呢?”
    瓦勒斯卡揉红了她的下唇,“不许说这种话。”
    “好吧好吧。”切茜娅两只胳膊搭在瓦勒斯卡肩膀上。那双绿眼睛倒映着窗外灿烂的阳光,仿佛常青藤一般生机勃勃。
    “反正您是神明,想要我的时候直接来找我就好了。”切茜娅哀求着他,“瓦勒斯卡,我还从来没有请求过你什么呢。”
    瓦勒斯卡被那双绿眼睛看的心跳乱了一下,他别过眼睛去,吻了吻她的头顶,“这么快就忘了?你昨天晚上还请我陪你睡觉呢。”
    “那个不算!”
    切茜娅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她身体美妙的曲线磨蹭过瓦勒斯卡的肌肉,白衬衣下露出两条修长纤细的腿,紧紧的缠在他的腰上。
    她细腻洁白的皮肤在他身上凌乱的擦过,松散着的衬衣袖口卷上去了,细弱的胳膊仿佛柔韧的藤蔓,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点着火。
    瓦勒斯卡感觉出自己状态不对了,他的腹肌绷紧起来,金黄色的眼睛露出了隐忍的神情。
    切茜娅腿上的伤还没有好,把她留在这里,他早晚会控制不住的。
    切茜娅抓起瓦勒斯卡的一只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这是正式的请求,先生,可以吗?”
    绿眼睛无辜的眨着,她那种带着天真气质的妖媚几乎令他发狂。
    瓦勒斯卡低下头去,深深咬在了她的颈窝,突如其来的刺痛令切茜娅皱了眉头,她指甲抓挠着瓦勒斯卡宽阔的后背,让瓦勒斯卡更加难以抑制自己的欲望。
    咬痕边缘是两个深深的血洞,切茜娅透着玻璃的反光看,鲜血流了出来,落在她颈上仿佛美艳的珠宝。
    切茜娅还没来得及想为什么会咬出来两个洞,瓦勒斯卡就又埋头在她颈上了。他用舌头轻轻舔去了那一圈血液,舒适的眯起了眼睛,更用力的去吸那个伤口。
    切茜娅忍着疼,静静歪在他怀里一声不吭。
    失血令她那一处皮肤发紧,切茜娅知道瓦勒斯卡对她的控制欲有多强烈。
    她虽不能任由他控制自己,但是时不时的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他,让他享受一下拥有她的感觉,无疑会让他对自己更加上瘾。
    这显然令瓦勒斯卡十分满足,他低声解释说:“伤口会好的,这是我给你留下的神的召唤。”
    瓦勒斯卡把她抱到穿衣镜前面,切茜娅清晰的看见了自己脖子上那个金色的图腾,卷草纹糅合在一起,然而她盯着那图腾看了一会儿,竟觉得花纹拼凑成了什么奇异的猛兽。
    再定睛看时,又恢复成了卷草纹的样子。
    “这是什么呀?”
    切茜娅轻声问道,“怪好看的。”
    “我的神谕。它会在你的身上永久留存,在任何我想要你的时候,把你传送到我身边。”
    想起了被拉兹罗强行突破时空传送到神殿的痛苦经历,切茜娅心里不由得一紧。
    瓦勒斯卡察觉了她的异常,他笑着说:“不用担心,切茜娅。我的神力会帮助你顺利传送,你不会感觉不舒服的。”
    “那就好。”
    切茜娅淡金色的细眉舒展开来,调皮的笑了笑,“我就知道瓦勒斯卡不会让我那么疼的。”
    瓦勒斯卡细碎的吻着她的面颊,轻声说:“刚才我咬你的时候疼吗?”
    当然疼啊!我是个大活人!
    切茜娅歪着头笑,“一点都不疼。”
    “乖。”
    眼看着瓦勒斯卡想解开她的衬衫吻下去,而且还有要起来的趋势,切茜娅连忙说:“我这个样子怎么回家去呀?真是的,每一次见你我都没有衣服穿。”
    “你坐在马车里,我送你回家。路上经过衣帽店的时候买就好了。”
    切茜娅揪紧衬衣下摆,看了看自己裸露着的腿,“我这怎么坐马车……”
    瓦勒斯卡轻声笑了,“放心吧,切茜娅。神的马儿自己会跑,神殿里没有仆人。而且我也不会让别人看见你的。”
    他径直抄起切茜娅的细腰,把她揽在自己身前,抱着她向神殿外大步走去。
    神殿沉黑色的华丽大门自动敞开,刺目的阳光照满了大厅,切茜娅慌张的蜷缩进瓦勒斯卡的怀里。
    “放轻松,宝贝儿。”瓦勒斯卡一声低笑,“奥林匹斯山上只有神明。”
    切茜娅这才敢慢慢抬头向周围望去,神殿壮丽的景象一时间摄住了她的心扉。
    野玫瑰漫山遍野的摇曳着,整个的山丘覆盖满了柔嫩的绿草,整个的神殿随着奥林匹斯山势延展开来,哥特式尖顶直指晴空,两三朵白云缓缓的变幻。
    山后湛蓝的爱琴海闪烁着波光,犹如蓝宝石般被群峰环绕,仿佛天穹倾泼到了人间。
    再往远处就是微小的城镇,橘色的房顶连着洁白的墙,如同儿童的积木,琴键般错落有致的向天边铺开。
    “喜欢奥林匹斯山吗?”瓦勒斯卡问道,“这儿很美,不是吗?”
    “是的。”切茜娅惊叹的说。她只到过瓦勒斯卡的卧室和神殿大厅,从未想过神殿居然会这么大。
    天,这些城堡足足占了一整面的山!